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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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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塞西尔要在城堡里开一场假面舞会。

不知道他有什么可庆祝的,我穿上他给我的血奴制服,耳廓有些热。

领结像项圈一样束在脖子上,胸口处是镂空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上面嵌着塞西尔为我戴上的乳环。束腰太紧,勒得我喘不过气,黑色蕾丝花边点缀着苍白的皮肉,有一些脂肪被挤到胸上,远远一看竟显得胸肌有些丰腴。下身光裸着,只穿着一双吊带袜,我弯腰在床边翻找着裤子。

塞西尔从外面进来,他没有敲门,直接拧开了把手。

刚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青年男子撅着屁股,被吊带袜包裹的双腿岔开着,雪白的臀肉间隐约可见淡茶色的穴口。

“我还没换好。”我的声音有些局促,他看我后穴的眼神过于直接,但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转过身去,因为我的阳具也裸露着。

塞西尔从身后搂住我,我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是一个贞操带。

我按住他要为我穿戴的手,“为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解释道:“宴会上来了些没教养的人,不想让他们碰你。”

我的确也不想遭到陌生人的猥亵,又或是因为一些私心,就任由他动作了。

贞操带带着繁复花边的金属圈扣在我的阴茎根部,蕾丝花纹织成的笼着柱身与肉球,起不到任何遮挡效果,反而显得朦胧暧昧,像是在勾引别人触碰。

然后他突然按揉起我的后穴来,在我反应过来前,他已经伸了一个指节进去。

他的手指进出着扩张,进的深了,就能感觉到金属戒指贴在皮肉上,我双手撑在床上,涨红着脸,想问他做什么,又羞于启齿。

在我以为他要进入我之前,他又停下了,解释起来:“这个……是固定用的。”

说着,就抽出手指,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窄小的穴口,不顾穴肉的推拒,直直的插了进去。假阳具不是很粗,但翘起的弧度恰好抵在一个销魂的地方,又涨又酸,顶得腿根抑制不住地抽搐,手臂上失了力道,喘息着,我不自禁软倒在床上。

柔软脆弱的后穴被暗色皮革贴合包裹住,上了锁。

他扑上来吻我,我问他我的裤子呢,他支吾着不回答,一双手顺着吊袜带抚摸到丝袜,有东西隔着贞操带弹到我股间,塞西尔的表情像是要吃了我。

客人们已经在会客厅等着了,而主人却因私事出不了仆人卧室的门。

他站了起来,打算自己解决,我感受着他远离的温度,像疯了,突然抱住他的腰。

他声音低哑:“我得走了,你一会下来。”

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多半是垂着眼审视着我,我也不要脸了,跪在床上用唇齿解开他的裤子,粗大的性器打到我脸上,比后穴里那根粗多了,还带着温度,和他的气息,我吻了上去,去舔那伞状的头。

他离开的步伐果然停下了,朝床前走了一步。

男根抵在我的舌面上,我顺从的张开了嘴,轻轻包裹住柱身,我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尽量学着妓女那样吮吸,他却还是不满意,按着我的后脑勺,把下身往里捅。

我的鼻子都贴在他胯间的毛上,干呕着,喉间的巨物与蕾丝束腰都让我呼吸困难,抱住他腰间的手已经使不上力,好像有眼泪溢出来,渗过丝袜,滴在跪着的腿上。

他的动作粗暴极了,像是对待一个性玩具,抽插的瞬间,白浊液体迸发出来,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向我喉间淌去。

他拿拇指滑过我的脸,撇掉那抹泪痕,他说:“咽下去。”

语气像是在教小孩吃饭时不要打脏衣服。

我照做了,还舔掉了他阳具上剩余的液体,不知道不同种族的精液有什么区别,我努力不露出作呕的表情,像野妓一样,装作很幸福。

他的嘴巴动了动,像是要说出表扬的话语,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少年跌跌撞撞走了进来,穿着和我一样的制服,他戴着面具,唇和乳头红肿着,雪白的腿上布满青紫的指痕,原本罩着女穴的蕾丝贞操带被割开,里面好像被塞满了什么布料,白黄相间的浊液从阴唇里溢出来,淅淅沥沥流在丝袜上。

法比安扶着门喘息着,带着哭腔说:“客人们…有些等不及了。”

5.

我走在贫民窟里,老鼠从肮脏的污水沟上蹿过,衣衫褴褛的女人打骂着刚从野妓床上下来的酒鬼丈夫。

孩子们都畏惧地望着我,又在我经过之后偷偷议论,他们或许以为我是某个绅士,而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仆人。

这次出行我没有告诉塞西尔,其实在半年前,采购酒会物资时我就已经来过这里了。

原本只是经过,但我在这里看见了我的父亲。

他破产了,因为我。

我被指控在男爵府上杀害了黛西夫人,他们不承认是因为管控不周,让吸血鬼混进来了。但四处找不到我,我也从来没有回过家,他们就对父亲指指点点,说他是杀人犯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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