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你呼吸都乱了(1 / 2)
那晚裴雾宁还是没搬回来。
萧克林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裴雾宁弄疯,他手掌放在手边的枕头下面,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属于裴雾宁身上带着的味道,一股像是清晨的朝露一般,是有些冷调的香水。
他在想裴雾宁对待别人也会不会是同样的态度,无理取闹和颐指气使。
他捂了捂眼睛,觉得自己确实该狠狠心,快乐或许是暂时,可痛和恨意才是长久的,让人刻骨铭心的。
至少萧克林觉得他不是裴雾宁生命中唯一的一个男人,至少是裴雾宁生命中最特别的一个。
他们一墙之隔,却各怀着心思。
萧克林梦到了他们在澳大利亚那段日子,他不放心把人留在国内,只能放在自己能够接受的范围。
他们在租下了一个很漂亮的房子,附带着一个花园和泳池,萧盼盼那会刚会走路,很让人头疼,裴雾宁于是购置了一套围栏,自己安装了两块之后就放弃了,于是等萧克林回去的时候,等着他的有修理秋千和搭建围栏两样活。
黄昏的时候,他坐在花园的木椅上,裴雾宁骑在他身上,他身体很软,把萧克林往后推了推,唇一下一下地若即若离地贴着他的下巴,手指就灵活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把半硬的阴茎完全拢在手心里。
萧克林并没有暴露癖,即使裴雾宁在好几次在他们经常露营的那片草地说过想要这种话,都被他以草太扎,不干净为原由拒绝了,只不过在车上被裴雾宁得逞过一次。
在这种事上,萧克林很难对裴雾宁说不出“不”,他看着不远处的白人邻居好像要出门,他并不想给人表演免费的色情片,抱着裴雾宁就进了房子。
裴雾宁不擅长口交,所以即使尽力了也含不到底,舌头和口腔湿润地挤压着顶部,手指费力又诚心地在根部上下撸动,宽松的衬衣完全是靠着胸前的起伏才没完全往下滑,肩膀锁骨完完全全赤裸在外面,白腻的皮肉晃得人眼热。
萧克林伸手轻蹭着他的睫毛和泛着情动的红的脸颊,手指一点点温柔地收拢着他微长的头发,他眼睛也有些红,没等他适应,就自己加大了顶撞的力度。
在裴雾宁吮吸他的顶端的时候,萧克林有一瞬间想骂脏话,他舌头灵活地挤压着敏感的地方,裴雾宁知道怎么能让人发疯。
裴雾宁可能是受不住了,便把含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嘴唇的颜色却变成了更暧昧的颜色,泛着水光。
“不要半途而废。”
他伸出手,碰着裴雾宁的脸颊,萧克林扣着他的下巴往上抬。
裴雾宁白了他一眼,撩开发丝又低头含住了那个家伙,等到萧克林射出来之后,他吐了吐舌头,说了句好浓,就穿着一件衬衫漱口去了。
裤子才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裴雾宁身材并不瘦,而是丰盈,可能是他跟寻常男子不同的地方造成的,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一双大腿也是有些肉的,可是腰却格外细,萧克林一只手就能轻松搂住。
那几年里萧克林有无数次机会问出,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如果当爱人我够格吗?
但是那时没有一个敢问,如今更是不敢问,他怕裴雾宁的答案跟他想法里不会有任何偏差,这样,也挺好的。
“不要发呆,亲我。”
裴雾宁在床上几乎是毫无羞涩可言,他跪在萧克林身侧道,贴着他,好像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没了萧克林就不行的信号:“我很想你。”
萧克林抓着他,把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双腿,就在他的花穴处进出,肉体和床单摩擦着,最后两人都射在裴雾宁的小腹上。
裴雾宁哆哆嗦嗦早一些,嘴张开小声地叫着萧克林的名字。
高潮后他像一只餍足的猫,伸手搂住萧克林的脖子,跟萧克林断断续续地接吻,腿间泥泞一片,精液和其他液体混在了一起。
伴随着七八月份的最后一点阳光,裴雾宁说:“好想你。”
第二天裴雾宁脸上已经看不见昨日那种失态情绪。
从他身边经过,萧克林只感觉到陌生,他有这种感受想来还是几年前,随意地回忆着,是初初遇到裴雾宁的时候。
他们在餐桌上甚至没有一个眼神交汇,裴雾宁全程关注的只有女儿,把煎蛋切成小块小块,然后放进盼盼的小碗里。
大抵说觉得非常地没有面子,萧克林轻手轻脚,不动声色将手边的杯子推倒,牛奶撒了半桌,只不过只引起阿姨惊呼了一声,而裴雾宁趁着陈阿姨打扫桌子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上楼了。
就好像一秒都不肯和萧克林多待。
萧克林气得要命,觉得裴雾宁就是在奚落自己。
他永远那么高高在上,他原本以为至少他们现在是步伐一起的,即使是别有所想,也起码掺杂了几分真心,但为什么裴雾宁又可以没有障碍地这么对他。
萧克林注视着裴雾宁离开的背影,神色复杂最终什么都没说。
宋昀替裴雾宁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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