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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人 _ 疯执师兄 x 庸才师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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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从小到大他都未曾有过这种想法。

然而体魄身强伟岸的金丹宗师终没能迈出那一步阴影变垄罩了下来,抬眼再望去发现挡住前路的仍旧是从前到现在也不可能踰越过的万仰山雪时他便倏地放弃了所有的挣动,只还同昨日年少时总是因为愚钝背不全墘寒真人给他布课的剑诀术法禁制而伏在对方膝上被拿着戒尺毫不留情地训红了被褪落下裤的满掌丰软,蜷哭着认错受罚。

他每一次都哭得伤心极了,抽泣落泪时的卑微姿态从来透着与自身境界修为不符的凄惨难看,本该斩灭道途艰险的一双手更多的时候只能是虚软的环揽着前寒真人的脖颈仰首乞怜,细数下来从小到大都也真没有丝毫长进可言。

“掌教,掌教师兄!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呜...呃!别罚我呜啊别罚我!”

“我、我会受不住的...我不要...”

“师、师兄呜呜,别这样对我!我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放过我...师兄...”

“呜...放过我...”

“师兄。”

“不知悔改,冥顽不灵,当罚。”然而无论他如何苦苦哀求得来的结果不过是道袍窣落以及墘寒真人总是缺乏暖意的颓冷声调。

他太害怕了,他是真的怕极了,墘寒真人对於他而言早已分不清究竟是根深蒂固的憧敬又或是日深月累的悚然戒惧哪个该更多些,亦或是这两者可能也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朝夕相伴里结缠变质成了他不愿直面的畏拒逃避。

这不是第一次,定也不会是最後一次,不知不觉间那些掩盖在道貌岸然下的教导及惩戒都在昔往次次回回愚钝不开的哭饶凄求中渐渐模糊扭曲成了教养者一双怠厌冷眼里变了味的凄楚惑态,但那终归不过是让愚懦者的处境陷落得愈发可怜悲惨的必然催化。

和墘寒真人凉冷眉目截然相反的是他手中愈发收紧的力度,唯只用过在一人身上的疯执沉郁。

以何资格?你又有何资格?所有因果皆因你而起。

黏附着泽水润润的拍击抽打声一下又一下的回荡在供奉着代代老祖先人的宗门祠堂内,有师弟闷在咽喉里的挣扎哽噎也有嫣软内里被迫敞开挨受责罚逼出的痉挛潮烂。

漆金描刻灵木上的每一个名讳如同看客,静默无声的旁观着这一幕,目光陌悯的注视着这双最是出彩卓绝和愚劣不堪的宗门後辈胼抵相缠,待到一双腴实矫健的长腿耐不住过剩的尖锐快意而胡乱的蜷挛踢蹬了几下,一直勉力含吞着的荒龊灼慾喂入满腔满盈的浊烫撑圆了本就不甚平坦的肚腹这出离经叛道的谬罚才算暂告一段落。

但那时神情呆滞尽显痴靡神态的金丹宗师只能衣不蔽体的瘫靠在墘寒真人身上,除了双眼空洞征愣地望着师兄看不出喜怒的面容就已无法给出更多的反应了。

对方的面上仍是常年不化的孤远疏离,好似方才当着满堂宗门列祖先人不留余地侵弄同门手足的畜牲行径与他并非是出自同一人,但即便是说出去外人多半也会认为那不过是师弟一时被吓糊涂才会生出的凭空臆想,想来根本是没人会取信这种无稽之谈的。

毕竟那可是正道之时剑光纵横三千里,道心之坚稳能一剑便斩断尘缘,也早已不会再为任何外物俗念所扰、已然成就法身的墘寒真人,无论如何也断是没可能做出这般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事的。

令人难捱得喘不上气的绵长余韵一直持续到墘寒真人开口方才勘勘被止断:“没教好你,是我的过错。”他虽是自省可从他的话里却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听着就只像是个寻常人家的兄长在训斥自家不懂事的顽劣胞弟那般平淡:“咎由自取,也怨不得人。”可後头紧接着的这番话听在师弟耳中却偏生品出了其中藏得极深的彻冷,犹透着如倦似叹的怨怒失望。

“但师父既已让我看照着你,我便不会弃你不顾,定会让你成为一个有用之人。”

皓白润冷的手指覆在师弟不知不觉间被溉养得日渐隆起的胀圆肚皮上迳自上来回逡巡:“道途断绝我会替你续上,寿元耗尽我也补全予你...”只是那反覆摩娑的动作带着一股令人难言的悚然怪异。就像...就像是那只手是正透过被撑出变形的弧度在反覆确认着什麽:“下不为例,莫要再说这种话,也不该再生出这些无用的妄念。”

轻风暖日晒洒入殿阁内的一小角,随意便将明灿盎然的屋外景色与肃冷沉寂的宗祠割划出了一条迳渭分明的区隔,迟迟得不到答覆的墘寒真人眸色沉沉的又等了片刻还是不见回应,於是掌下压的力度很快便取代了先前的轻缓安抚,带着恶意惩弄的揉按让师弟不禁发出了短促的哀叫,使得原本乾涸发红的眼眶里顿时就又蓄上了温热的水光。

墘寒真人见状眼底也未浮起半分多余的怜恤之色,只注视着师弟一双被惊迫得染上深浓惧意的双眼捏了捏他的命门问道:“听话些,懂麽?”随即再次逼近,不厌其烦地又重覆了一遍:“这都是为了你好,懂麽?”

直到总是蠢笨如木的愚人将带着湿露水痕的面颊贴靠上来,耳鬓厮磨着泣求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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