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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瑰朵)(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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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过了十四岁就不可能再分化了。”

西泽尔今年十四岁,已经马上就要迈入十五岁了,法图娜认为儿子毫无动静的分化过程是导致雪伦堡子爵对自己母子态度急转直下的导火索,要不然,凭借自己早年的宠爱,子爵夫人怎么可能敢害得西泽尔昏迷不醒足足十天?西泽尔大约就是beta了,法图娜对自己说。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西泽尔的分化过程来得这样快。

·

下着暴雨的夜晚,瑰朵被一股难以控制的潮热唤醒了。

如果在之前,他大概会害怕自己是不是得了病,明天如果精力不济做错了什么工作会被夫人怎么惩罚,但是自从少爷醒来之后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少爷不仅会教导自己读书写字(那其实是西泽尔自学之后怕掌握得不牢固,于是再讲一遍好巩固),还会把那些平日里吃不到的白面包和碎肉给自己享用(西泽尔并不是每天都能吃得下法图娜那澎湃的母爱的),如果自己不小心被烫伤或者割伤手指,少爷还会立刻为自己找来药物,用那些洁白如新雪,或者澄黄如琥珀的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手指上(美人蹙眉虽然好看,但西泽尔的sm情结并不太需要血腥以助兴)。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身体,反而对室温产生了忧虑:现在正是夏夜,这样闷热,少爷的身体会不会受不了呢?

鬼使神差地,他打开了内室的门,西泽尔少爷的身体在近日那些骑马和打猎的贵族活动中强健了许多,或许是天气太热了,少年人纤长的肌肉上覆盖着一层汗水,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竟然有股蜜糖的香气。不,看着怎么会知道?瑰朵对自己说,你糊涂了,只有舔舐上去,才知道少爷的肌肤是不是像蜜糖一样。

他真的这么做了,纤丽的少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在昏暗的卧室里探下头去,像一只恐惧雷雨,于是向主人讨要亲吻和安抚的爱奴,谁也不知道他只是在恬不知耻地偷欢而已。瑰朵伸出了舌尖,他感觉自己触到了主人温热的肌肤,带着一种男性的、令人迷醉的麝香气味,他没有吃过蜜糖这种昂贵的奢侈品,但他相信这种滋味确实就是蜜糖。他忍不住把头颅更大胆地贴近了些,如果再向上,那个、那个地方是否会有更加芬芳的……

窗外一条闪电打过,瑰朵僵住了。他的舌放浪地停驻在少爷的胯间,整张清秀的面孔几乎都埋了进去,但一只手的影子被打在了他的面前,瑰朵惊恐地抬起眼,西泽尔少爷已经坐了起来,深夜里他的眼睛像金丝水晶一样闪烁着冰冷的光。

那只手用力按在了瑰朵的后脑上:“乖孩子,你在做什么?”

瑰朵恐惧得几乎要颤抖起来,然而另一方面,随着主人的醒来,他身下那根小东西却迅速地站了起来,清清楚楚地抵在了西泽尔的小腿上,成为了无可抵赖的淫荡的罪证:“少爷,饶恕我,少爷……”

西泽尔的语气却仍然是很轻松的,他甚至把腰间的睡裤松开了些,已经开始成长发育的东西弹出来直直打在瑰朵的脸颊上:“饶恕你?不,瑰朵,你做得很好,我很喜欢。”他的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但是现在,张开嘴,你还需要做得更好些。”

瑰朵觉得自己可能被魔鬼诱惑了,又或者他年轻俊美的少爷本身就是魔鬼,他顺从地张开嘴,随着少爷的吩咐用舌头灵活地舔弄那根笔直修长的性器,全然不管自己身后的小孔正在卑微而饥渴地流水。过了一会儿少爷觉得这样不够,于是吩咐他用嘴唇包住牙齿:“乖孩子,用嘴给我裹裹。”少爷说。

于是瑰朵将自己白日里还是纯洁的嘴唇变成了一个淫荡而下贱的性器官,他拼命用口腔和喉咙吞咽那根阳具,用舌头乖巧而淫靡地舔舐,西泽尔少爷胯间的味道真的比他刚才翘着那个骚浪得滴水的小屁股偷偷在小腿上偷来的还要好,瑰朵听着西泽尔低沉而隐忍的呻吟,就像自己真的被插入了那样满足。他想,到底是门前路过的流莺骗了自己还是自己本来就淫荡不堪?为什么只是口腔被插入,“我在被少爷使用”这一念头就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腿间那个无用的小东西就想要爆炸一样疯狂?

西泽尔也注意到了这个淫荡的小男仆胯间的异常,不过满足主人的使用意愿可比满足下贱的仆人要紧多了,他揪着瑰朵亚麻色的头发,那长度比起普通beta来说是有点长了,可能是瑰朵为了省钱没有去剪的缘故,软软垂在颈间。

“小骚货,”西泽尔眯起眼睛,“我现在要使用你了。”

他没有给瑰朵留出反对的时间,即使这个放浪的仆人的屁眼已经足够松软,绝不会吐出拒绝的词语。西泽尔像使用一个鸡巴套子,或者一个下贱的娼妓,或者随便什么东西总之不配提出意见,疯狂地用阴茎撞击着瑰朵的喉间,很快那里就像阴道或者屁眼一样被操开了,于是瑰朵开始翻白眼,也许是呼吸不畅,也许是被主人使用的荣幸使他激动。瑰朵的喉咙因为呕吐感而不停蠕动,却只能更好地取悦西泽尔,“真紧,做得很好。”他说。

西泽尔在瑰朵的喉间暴操了百来下就射了,这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初精几乎全部流进了瑰朵的肚子里。西泽尔拽着亚麻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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