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诱雌父坦白发骚 舔鸡巴深喉颜射(1 / 2)
“怎么吓成这样,不过是自慰,我很理解,真的。欸,你这……”裴斐走到床边坐下,却发现雌虫目光涣散,一副灵魂被抽空的样子。他心下暗叫糟糕,忙把手放在雌虫的额头上,精神力输送过去。又因为雌虫此刻的脆弱状态,不得不小心翼翼,慢慢抚慰雌虫陷于自闭的精神域触须,一点点包容着牵动起来,直到雌虫的眼中恢复神采。
“殿,殿下?”加塞尔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不确定地叫了声。雄虫没走,还坐在自己身旁?
“你这小疯子,真想让自己变成白痴吗!”裴斐看人是没什么事了,这才放心下来。原本雌虫就因为上午的事情,情绪大起大落,如今晚上再来一次,若不是自己救治及时,好好的一个雌虫说不定就变傻子了。
“殿下,别不要我,我都改,别不要我,行吗……哪怕只是留在您身边,我可以,我可以去摘除腺体的!”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加塞尔神情激动得有些疯狂。
“好了好了,别害怕,平静下来,谁说我不要你的,还有,说什么摘除腺体的傻话,你这是要屏蔽我吗?!”这一刻,裴斐万分确定这只雌虫是爱惨了自己。亏他能说出摘除腺体的傻话,阉割后的雌虫不再能感知信息素,就和废了没差别,还只是为了能留在自己身边。裴斐抚摸着雌虫坚实的背脊,把人搂在怀里轻拍着。
“怎么会,怎么会想要屏蔽您,我只是怕……怕自己这样淫荡让您厌恶,呜呜……真的不会不要我吗,殿下?”加塞尔于慌乱中抓住了雄虫话里的关键,直起身体,睁大眼睛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又希冀地向雄虫确认着。
“嗯,要你,要加塞尔雌父。”裴斐总算知道对外铁血强硬的威斯克将军在床上这爱哭的“毛病”是随谁了。
“那……有一点点喜欢我吗,不用多,只一点点就可以,偶尔,只要偶尔……就可以了。”加塞尔不敢太多贪心,却又忍不住不问。
“不是一点点,是很喜欢加塞尔雌父。”裴斐很认真,不喜欢,又怎么会申请试婚。
“可是您都不碰我,我不想做您的雌父……只想是您的雌虫。”加塞尔垂下脑袋,语气失落。
“哦,好吧,雌虫,加塞尔。你经常避着我远远的,我还以为你有心上虫,只是因为威斯的原因照顾我呢。”
“没有,我心里只有您!”加塞尔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让雄虫想差了,连忙抬头确认保证。
“也是,都喜欢到拿我的信息素来自慰了,那为什么每次我一靠近,你就一副受惊兔子的样子躲开?”雌虫这话换以前裴斐还要想想,不过今天,他信了,只是还有些疑虑要问清楚。
“离您太近,我会把持不住,据说您很反感太主动缠上来的雌虫。”加塞尔目光游移着解释,就如此刻,在雄虫专注的眼神下,他就已经吃不消,恨不能扑过去缠住了。
“哦,那是对不熟的虫,你知道,太多了也很烦恼。但这不包括你,塞尔是吗,可以这样叫吧?”
“当然可以,殿下。”加塞尔第一次自雄虫口中听到如此亲昵的称呼,不由羞涩得耳朵尖尖都红了。
“还叫殿下,我记得某虫现在是在我名下啊。”大美人风情万种什么的,裴斐表示很冲动,想操。
“雄,雄主。”
“嗯哼,这还差不多。”裴斐说着就伸出魔爪去扒拉雌虫身上的被子。
“等,等等,还有……”
“还有什么?”裴斐太阳穴绷起几个叉叉,表示一点也不想等,不是很能放得开吗,难道是闷骚型的?
“我曾经和不止,不止一只雄虫匹配过。”加塞尔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心底最介意,或者说是他最担心雄虫介意的事。
“知道啊,塞尔,塞尔大美人万人迷好吗,这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为什么担心这个,谁都有过去,再说了,正常生理需要而已,何况你匹配时,我还是只崽儿呢。当然,这不是在说你的年纪,其实,我有那么一点点恋父情结的。”裴斐见雌虫原本欣喜的神情听了自己的解释有要垮掉的趋势,一下子反应过来,真想狠狠拍脑门儿,赶紧又补充了句,顺便给自己增加点儿子虚乌有的癖好,这才算是把人哄好了,得以扯开了碍眼的被子。
“哎呀,怎么还插着呢,不难受啊?”裴斐拽掉被子,见雌虫腿间还夹着假阳具呢,连忙把他的腿推开。
“嗯……嗯……”加塞尔刚才只害怕雄虫彻底厌弃自己,哪里顾得上这些,这会儿心是安了,才发觉雌穴内干涩得厉害,雄虫扯动那淫具时,穴肉丝丝发痛。
“来点儿信息素吧,有水儿了,就不疼了。”裴斐说得正经,眼神却不怀好意色色地觑着雌虫。
“嗯。”加塞尔哼了声,顺从地躺倒在床上。原本一心盼望的事情如愿以偿,他应该心情激动欣喜得立刻贴到雄虫身上去亲吻抚摸,可面对裴斐放肆调戏的打量目光,心底莫名就羞涩起来,有些放不开手脚。
“哈,拔出来了,小骚货,这么粗,吃得开心吗?欸,这是什么?”
“啊——不要!”加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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