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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那玉势的尺寸虽不算太粗长,上头却精雕细凿着许多粗糙花纹,顶端还用包金镶嵌着两颗不大不小的玉珠儿,猛这么一下顶进深处,激得令狐羽一阵头晕眼花,当即大张着嘴深深喘息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缓过来。
但这才只是开始,接下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
令狐羽定了好一会儿神,才勉强撑起个笑脸,嘴上不停念叨:
“代教主手段这么了得,还藏着这么个‘好宝贝’,别说干遍武林无敌手,放眼江湖能受得住代教主这好本事的怕是也不多啊。我这种小角色就更是无福消受了。我已领教过代教主的神威了,代教主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可怜可怜我这条小命……?”
他是个拍马屁的老手,什么话也能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八道。
但东方寻却只露出一脸被夸赞得身心愉悦的诡异微笑,丝毫也不搭理他下的钩子,反而扯起唇角,握着那玉势尾端又拧转着往里顶了两下,然后抽出些许,再往里狠狠一捅。
“小狐狸还有力气聒噪,是在怪我不够用心了。”
他也不管令狐羽再胡咧咧些什么,就握着那玉势一气儿抽插捣弄。
令狐羽起初还能勉强笑着回嘴,渐渐就受不住地咬住了牙,只剩下激烈喘息的声响和说不出是痛还是舒爽的呻吟。
身下那处花穴紧紧包裹着粗长玉势,上头的每一寸雕花都粗暴地摩擦着湿热的内壁。顶部两颗玉珠儿随着进出动作转动不停,碾压过敏感软肉,将玉势上湿滑的药膏涂抹进每一寸皱褶深处,很快就化成了水,又从咬住那根玉势不断收缩吮吸的穴口溢出来,发出“滋滋”水声,情色非常。
令狐羽觉得大概是被架在火上烤了,浑身都烫得难以想象,只要再刷两便香油蜜汁,要不了多久就是一只烤全狐……两腿间象征着男性欲望的那玩意儿早已诚实抬头,颤抖不已地吐露出滑腻爱液,渴求安抚。血脉里游走全身的酥麻与热力一浪一浪地冲上脑顶,搅的他脑海一片茫然,几乎无法思考。
他原本不是个抗拒欢愉的人。
但此时实在不是沉溺肉欲的时候。
令狐羽暗暗咬着舌尖,拼命强忍着泉涌喷薄的快感,喘着气盯着东方寻,“原来代教主这么疼我。早知道六年前我不如就跟着代教主好了?”
他还想能套出些话来。
东方寻却笑吟吟笑着他,仿佛早把他那点鬼主意全猜透了。
“是么?六年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床帐里再如何被翻红浪殷勤燕好,只一听说我的名字,还不是蹬腿就跑?我有那么可怕么?你们都要这样没命地躲着我?”
他一边笑语,一边伸手握住令狐羽硬挺肿胀的阳物,百般地搓揉套弄,一旦感觉那物灼热跳动着快要吐出阳精便猛地收手用力掐住,如是往复。
令狐羽觉得脑袋都要炸了,胸膛里狂跳不已的心脏也似随时都要炸裂开来。无法纾解的欲望每一次被死死扼住都被迫无路可走地退潮在火烧火燎的小腹。他已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可又被点住了穴道,连顺从欲望地拧转腰肢也做不到。
这种被反复戏弄到濒临崩溃的感觉几乎要摧毁他的神智,一点陈旧画面却在封尘已久的记忆深处闪现而过。
他竟像是灵魂出窍一般,模糊地看见仍是少年的自己被人这样压在禅房的竹帘后头,操干得大汗淋漓哭喊不停。
那时候尚且稚嫩,屈服总是更容易,轻而易举就被不得出口的欲望击溃了,只要能求得释放,什么都愿意说愿意做。
可是……后来呢?
后来又如何了?
脑海里陡然裂开了一道缝隙,千万道白光瞬间涌入,将一切都吞噬了,只余下地动山摇的剧痛。
令狐羽克制不住地浑身颤抖,鼻息里溢出一声沉闷痛呼,张目盯住东方寻的眼神都变了。
东方寻却笑得灿如春华,竟还俯身抚摸过令狐羽满是汗水的额头,细细整理他被沾湿的乱发。
“如何?小狐狸,终于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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