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夜】初夜(下)(1 / 2)
关睿山这个大骗子。
程安哭得眼泪都干了。
即使做了足够的润滑,程安的下身仍是像撕裂般地疼着。
“好了,还没全进去呢。别哭了。”关睿山将自己的东西缓缓退出来,轻轻吻在程安紧皱的眉间,“这么疼吗?”
程安的手死死地掐着关睿山的后背,连指甲都深陷进了他的皮肉。
“疼……”程安小声地说着,希冀着关睿山能就此放过他这一回。
关睿山叹了口气,在程安以为他就此放过自己时,关睿山的手又侵入了自己的身体。
更多的润滑液被送进去,手指灵活地抽插、扩张着那处窄狭而稚嫩的甬道。
程安感觉自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鱼块,他哀哀地抗拒着:“明天吧,明天再……”
关睿山似是没听见他的话,再一次将自己勃起的阳具顶在程安的身体上。
“可能会流点血,忍一忍。”他语气缓和,是从没有过的温柔,迷惑得程安忘记了自己推拒的手,紧接着就是下身被撕裂开的痛楚。
“你、啊……”程安叫得凄凄惨惨。下身似是从中间被强行撑开,细嫩的黏膜包裹着巨大的阳具,接着随着他的动作破裂开来。
关睿山停下了动作。抱着程安吻了又吻。
程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骗、骗子……好痛。”
“破处总是有些疼的。”关睿山说。他缓缓地在程安身体中挺动着,程安却仍未觉得好受。
“骗子!混蛋!”湿湿嗒嗒的黏液冷冰冰地顺着股缝往下流,里面除了体液和润滑剂,一定还混着黏膜破裂流下的血……
“会舒服的。”关睿山温言软语地和他说,搂着程安细窄的腰身吻他的额头、眼角,让自己的阳具深埋进稚嫩的小肉穴。“里面很烫,很紧。”关睿山夸奖着程安,程安以肩膀上的一个牙齿印回报他。
“嘶,怎么还咬人。”
关睿山惩罚般地挺动了几下,程安瞬刻就老实了,双腿挂在关睿山腰上,哑着嗓子道歉,求他慢点。
“是你太紧张了,放松点。”关睿山抬手就对着程安的臀部打了两记,意思叫他下身放松,听在程安耳朵里却是羞辱的意思。
“我不要和你结婚了!你滚开!”他哭得泣不成声,手臂胡乱地打着关睿山的胳膊,硬对硬地打在关睿山身上,力道轻不了。
关睿山脸垮了下来,英气的眉毛都变了形,他盯着程安哭花了的小脸看了许久,默不作声地将仍勃起着的东西从程安体内退出来。
程安以为结束了,爬起来就要去捡掉在地上的衣服,又一次被关睿山推回了床上。
这次关睿山脸上表情更为冷郁,虽然动作还算轻柔,但相比之前又多了一份不容辩驳的意味。
他倒空了一瓶润滑剂,冰冷的液体在经过手掌的温度之后,被全数送进了程安的身体里。
他选着恰好的角度插入,指间在嫩穴里轻轻一勾就触上了敏感点,程安立时淫叫了起来。
见是令人满意的反应,手指便专注于对同一点的攻击。穴肉被插弄得酥麻无力,渐渐咬得不如初时那么紧了。
程安甜腻腻地叫着,尽管嘴里仍然“不要”“不要”地嘟囔着,抓着关睿山的手臂却是怎么都不放。
不一会儿,穴道触电般猛然收紧,从深处喷出一股温热的水,全数落在了关睿山的手上和被子上。
程安大腿上的肌肉一紧,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失神地本能抱住身边最近的人,眼泪又开闸般地往下掉。
“我……我……”这样太淫荡了。他想捂住自己的脸。第一次用手指就潮吹了出来,除了证明自己的淫荡和不洁,还能有什么。
他偷着瞄关睿山,他似乎没有什么过多情绪,仍是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潮喷在他身上手上的淫水一一擦去。
程安仍是仰面平躺在枕头堆前,关睿山把他的双腿抬起,让程安自己用手臂撑住膝盖。
从关睿山的角度看过去,这个体位的最中心即是双儿甜美的阴阳性器。双儿大多生得白净,没有体毛,性器又是早春粉嫩惹人怜爱的樱色。将脆弱珍贵的地方彻底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颇有献祭的意思。
关睿山俯下身,高挺的鼻梁离被玩得肿胀的阴蒂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呼吸喷在光溜溜的小阴唇上。
程安以为他要舔自己,紧张得本能缩紧了下身,更多淫水也因此顺着花唇缓缓地往外流。
没想到关睿山只是短暂地端详了一阵,便抬起了身。他最后又进了三根手指给程安做开拓,确保花穴口这回不会再那般冥顽不化。
他扶着自己本已软下去的阳具,将龟头顶了进去。
不知什么时候,关睿山把安全套摘了下来,没有了那薄薄一层的隔阂,阳具在程安体内的挺动又似是清晰了数十倍。
程安慌了神,赶紧抬手推他:“安全套……”
他以为关睿山是忘了。关睿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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