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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他的手掌大而温暖,指节处有常年习武留下的茧,包裹着敏感欲望抚弄揉搓,没多久就让令狐羽舒爽地弓着背低叫一声,把湿热精水全喷在他掌心里。
泄身的快感让令狐羽好一阵失神眼热,恍惚不已。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完全不和任遥较劲了。
不需要存心防备,只要欢喜就好,可以毫无顾忌地释放身心,享受愉悦,除此以外什么也不去管。
这在从前简直不可想象。
若换成任何别的人,他是绝不会就在这种荒郊野外之地随便让人摸几下就手软脚软射出来的。
可为什么任遥就行?
为什么偏偏是他……
令狐羽微微张嘴喘息,眸色如潮,怔怔看着近到已然鼻尖相抵的任遥,骤然竟有些害羞起来,听见自己怦然心跳声。
没脸没皮了恁多年了,什么该害臊不害臊的事没做过,却在这涉世未深的小子手上闹得心如鹿撞双颊滚烫。
这心情实在是复杂至极,令狐羽忍不住有点懊恼,却下意识把脑袋靠在任遥颈窝里磨蹭,像只被驯服的野兽。
任遥那地方毫无意外地还硬着。
令狐羽拽着任遥的手让他把那些湿滑精水抹在那根雄壮上权作润滑,而后扶着树干稳住自己就稍稍抬起腰,主动把入口对准任遥粗长,拧转试探两下便坐下去。不料才浅浅吃进一截,便动弹不能了。
他这几天一直忙于“逃命”,没有闲工夫喂饱下半身,那地方连日不得开拓,事先也没做什么准备,多少有些紧闭。
外加两人此时又在树上,那树杈也就刚刚够任遥坐稳自己而已。令狐羽几乎得不到支撑,整个人都只能挂在任遥身上,浑身上下都紧绷着,身下那处秘穴自然也不例外,夹得任遥分外煎熬。
任遥至此一共也就与令狐羽做过两回这事。一次为药性所惑,许多细节其实都懵懵懂懂的,只记得当时羽哥的模样好看又色气,叫他激动得不行,完全无法自持,进入抽插起来顺滑不顺滑得早记不清了。而上一回在泉池时,令狐羽又已经被药膏和粗物扩张得很好,再就着滑腻泉水,自然也就进入得容易。
但这一回完全不同。
任遥还是头一回遇上这等“进不去”的情况,这才终于意识到一些这事是要把坚硬巨大之物捅进柔软窄小之地的实感,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吃惊之下就想先退出来。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那家伙的尺寸大概是比常人更大些,唯恐要伤着令狐羽。
但令狐羽却一把按住他,哑着嗓子哀求一声:“别走……”就顺着身体下沉的重力,强行将任遥那火热巨物整根纳入。
因着在树上没多少撑住身子的余地,这一下反而比寻常时进得更深入几分。
任遥听见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说不出是疼痛还是畅快的呻吟,吓得连忙抱住他。
彼此紧密相连的去处总觉得有什么又湿又热的液体渗出来了,渐渐滑腻。
任遥怕极是羽哥果然被自己弄伤了出了血,慌忙伸手去摸了一把,这才发现只是令狐羽方才射出的精水和着自己情动时吐出的些许蜜液。
但令狐羽的模样看起来仍然十分辛苦,眉头略略皱起时冷汗热汗全挂在额角,甚至顺着脸庞轮廓滚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这事原来不全是会让人开心的,若做得不好了,不但不会舒服还会让羽哥疼。
如此说来,之前两回他什么也不懂,怕是少不了做了不少蛮干硬顶的事,让羽哥吃了许多苦头……难怪羽哥连夜就把他一个人扔在床上跑了,也不肯要他的玉佩。
想到这里,他愈发紧张起来,害怕再弄疼了令狐羽这人就更要逃得远远地再也不让他碰,纵然忍得十分难捱,也还是竭力隐忍着,一动也不敢动。
这小心翼翼模样落在令狐羽眼中实在是说不出的可爱又可气。令狐羽一时觉得这任少主简直傻透了,一时又被这一点生涩体贴撩拨得心动不已,忍不住又在任遥唇上亲吻一下,软声诱哄:“没事,不疼的……你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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