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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某人真的很喜欢掐脖子(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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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是世族大家,官拜兵部尚书,是一道绕不开的关系,京中关系复杂,又以太子与三皇子为两支,与这位尚书交好总是无错。更何况这贴子,是尚书府递的。

因着身份低微,男妻不允许随意出府,更严苛的世家连房间都不能,一生都被锁在了深府中。即使被允许外出也必须由丈夫陪同,缚加更多的束具,以便随时管教。

赵碧烟垂首跪在门外,脸上带着面纱遮去了面容,银色的镣铐将四肢与脖颈都锁了起来,脖子上长长的锁链如同牲口一般被拴在了红柱上。

林尚书与王妃见过礼,此时坐在大堂内有些不忍,对谢向晚说:“王爷不如让王妃进来?”

谢向晚笑笑:“不必了,不能坏了规矩。”

林尚书自是知晓男妻严苛的礼节,不好再劝,只低声吩咐去替王妃加层薄垫,却被谢向晚制止:“尚书不必劳烦,让他跪着。”

林尚书只好作罢,暗想王爷与王妃果真不和。倒也是,这婚事明眼人都看得出,皇帝想断了谢家的根。

这边堂内还在寒暄,赵碧烟抬眼偷偷观察着周遭环境,一双蓝靴停在跟前。赵碧烟心中一顿,眼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缓缓抬起头对上来人的视线。

“栖柳?”声音温润好听,如同林间的山泉。

赵碧烟勾起一抹笑,眉眼间带着一分欣喜与爱慕,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都化作了哀愁与悲戚。

林椹直愣愣地看着他,一时竟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

“子木。”林尚书有些尴尬,冲自己儿子吼道:“愣着作甚?还不快进来见过王爷。”

林椹赶紧收回目光,匆匆忙忙走进屋内对谢向晚行礼。

谢向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林椹,桃花眼眯了眯,说:“林公子不必多礼,只是这花虽好看,但毕竟不是开在自家,公子还是得多注意些。”

林椹赶忙垂首应是。

一餐饭终究吃得中规中矩,林尚书也不过带自家儿子混个脸熟。谢向晚虽卸了大将军一职,但终归在军中有些威望,而世家子弟想要稳步晋升,从禁卫做起最为稳当。

饭后林尚书摆了茶,与谢向晚闲闲聊着朝中事,林椹不便作陪,从屋内退出后寻了个隐蔽位置与赵碧烟说话。

“栖柳,你真的嫁给......谢王爷了?”

四周的仆役都被林椹遣散,赵碧烟低着头,并不作答。

林椹叹息道:“如今是连话都不能与我说了么?”

林椹走过去自顾自地蹲下身,试探性地将赵碧烟搂在怀里,见他并不挣扎,于是紧紧抱住,低嗅着他身上的冷香:“栖柳,委屈你了,我,我会想办法的,父亲说来年武试便让我参与,栖柳你,你等我......”

赵碧烟声音有些闷:“林公子,谢向晚是王爷,我又是皇上赐婚,何来的法子,您还是多为自身考虑便好。”

林椹苦笑道:“栖柳你何苦说这话来气我,我知道你怨我,今天邀谢王爷来也是为着武试的事,相信我总归有办法的。”

赵碧烟垂下眼帘,将脸埋进林椹怀里,感觉到身体被人抱得更紧,缓缓勾起唇角。

王府的东院有一间屋只有王爷才能进出,平日里都紧闭着房门,那是训诫男妻用的。

男妻多在世家盛行,因被视为不伦,管教的手段极其严苛,赵碧烟初入王府时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这间房度过,现在他又一步步爬了进来。

进屋不准着衣,需在房内跪好,等待夫君的训诫。

谢向晚沉着脸走进来,赵碧烟俯身行跪礼:“王爷。”

谢向晚上前一步半跪着扯起赵碧烟头发,眼眸中似有乌云,黑沉沉地酝酿着风暴,声音却颇为平静:“王妃的规矩都是白学了吗?”

赵碧烟半低着眼,同样平静地说:“奴知错。”

凌厉的一掌毫无防备地扇在赵碧烟脸上,身体被打得一偏,头发扯得生疼。

谢向晚是上过战场的人,刀光剑影中所堆积出来的戾气于无形中压制下来,赵碧烟狠狠掐了把大腿,依旧垂着眼摆正了身子说:“奴知错。”

又是一掌,谢向晚松了手,赵碧烟被掀翻在地,身体竟有些颤抖。

谢向晚淡淡地看着:“王妃。”

赵碧烟深深喘息,再次跪直了身体,闭上眼将脸送到谢向晚手边:“奴知错。”

谢向晚说:“过来。”

房内有一张床榻,赵碧烟有时会被锁在这里。

谢向晚在床沿坐下,问:“王妃可是认识林椹。”

虽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赵碧烟回道:“认识。”

“哦?他和你什么关系?”

“好友。”

“呵,”谢向晚掐住赵碧烟下巴,低低冷笑,“好友?能上床的那种好友?”

赵碧烟也跟着笑:“奴如何能和他上床?”

谢向晚反手打在他脸上,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指印,谢向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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