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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之灾 _ 煞美凶徒 x 残烂倒霉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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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因为工作意外失去手脚的边缘人,由於拿不到应有的赔偿抚恤金让原本好手好脚凭藉一身力气养活自己的倒霉蛋在正值青壮的年纪里却只能依靠少得可怜的社会救济勉强渡日。

住着的是漆敝褴陋的安置房,薄如木板的家门即便落了锁也形同虚设,稍使些力就能将破锈斑斑的门把拧开见着挨在小饭桌角边吞吞瑟瑟用残剩的上肢艰缓舀吃起表面凝着一层油冻饭菜的倒霉蛋。

接济的饭食少了冷了他不敢讲,衣服洗旧磨破了也找不到人帮忙添购新衣裳。所有能获得的吃穿用度仅能够最低限度的维持住倒霉蛋还能有将肺叶里的二氧化碳呼出来与空气中的氧气交换的力气而勉力活着。

多年勤苦累养出的一身筋实肌骨在这些嗟来之食与无所适从的廉懦年月中被圈喂成了丰韧腴实的入手肓软。

每日拖着沈笨不便的肉躯挪爬到窗台去贪晒午後得之不易的暖阳与吹拂而过的徐徐凉风渐成了倒霉蛋在漫漫长日里弥足珍贵的无价慰藉。

他却未曾想过,胸脯上兜着的一双乳晃奶峰和无人帮衬就没法着裤的绵浪圆滚下臀或许早在过路行人不经意的抬头间全都透过薄旧的衣料和陈锈窗栏的影辍隙缝里给平白无故瞧了去。

可惜倒霉蛋仍一无所察,他始终安份而卑微的困守在这一方寸土之中,微慎度日。

他这身透着熟烂的丰涩肤骨还未先引来觊觎之徒,却反倒将推错门房的寻芳客先惹留住。

可不是麽?那可真是场无妄之灾,硬生生地将倒霉蛋毫无保留的从欲盖弥彰的保护壳内给撕剥活拽了出来,丁点都不剩的蹧践拆吞入腹。

身残嘴没废的倒霉蛋在让人误食糟蹋完一夜後哀屈簌簌地向煞美高华的凶徒解释自己只是孤居在此的残疾人,不是专做那皮肉生意的娼妓,只希望对方快走,他保证不会追究的,就当昨晚从未有人来过。

如果这一席自践入泥的好言相劝不是正逢倒霉蛋嘴角还淌着凶徒强渡过来的口涎,而那双奶肉被人掌在手里掂量着把玩,腹部被灌种喂得起伏隆胀,以及下身软穴含咽不住的浊白稠烫混着淅沥潮汁打湿了满床被褥没准会更有底气些吧。

但一而再、再而三登门造访的罗刹美人显然不晓得适可而止以及各退一步为何物。

桥归桥,路归路?那不行,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儿可不能这麽简单就完完,你说是吧?

谁让倒霉蛋连自己一身皮肉都守不住,所以招人食髓知味也是怨不得人的。

倒霉蛋就这样被贪得无厌的入幕凶徒婪索无度地做起了强买强卖的下作生意,却连分文渡夜资都拿不到,同时对方还要言之凿凿地埋汰倒霉蛋说还不是因为你坚持自己不是出来卖的,所以我自然也不好拿钱脏辱了你,这可是成人之美,你该感谢我都来不及。灿笑嫣然的凶徒同身下被玩得酥软溢乳连话都说不清的倒霉蛋温声笑语着。

在那之後,从前总是半饥半饱的倒霉蛋再也不用吃下馊冷的汤饭来果腹,那张总是将散未散还硌得人慌由简陋木板拼凑起的破床也让另一张昂贵舒适的大床取代,上头铺着绒暖轻软的雪白被褥不仅不耐脏得需三天两头换洗,还总让倒霉蛋一旦被摁陷其中就难再挣逃起身。

可那凶徒却不以为意,只说这一床净白恰好衬出倒霉蛋那身被溉养得蜜里调油的稠糖肤色。

肉色横陈,赏心悦目。

四肢不全的倒霉蛋就这样在这张让他连翻身都显得艰难费力的柔软大床上周而复始的被躏弄,探进了茎颈,磨破了宫膜,让人为所欲为地在被迫催熟的宫苞内肆意灌精孕种。直到腹中传来的压迫踢动让他乾呕得食不下咽也只能睁睁着眼、敞着事故过後就再也无法使力并拢的双腿承吞下凶徒给予的恩惠施舍。

生活条件得到了极大改善的倒霉蛋在被用料精贵的西装外套、风衣大衣裹住揽进凶徒怀中外出消食散步晒太阳遇见的近邻与路人无一不是称道貌丽青年对於身赋残疾“未婚妻”不离不弃让人为之动容的情深义重,直说倒霉蛋是上辈子做了好事积德才能找得这样好的一个归处。

“是呢,我总是惦念着自家内人的,还希望夫人今後也莫要嫌弃了我才好。”凶徒轻抚着倒霉蛋隆起的肚皮感受着其内传来的有力胎动,笑逐颜开地在怀中人颤抖的唇边落下絮吻,字里行间全是化不开且不为外人道的爱怜。

嘴里抹了蜜,心肝却蘸满了毒。

旁人却无从得知倒霉蛋身上盖着的名贵衣料下他身穿的还是同他穷困潦倒那时日日换洗着的如出一辙的薄透织物,欲说还休的郁郁肉色还有攀缀在上的青紫红痕全都让白软的孕裙以及最外层的遮羞布摀得密不透风、严严实实,唯一人能独享全部。

也或许只有那些见不得人好的,逢人便要说三道四乱嚼舌根的好事之辈口中胡乱编造的莫须有才恰巧更贴近事实吧。

喂,你知道吗,那个残废呀...其实和那位先生根本就不是什麽未婚夫妇。

啊这?怎麽会?可是他的肚子...

来人闻言撇撇嘴,满脸的轻蔑不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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