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 回头不见岸 (父子-鼎寒开苞)(5 / 6)
的精液。
是他刚刚射出来的,是父亲把他……
他已经开始回味了。
后穴被挤进了一根手指,他愣愣地感受着异物在体内搅动,真、真的进来了?
他原以为自己会难堪得不行,可是真的发生了,好像……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纵然还是感到羞耻,可他方才开口请求父亲的爱抚……接着就得到了一次绝妙的高潮……
【你想试试的吧?】
……其实父亲早就看透他了。无论父亲怎么刁难、作弄,他都忍下来了,看似被人牵着鼻子走,实则是自己欲念横生,跃跃欲试。
他再一次感到羞耻——不是因为即将要被男人肏,而是因为自己的惺惺作态。明明一开始就可以离开这个房间,却硬要找借口留下来,不但被父亲揉屁股揉得有了反应,接下来又主动脱光衣服,躺到桌上张开腿……
他简直想捂脸,手一动,才发现手心都是皱皱的纸屑,他疑惑地抬起手。
“怎么了?”慕容忠良问道,他抽出手指,握着性器欺近大儿子的处子穴。
“弄坏了……”大儿子茫然地看着手心的碎纸,“我们花了那么长时间修复……”
“舍不得?”慕容忠良好笑道,龟头抵住湿润的穴口,大儿子终于意识到危机,睁大眼看着父亲。
没人说话,只有喘息声,父子俩始终对视着,插入的过程缓慢又磨人,儿子的温顺让慕容忠良感到意外,眼看他眉头拧起,额头蒙了一层汗,难受得张开嘴巴,却连一个“不”字也没说。
“乖……都进去了。”慕容忠良压抑地叹了一声,处子穴果然紧得不行,而且儿子吃得太紧了,令他寸步难行。
鼎寒的双手被父亲抓起,十指交握,按在头部两侧,这过于亲密的姿态让他感到害臊——比被人插穴还要害臊,不止如此,父亲还低下头来,嘴唇刚要碰到,他窘迫地躲开了。
父亲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带有责问的意味,鼎寒没由来地发怵,勉强把头转回来一点,父亲的唇就压上来了。
亲、亲到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可这次他完完全全处在弱势,心理和身体都处于任人宰割的位置,他感到无所适从,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
嘴唇张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涌了进来,舌头相触的时候,鼎寒猛地一颤,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亲生父亲正在侵犯他。
这根肉棒白天才肏过青阳,如今把他下面塞得那么满,稍微动一动都能令他痛得倒抽一口气。
慕容忠良觉察到什么,松开大儿子的唇,定睛一看,大儿子眼眶都红了,泪水充盈,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
“……真那么难受?”慕容忠良爱惜地亲了亲儿子微湿的眼尾。
“我……第一次、你,你……”鼎寒整个人混混沌沌,已经崩溃得差不多了,出口的话不经思索:“你温柔点……”
慕容忠良一怔,愉悦地低笑出声,“我尽量。”
说着,他开始动了,进出得又轻又缓,然而大儿子仍是不停地求他慢点轻点,“出去……够了……”
慕容忠良深吸一口气,终于失去了风度,大开大合抽插起来。他计划了这么久,本就忍得辛苦,满腔柔情当然敌不过烧身的欲望,当他看到儿子被他插得哭了出来,心底生出一股战栗的满足感。
他的亲生儿子在他身下啜泣出声,无助又可怜,两腿在他腰侧一晃一晃,腿间的性器软软地趴着,或许父亲的奸淫只带来了痛苦和毁灭,桌面的春宫图因为父子俩粗暴的交媾裂开了更多的口子。
“哭什么?不是你自己想试的么?”慕容忠良撞得一下比一下狠,揪着儿子的头发让他仰起头,“后悔了?青阳都比你有担当。”
“呜……不、嗯,我不……啊,父亲……”
“嗯?”慕容忠良停了停。
“求你……”
慕容忠良怔住,半晌,隐忍地叹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鼎寒混乱地叫了一声“父亲”,他好难受,可父亲会引导他的,是的,他信任父亲,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甚至是江燕,他都不会那么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的禁地。
他直觉父亲不会害他,无论是纯粹的父亲对孩子的爱护,或是作为一个情郎,亦是分寸得当的,他记得玉宴那时就有不少人争相靠近父亲。
况且,父亲对青阳都那般的……那父亲对他……应该……
下身的性器突然被人抓住,细致地套弄起来,体内那根可怕的东西放缓了力道,紧挨着肉壁转动,像是在摸索什么。
慕容忠良耐心地观察大儿子的变化,看他呼吸一顿,哭声明显变了调,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青阳都没你难伺候。”
“不……我没、嗯……”
慕容忠良对着那敏感点狠狠研磨,手里的肉棒跳了跳,很快有了精神,“你作为兄长,比不过弟弟,不觉得丢脸吗?”
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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