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婊子(1 / 2)
大概没有人在大清早被变态强奸耳膜的情况下还能睡着,林檐已经完全清醒了,看着被他扔到床那边的手机,像是在看某种异形生物。
惊悚和恶心感交杂,让他连把手机捡回来挂掉的勇气都没有。
林檐最后还是决定让那个变态在那边自我高潮,他下了床绕过了手机,去了浴室洗漱。
被抛在被子上的手机里发出的细微声响被淹没,看见人影消失的卧室,手机那段的男人表情瞬间森冷,撸动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眉心堆积起躁郁。
直至林檐重新回到画面里,他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自己的鸡巴,眼神注视着画面里的人。
林檐换好了衣服,有些犹豫的看着背面朝上的手机,不确定那个变态有没有挂断电话。
如果可以的话,林檐很不想把这部手机带出门,但是显然,现代社畜不可能离开手机。
当发现还在通话中的时候,林檐屏住呼吸挂断了电话,然后在原地大概等了两三分钟,发现手机里没有新进来电的时候,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将那个号码拉黑,将手机放在了口袋里,对着镜子打领带。
电脑前的青年有些痴迷的看着林檐以为解除威胁的放松模样,低笑着咀嚼着他隔着屏幕传达的痛苦,在精神的欢愉中射精。
房间的电子钟跳到了七点,林檐拿着公文包出门。
哪怕是清晨,外边的天空仍是黯淡的铅灰,他走过的地面带着黑色的不知名污水,路过的高高低低的楼房墙体渍痕斑驳,映衬着这个城市苍白无力的秋日。
林檐在路边随便买了点吃的,挤上了公交车,车上基本都是住在这一块去往地铁站的上班族。
林檐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吞咽着早餐,其他人要不也是如此,要么就是抓紧时间多睡一会儿,整个空间除了偶尔发出的咀嚼声无比安静。
他们像是白日结对出穴觅食的老鼠,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心里避着人群却又努力融进人群,最后成为人群。
林檐在早上通常是比较放松的,因为那个变态从不在早高峰出现,他可以放心的闭着眼休息,脑海里想一想等会要做的繁杂的工作。
其实往日他也是如此,可那个变态的出现打破了他生活的平静,以至于这种放松竟然都显得难得起来。
林檐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昨晚,双腿不自觉的相互挤压了一下,那个地方应该是已经消肿了,但似乎因为被玩弄过,好像更敏感了,他不过是夹了夹腿,阴阜处就传来了一丝隐秘的快感。
林檐耻于接受这种快感,捏着公文包将那些事抛到脑后。
林檐一坐到工位上,就有人把文件摆在了他的桌上,让他帮忙弄完。
那些其实并不是林檐的工作范围,但是林檐不太擅长拒绝人,只能抿着唇开始工作。
起初同事们也并不敢这么使唤林檐,毕竟他绝对称得上是伟岸的身材具有一定的震慑力,可时间长了大家发现这人就是个空架子,像条温驯老实的大狗,大家也就肆无忌惮起来。
在极其忙碌的工作里,林檐如同木偶一般转动着。
女同事们在旁边讨论新的化妆品和衣服,男同事在讨论车和游戏,林檐如同沉默的游魂一般,仿佛被隔出了这个世界。
他对外在的物品例如衣服车没什么爱好,他的经济实力也不允许他有那些爱好,他从不张望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就像他不喜欢妄想。
他像是被生活磋磨到极致也不敢龇牙咧嘴的狗,只能夹着尾巴怯怯懦懦的希望生活可以不那么难捱。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当收到那个人寄过来的快递的时候,林檐的手都在抖。
“买的什么,看看?”
好奇的同事凑了过来,想要去拿林檐手上的盒子。
“没什么,家里寄来的。”
林檐猛地收回了手,将盒子塞在了自己工位下方。
“不给看就不给看呗,动作那么大一惊一乍的干嘛,我又不会抢。”
同事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走了。
林檐僵硬地坐在位置上,仿佛底下那个盒子是个定时炸弹。
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盒子放不进公文包里,林檐不敢在工位上拆,怕被周围人发现什么异样,带着盒子去了厕所。
盒子大概是一般鞋盒的一半大,上面没有写寄的什么,连寄出单位也是个人,林檐拆开来,快递纸盒里还有一个小一点黑色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林檐的面色无比难看。
手机叮叮了两声,代表着讯息的到来。
【按照我的要求在终点站的男厕等我,如果我没看见你,明天公司所有人都会看见你的骚逼。】
林檐捏扁了手上的快递盒,将手上的黑色盒子仍在了地上,惊怒交加的喘气。
可最终他还是沉默地蹲在地上将快递上的贴纸撕碎,将黑色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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