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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任遥忍不住伸手穿过湿润乌发,捧住那张令他着迷的脸,因自幼习武而带着薄茧的指腹来来回回在微张的柔软红唇上磨蹭。
“我能不能再亲亲你……”他哑着嗓子问令狐羽。
令狐羽立刻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在他按捺不住想要回吻追逐时飞快地逃走了,含笑看着他反问:“你只想再亲亲我而已哦?”
话音未落,任遥已经愈发收紧双臂抱住他,眸色更深,情欲流露得毫不掩饰。
但他还惦记着令狐羽身上有伤,便又试探着问:“你身上还疼么?”
“我说疼你就能忍得住么?”令狐羽几乎要笑出声来。
任遥下面那一根已经生龙活虎的完全硬挺起来,正蓄势待发地顶着他,想要假装不知道都难。可这家伙却还要傻傻地问出这样的问题,还会因为他说“疼”就一脸为难隐忍地咬着牙,一副真的还能再忍五百年的纯真模样。
可你都已经硬成了烙铁一块,真让你咬咬牙憋回去岂非不人道?好好的一个帅哥,万一憋出什么毛病怎么办……
令狐羽一时觉得不忍。
按理说,他其实不该再和任遥有什么过分亲密的接触,更不该再做这档事。毕竟两人身份有别,他偷跑到苍岭山的事也瞒不住了,纠缠太深无论对他还是对任遥都不好。
可任遥实在是可爱至极,无论明亮双眼中认真的灼热,还是英俊脸庞上体贴的忍耐,都叫他无法自控地情潮高涨浑身火热。
反正做一回也是做,做两回还是做,该做不该的昨晚上也都已经做过了,就算再多做一回,难道师父还能打死他两回……?
这念头在脑海里浮出水面的时候,令狐羽就知道他完蛋了。他的理智大概已经被溺死在了这温泉池里。
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愚蠢,一边扭了扭腰,缓缓夹住任遥那根粗长阳物逗引厮磨着,倾身凑到任遥耳边低声笑道:
“我方才被你的东方叔叔喂了好些奇怪的药,现在也还难受着呢……你不然就知恩图报,也帮我解一回药性?”
其实东方寻抹在他身体里那些药的药性早就随着他的汗液和体液发出来了。只不过是这样一个借口,可以使他稍稍找回一点掌控局面的感觉,不至于因为情不自禁而感到惶恐。
他身下那处入口还湿软着,被泉水和药膏在内中化出的蜜汁润滑得很好,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任遥那根伟岸巨物整根吞进去。
任遥还犹豫了一瞬,一旦半推半就地进去了,见他并不像是疼痛的模样反而一脸渴望欲色,便也不再克制抗拒,就好温柔地扶着他的腰,帮他找了个省力的支撑,开始缓缓厮磨。
他才刚浅浅动了一下,令狐羽就忍不住舒服地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咬唇时甜腻低吟全压不住得和急促喘息一起溢出来。
穴中软肉早已被伺弄得敏感至极,竟真像是药性未散一般,每一下进出摩擦都几乎要将他送上顶峰浪尖。
他想起昨晚任遥后来把他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折腾,弄得他欲仙欲死除了求饶乱叫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忽然竟羞起来,更有点慌张。
以他现在这情形,任遥若是再像昨晚那样不管不顾起来,可真要把他给干死了……
令狐羽用力深吸了两口气,稍稍稳定心神,赶紧按住任遥道:
“先说好,就只能来一回。你才破了功法,正是内息受损血气不畅的时候,不能太过放纵,不然伤了根本就难养回来了。我教你一个和合秘术的心法口诀,你只管把我当作你的炉鼎,打通你阻滞的气脉。”
他是想用这种法子让任遥能克制些,就把什么“神归气穴”、“取坎填离”、“养珠结丹”等等的口诀给任遥念了。
任遥原本正浓情蜜意地在他颈侧亲来亲去,听见这些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什么。虽然明白,却觉得奇怪,于是困惑地抬起头问他:
“……你怎么还会这种双修之法?”
令狐羽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直觉这么耿直的问题真要老实回答了大概会死。
他们太华派原本就是俗家道修的宗派,许多内功心法都是从道修秘法中演化而来的,虽然已不像正宗道门那样讲究清修清静,但阴阳双修这种事也是没有的——就算有,对外也绝对不承认就是了。
至于他怎么会这种双修之法……
老实说,这种容易出人命的问题,就根本不该问出口啊!
“你真是……”
令狐羽实在是词穷,既不能回答,又不想再随便胡扯骗任遥,气得干脆又是一口咬在任遥肩膀上,双腿用力一夹,主动款摆着腰肢埋怨:
“问那么多有的没有还不如赶紧动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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