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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言 _ 并非善类明星 x 失语症扫地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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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下打量了起来。

五官并不怎麽出挑,勉强要归类大概也就是朴实周正的那一款长相,虽然身形高大结实却并无与之相符的气势,反倒是被突然落到身上的多道注目盯得局瑟了起来,只一眼就暴露了此人性格内向且不善与人交际的劣势,否则也不会到现在都不敢正眼与人对视。而他刚刚的那一缩,眉宇间便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常年低声下气惯了养出的唯懦可欺感也间接证明了这一点。

在场的无不是人精很快就看穿了男人本质上就是个任人搓圆搓扁估计也不会吭声的老实人。而他们现在缺的恰好就是这样一个倒楣鬼,相貌之类的其余条件都算是其次,总地来说需要的只是这人的识相与配合。反正正式拍摄时脸也不会入镜,大被一盖,後面的就全凭旁边的这位作主了。聪明点说不准还能得到一些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好处,至於不上道不肯乖乖配合麽...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不是什麽大事儿。

似乎是对得出的结论尚算满意,几人对男人品头论足了好一阵还时不时点头。不过现在时间紧促便是想换也没有其他替代方案能选择,只能就这麽赶鸭子上架了。

“喂、你从哪骗...找来这麽个良家夫男的?”良知未泯的副导演看着一脸茫然的男人终是没忍住,用胳膊顶了顶负责找人的编剧,就见编剧压低了嗓音凑到耳边,滴滴咕咕了好半天不知在说着些什麽。“影城...负责扫地的...价钱...一百...嗯对、病...没法...说话。”而等到交谈结束以後副导演看向男人的眼神是愈发地同情与不忍了...真是造孽哦,根本就是奔着瞎猫碰上死耗子,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来的。

行啊...副导演暗自咋舌,心里很是鄙视了此人的卑鄙无耻一把。这编剧也真够可以、够心黑的,就这麽点酬劳都算不上的出场费就把人给忽悠来还吹破天说什麽天大的好事?你当打发乞丐还是哄鬼呢?也亏得这人没见识,否则哪个正常人会同意这种一听就不靠谱的事?没直接当场暴打你一顿让你喝一壶就算不错了,不过暂时也管不了这麽多,就先凑合着用吧,没准人家陌先生还瞧不上眼呢。

等几人在这嘀嘀咕咕好半天终於讨论出了结果想去徵询一下那一位的意见时,却发现刚才还一直不动声色的正主却不知何时站到了那个被拐来的苦主面前,已经开始亲自动手 “验货” 了起来。

只见男人看上去略显丰软的唇瓣被破开後湿红舌头也相继沦陷,让青年用两根手指压住来回翻搅着,态度轻慢似是对待一件可供人随意摆弄的物件,全然不顾手里人眼底开始泛起的点点湿意与喉咙深处闷出的哑弱呜咽。反而是再听到这些彷佛讨饶的示弱後有些惊奇的加大力度:“看来也不是全哑麽,你还能发出哪些声音?还可以说话吗?我一直很好奇哑巴和失语症的区别在哪。”

然而尚未等对方给出更多的回应,那养尊处优的手又沿着扫地工的脊线一路向下,最终落到了宽大工服也遮盖不了、那对於寻常男人而言过於挺翘肥厚的臀瓣上。在轻压了几下确认够手中传回的触感,便是不由分说一个响亮的掴掌搧下,瞬时就在众目睽睽下逼荡出好一阵晃人眼球的肉浪与一声吃不住痛的抽噎气音。

对於男人透出了些许哀惧的痛呼声青年不置可否,反倒是有些说不清的兴味盎然:“ 嗯?看来意外的不经打呢。”

又将已然被吓懵的男人左右看了看,似乎是对自己一连串的简易“验货”结果尚算满意,转头向已呆若木鸡的导演三人随口交代:“就他吧,你们差不多可以准备准备了,人我先带去洗洗。” 几人一听心里的大石落下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导演又想到什麽小心翼翼的询问:“陌先生,要不还是让他自己去吧?反正不过是换件衣服而已...”

只是话才刚说了一半便被打断:“不必了,还是我来吧,毕竟...” 青年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适当的措词。片刻後他的嘴角逐渐绽出一抹灿然而又颇耐人寻味的晦丽笑容。

“毕竟是接下来要使用好长一段时间的东西呢。”

自始至终,未曾有人去意过那无辜扫地工眼神里的哀求及愿意与否,也没人疑惑不过是换件戏服这样的小事为何还要劳烦陌先生亲自搭把手?众人很是心照不宣甚有默契的视若无睹,只如释重负的一边同相熟的夥伴说笑、一边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那天下午的拍摄持续了很久,等到终於结束,那个临时被拉来充数的扫地工看上去面色萎靡且气息凌乱,全身也脏湿得乱七八糟就如同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已是连站都站不稳,乾脆就是被陌先生抱下床的,天知道他是怎麽把自己搞成这副德性的。

有那麽夸张吗?不就是躺在被子里喊几声的事至於麽?长得那麽大只真看不出来居然是个外强中乾的货色,门外汉就是门外汉一点都不堪中用,不只浪费底片还浪费了大家宝贵的时间,剧组众人撇了撇嘴很是不屑的想。只是之後但凡是有床戏的部份陌先生都仍是让扫地工来继续配合,说是既然都有过一次经验了就不必另外再找人重头熟悉一遍,就一直用下去也挺好挺顺手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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