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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乾坤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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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寸未完全没入,要想尽兴,须得破开那处。

可是他现在开始顾及了,他怕那样会伤及到她身。尽管有些难受,巨物还是滞在那扇门前迟迟未入。

然而,他刚刚好脾气了没一会,她就一脸无辜的拂逆了他:

“灵儿还想再看看乾坤袋里的法器,可以吗?”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冷。

“……”

可她这次并没有顺从他,恃宠而骄似的,勾上他的脖子,越过他的脑袋,在他背后直接打开了乾坤袋。

方才她在他紧贴心口的位置搜到了这乾坤袋之时,便知他视这乾坤袋特殊,这下再一看,很多东西都了然了。

她极快的扫视,就在男人爆发的下一刻之前,她收集到了很多信息。

这乾坤袋外形似一个发黄老旧的湖蓝色锦缎妆奁盒,一扭开机关,便可支起上盖。

盒内置两层小屉,第二层被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复杂高级机关锁着,她不知其理,打不开。

而第一层,她看到玲珑精致的格子中,十几种稀奇古怪、用途匪夷所思的法器符咒整整齐齐的排布其中。

有她方才动用过的追人飞刀,伽马射线布偶,肢体修复符咒,还有高阶留影珠,瞬移符咒……

高阶留影珠,形似一颗黑珍珠,据钉在一旁的使用指南上所释义,只要开启,周围百米内的实物影像便会被完整记录,使观看者身临其境,修真界的普通留影石只有保留一瞬画面的功能,而像这种可以记录一段影像的稀有神器她闻所未闻。

她眼疾手快的将这高阶留影石打开,塞入她左眼空洞的眼眶中,又攥了一张可瞬移千里的符咒在手心。

随后,她饶有兴致的看向了乾坤袋盒顶那副绣花图。

画中绣的是一个清秀稚嫩的男孩,想必这就是司马明岚小时候了。

不一般的是,这种绣法她前所未见。男孩活灵活现的展现在她的眼前,与实物一般无二。

更不寻常的是,整幅图仅由一根南海鲛族所产的海金丝绣线一气呵成,针脚细腻,细节饱满,仔细看去甚至能发现发丝都根根分明,而且每一针都有其必要在,多一针多余,少一针则不足。

这说明绣画像的女子聪慧至极,绣这幅画像也破费了些心思。

然而,她绣这幅画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讨好他。

绣图的布景为一女儿香闺,画面正中央的小司马浑身赤裸,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地,他新鲜的肉体上有几条鲜明的鞭痕,微微抬着头,黑润的眸中满是委屈和迷茫。

那两腿之间尚未发育成熟但颇具规模的紫红欲根昂然翘首,其上蜿蜒攀附着青筋被勾勒的形象色情,下面悬坠着的两个粉嘟嘟的囊袋,正处于紧缩状态。

一股白浊正从微微张开的马眼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在光影衬托下微微闪着光,落在藕灰丝绒地毯上,将它弄湿了一大片。

在他的脖颈间紧紧箍着一个狗项圈,一条黑湛湛的锁链从其上引出牵住他,这条锁链没什么特殊的,就是黑的很,这让谢秋灵一眼就认出这条锁链正是他之前常用来鞭挞虐待她的“二黄”老哥。

二黄一直延伸到画面外,令人好奇这条锁链的另一端是牵在怎样一个女人手里。

司马明岚对这幅画是又爱又恨的,他将其紧贴着胸口放着,但他又曾试图多次毁掉它:这幅绣画上有深深浅浅火烧的痕迹,有水渍过的痕迹,说明他曾试图多次毁掉它,可是,每每真到要烧毁的时候,他又把它捡了回来。

很显然,这幅画犹如龙之逆鳞,触之即怒。

可是她偏偏还就要拨弄这片鳞。

她眼珠一转,故意伸手去摸那副绣图。

“呀,好可爱,这不会是,夫君小时候吧?”她一脸天真道,可这话怎么听,都充满了戏谑。

这样香艳淫靡至极又令人窘迫的绣图被她一个贱婢玷污了去,他一定会大发雷霆吧。

他会怎样惩罚自己呢?

不用说,他一定又像往常一样,带自己回他的密室,用他那些骇人的道具折磨她。

但他此时对自己尚有一分情意,不至于将她虐杀。

方才,他在她身上埋头苦干之时,她大胆施了魅术试探于他,而他醉生梦死却毫无所察,可见此时他重伤在身,修为大不如昨日,怕是已然看不出她在眼睛里做了什么手脚。

届时她再忍受一番,用这高阶留影珠将他那密室中的尸骨壁画和他所作所为记录下来。

天下修士都只道明岚君杀伐果断,英明神武,清廉节俭,人们知其不屑与女子一处,可无人知晓其私下竟有虐杀少女的残忍嗜好。

人们向来不患寡而患不均,广大低阶修士巴不得这些个大能有个什么津津乐道的丑事供其评头论足。

她取得了影像,证据确凿,又易于传播,再加上她手里早就收集了不少受害少女的证词,添油加醋起来,一旦公之于众,虽然不致于立即撼动其高位,但他苦心经营的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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