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拆线(2 / 2)
把里面的精液都拧巴出来撒在许修南腿间,又沾了一点抹在他嘴边,看着他像舔牛奶一样舔进嘴里,嘿嘿傻笑两声。
之后两人就找地方把衣服换回来,回宿舍。
这周许修南又没回家,周六还要去医院拆线,这几天睡得都不安稳,晚上不敢翻身怕压倒伤口,白天又怕洗脸沾到水。
想想真是梦一样,惹许恺泽干嘛,相安无事不好吗,偏偏人过多了平淡就想追求刺激。这就跟没事蹦极去鬼屋一样,硬要说非这样不可,许修南知道也不是。
周六上午,许修南没开车,准备打车去医院,刚下他们宿舍楼梯的时候,手机就响了。
黑色的屏幕上亮着许恺泽三个字。
手指划过去,点了接通,“哥……”他还支支吾吾没想好下面的话时,对面已经机械似的开口。
“我在你们学校南门门口,过来。”简短又冰冷的话语。
“什么?”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那边电话就挂了。没前言没后语,让人莫名其妙又不敢不听,南门离宿舍还挺远的,就这么跑过去?
十分钟后,许修南气喘嘘嘘的扶着学校大门的墙,他的体质太差,平时就没运动过,又不敢让许恺泽等。
抄着近路就跑过来了,校门附近停着一辆黑色的高端商务车,许修南冒着虚汗喘着气走过去,拉开副驾驶车门,拘谨的坐进去。
许恺泽穿着衬衫,领结松散的搭在脖子上,袖子卷起来漏出一小截手臂正拿着手机给人发送什么,见他来了瞥了一眼,可能看他活蹦乱跳的还是个大活人就没怎么在意。
“父亲让你回去吃饭。”
车厢隔音很好,学校门口的嘈杂基本传不进来,就像闹市中一块于是隔绝的空间,“我要去医院一趟。”
外面的行人匆忙路过,几个学生结伴嘻嘻哈哈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脸上都带着笑,勾肩搭背。
“你在怪我?”
许修南沉吟片刻,“没有,是我错了。”本来难以开口的话,竟然顺理成章的说了出来,只是心里哽咽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心肺。
许恺泽解开了自己身侧的安全带扣,半起身凑近许修南,两人的脸越挨越紧,近到他几乎要屏住呼吸。
然后许恺泽的手轻柔的拂开他额前过长的刘海,漏出贴着纱布的额头,“疼吗?”
这让许修南感觉不适应,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随着许恺泽炽热的呼吸越来越近,忽然停住,反身坐了回去,眼神又是不带一丝杂质的冰冷和越加厌恶,“疼就要长些教训。”
车子本来就没熄火,放下手刹,掉了头要开走,“哪家医院?”
“额,”许修南犹豫着说,“我自己去就好,晚上我回……”
“哪家?”声音不耐烦的又加重一次。
“市立xx医院”
打了转向灯,方向盘握在许恺泽修长的手指下微挪,开上了大路。周围车来车往,他们学校门口也算热门路段,不光学生车辆也挺多,一路上有不少红路灯,车里没放音乐,也没开窗。两人没在说什么话。
也没什么话说,两人虽然是一家人但共同的话题还挺少的。许修南默默转头看沿路的风景,越是不在意越是更注意的到车里令人窒息的氛围,吞咽声呼吸声好像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直到到达医院,两人下了车才稍微好一些,拿着上次缴过费的病例单,许修南直接去找医生,许恺泽在门口等着他。
还是上次那个大夫,拿开纱布的时候,医生责备他肯定没听话,这伤口恢复的并不好,大概率会留疤。又啰嗦的说他为什么要把头弄伤,这里本来就不好打麻醉。
许修南只能心虚的笑。
拆完线医生这次非常着重的给他强调不能沾水,不要剧烈活动,吃清淡的东西。
当医生一切都交代完后,许修南开门出去,许恺泽竟然抱着手臂站在门口,看他出来移开了视线。
一路上各走各的回车里,没再去别的地方,许恺泽把许修南送回家,还没到地方就接了通电话。许恺泽握着方向盘也不知想了些什么,车开到家把人放那,没下车就走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