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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天使与婚礼(婚礼上当众玩跳蛋/把儿子玩到高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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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重而肃穆的礼乐回响在偌大的教堂里,下午四点的阳光,洒在彩色的玻璃花窗上,折射出斑驳绚烂的浮影。

沉重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嘎”一声响,身披白纱的新娘,羞赧地低垂着头,被高大英俊的男人牵引着,一步一步踏向神圣的红毯尽头。

人群簇拥在两侧,每个人的眼里都盈满笑意。他们在忠心地祝福着这一对璧人——佳偶天成,惹人艳羡。

空气中浮动着暧昧又新鲜的花香,新娘走过,似乎还留下一串更为浓重的馨香。

“现在,新郎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牧师合上圣经,慈爱的目光垂帘地扫过每一个人,他代表上帝见证这一切,声音和着两侧浑厚的管风琴一起震动,恍若上帝低语。

门于是再次被打开,所有人都像约定好了一般,目光纷纷扫过来。

鹿鸣还没准备好,便被推上了红毯。

他手里的玫瑰似火,新鲜得仿佛还沾着晨露,发出令人目眩的光。最顶端的一朵花苞上,当然还圈着更夺目的东西——一对对戒。

有人在身后低声催促,鹿鸣便收回过久停留的目光,他捧着花束一步一步往前走,步伐缓慢,鞋跟踩在那些香槟色的玫瑰花瓣上,绵密又时而发出吱嘎的脆响。

一段不算长的路,他却至少停下来休息过两次。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离得近的人如果留心,甚至能注意到他因为过度忍耐而咬到发白的下唇,那一排像编贝般排列整齐的牙齿,此时正细细地打着颤,怪异却又惹人怜爱。

鹿鸣不走了,他站在红毯的正中央低垂着头,眼角浮出一层透湿的粉。将要西垂的阳光还是正正好好的金色,像在他的脸上随意撒下一把金粉,把无数从毛孔中挤出来的汗珠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就像是独幕剧舞台上唯一一束的聚光灯,只为男主角挑亮这一整片黑暗。

“孩子,上帝垂爱,到我这儿来。”连神父也被少年天使一样的面庞蒙蔽,他伸出手,低沉又温柔地呼唤。

鹿鸣抬起脚,理智迫使他迈出步伐,朝着红毯尽头走,可没人知道他一派盛装的华服下掩盖着怎么样一具淫荡的肉体,更不会有人猜到,就在他踏上红毯的那一刻,直通灵魂的快感和恐惧的战栗,已然把他送上一个顶峰。

腿根湿热,他猜那条手巾没能堵住自己贪吃的女穴,早上被父亲灌满在里面的精液,正缓缓从甬道滑出,伴随着他每一步的动作,黏腻地糊满了整个阴阜。

前面硬得滴水,却无从纾解,清晨的时候父亲特意用电线缠绕了好几圈,没有允许,他连一滴都射不出来。

电线的另一端,连着另一个作恶的工具,小小一枚,轻松吃进他的屁眼。好像在没日没夜的震动中,逐渐变成一根男人的阴茎,死命碾磨着肠道里的那一点,逼得他时不时地腿软高潮,连站都站不住。

唯一庆幸的是,爸爸给自己选了条黑色的裤子,喷薄的肠液和淅淅沥沥滴水的龟头都不会在上面显山露水。于是光从外表上看,他还是那个沉默寡言的清秀少年,鹿家最宝贝的少爷,怀着对生母的追思来参加父亲的第二次婚礼。

鹿鸣对父亲的心思心知肚明。

他是变态,绑架着被玩烂的儿子来参加自己和另一个女人的婚礼,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伸进口袋,按下操控跳蛋的遥控器——毫不知情的新娘,娇滴滴地挽着他的另一只手,沉浸在美梦成真的假象下,还不知道身边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和继子背地里下流地调着情。

不过,鹿鸣唯一能承认的一点或许就是:无论现在正上演的是是哪一种故事剧本,自己从来都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艰难地穿过红毯,因为企图掩盖异样,连指尖被玫瑰刺出血都浑然不觉。

戒指被取下,火红的玫瑰花瓣被摘下揉碎——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连眼角湿软的粉都黯淡下去,不再赤裸裸地勾着人。

男人的目光流连忘返,始终徘徊在他手上那滴将落未落的血珠上。

性欲从未像此刻般来得突然。古怪,蓬勃,却炽热又高昂。

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下身的剧烈变化,脑海中是从前的上百个日夜,青涩的儿子被自己逐渐肏熟,眼前好像浮现起一个朦胧又具体的画面:隆冬的某个傍晚,西沉的阳光投在鹿鸣光裸一片的后背上,像一大片播放电影时拉起的幕布,泛着簇新的白,当中又挂着几道漫不经心的印痕,深深浅浅,青紫交错,都源自于父爱的馈赠。

那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里,他把儿子困在负一楼的杂物间里侵犯。

窄小逼仄的空间里没有暖气,南方的冬天湿冷彻骨,阳光并不能蒸发这冷意的万分之一,于是鹿鸣边被干得呻吟边打颤,牙齿也发抖,碰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听得有趣,伸手去拽儿子前面流水的阴茎。很奇怪,明明刚才冷得怎么样都硬不起来,却在父亲深深浅浅的肏弄中渐渐勃起了,现在又硬得不行,一抽一抽得想要射精。

父亲没阻拦他,还慈悲地腾出两根手指揉捻他藏在肉瓣下的小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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