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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这帅哥该不会是头一回出精刺激太甚受不了了?
令狐羽用力咽了口唾沫,拍了拍任遥的脸,想让他清醒一点。
不料任遥却忽然一把掐住他的腰狠狠将他翻转个个按在地上。
那根才初初泄过的粗大阳`物仍深埋在他身体里,依然滚烫火热,也没怎么太软下来,令狐羽就这么被迫转含着那凶物转了一圈,发出一声吃不住的撩人叫声。
莫非这小子是打算换个姿势再来一轮?
令狐羽心尖一紧,下身控制不住得好一番收缩,反而紧紧咬住任遥,邀约一般,顿时弄得任遥直接在他身体里头再度硬挺起来。
这下令狐羽是真有点慌了。
他一向不拒绝纵欲,但凡有人表现出想要与他交欢的意思,他都乐得奉陪,只要能攀上极乐畅快爽一爽就好,别的多想也是负累。
可这一回不一样,这小子是中了毒,严格说来并不完全算是自愿的,舒爽一回让他把淫毒泄出来就得了,还继续来……等他回头彻底清醒了后悔起来算谁的?
令狐羽最怕麻烦,可不想招惹这种说不清的事。
又及,在性`事上令狐羽是从来不比对方先泄身的。除了少年花朵初撷时的那两年之外,只有他收方自如牵着对方鼻子走的,绝不任对方抢占先机掌控局面。毕竟这档子事太暧昧,大干起来毫无防备罩门全开,不把控制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实在很容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可任遥那话儿的尺寸实在是太惊人,方才只是初次与人交合,一番深入浅出的操弄抽`插也已经把令狐羽干得险些精关失守,这小子上道又贼快,再来一轮,已然圆熟了,非干得他丢盔弃甲缴械求饶不可……
被一个雏儿干到勒不住缰绳实在没面子倒是其次的,这地方毕竟是魔教禁地,而他令狐羽是个混进来偷酒喝的,尤其他的身份更是不易被魔教中人发现,怎么能这时候被人按在地上干?
令狐羽见势不对,连忙扭身想推开任遥,一边满脸委屈笑嗔:“不来了,不来了,你那大宝贝太厉害了,再来一回真要操死我了……”
方才云雨一场,他觉得这帅哥虽然长得人高马大英俊威武,其实心里还挺纯情的,也知道心疼人,寻思着示弱讨好告个饶应该能逃过一劫。
不料任遥却纹丝不动,非但没有退出来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嫌他聒噪一般,扬手就在他蜜色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拍的那团软肉一阵弹动颤抖,竟是花蜜年糕团子一样软糯,望之可口,引得任遥忍不住又拍了两巴掌,就抓住已然被他拍出浅浅红印的屁股厮磨揉`捏个不停。
大爷您这是……嫌我不听话所以打屁股的意思?
令狐羽被打得脑子懵了一瞬。
到并不是因为疼。
江湖中有些人有与众不同的性癖,喜欢一边干这事一边揍人或者被揍,令狐羽也曾经遇见过。但那些人图的多是痛感,以此发泄,不打疼了没什么意义,有时候玩得过了还有出人命的……可任遥这一下不一样。
这一巴掌丝毫也不疼痛,反而有种情人撒娇的亲昵,让令狐羽又爽又痒,菊`穴不由自主一紧,愈发口是心非地绞着任遥那根猛龙,不但不放还往里吸了吸。
这种微妙的差异全是新鲜的,竟然叫令狐羽一瞬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任遥倒是抓着这空当就径直大开大合地开始了新一轮抽`插。
任遥此时其实什么多余的也没想。
他练了这么多年先天功,眼看还差一步就要功成,却在此时忍不住色`欲泄了元阳初精功亏一篑。按理说,是件坏事。
但他素来不是纠结萦怀的个性,也深知人间世事无常十之八九都是不如意的,既然此路不通,去走别的路就好,反正只要一心往上走,总能攀上顶峰。
外加他自幼身份尊贵,众星捧月养尊处优,又是个练武的奇才,二十五年来听腻了溢美之辞,心里自傲得很,既然破功已是事实,也不愿为此所困,更不觉得有什么好要死要活的。反正最坏也不过是重练,这一回熟门熟路,他绝不用再花二十年。
一旦开了这道门,便是百无禁忌了。眼下他什么别的也不想管,这个让他忍不住破了功的小子虽然古怪乖张却让他又舒爽又怜惜,更是心动不已,他实在舍不得放手,只想狠狠在这具蜜色的柔韧身体里驰骋冲撞,让这人在他怀抱里软作春水呢喃。
他好像是怕令狐羽会使坏逃跑似的,俯身整个压在令狐羽背上,有力腰腹顶撞不停,每一次都要深深顶在淫窍上,享受湿软小`穴欢喜的吮咬。
他那话儿大得惊人,力气也大得惊人,令狐羽又被他操弄得手脚虚软,根本推他不动,反而被死死地压在身下抱在怀里,只能顺着他迎送吞吐。
菊`穴里湿热柔软,被男人的巨大彻底捅开,不断碾磨,方才灌入的阳精和着湿滑体液在抽`插进出间一股一股地冒出来,打泉眼似的,淫`欲诱人得一塌糊涂。
令狐羽觉得自己舒服得都快要痉挛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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