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我爽过了我把位置让给你(9 / 10)
动情道:「今晚别打麻将了,哥好好操小君,小君不是一直希望
我捅了妈妈的屁眼吗,今晚就开捅,哥叫上辛妮,我们玩一次四P。」
小君蓦然兴奋,咯咯笑不停:「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看妈妈还能守身如玉不,
最骚就是妈妈,假正经留着屁眼儿。」顿了顿,小君的脸蛋儿有难色:「不过…
…」
「嗯?」
小君撅了撅嘴,嗲嗲说:「我约好了大家今晚打麻将,反正不能玩通宵,打
到十二点就结束,然后我们在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再四P,两不误,好不好。」
我顿时没好气:「月黑风高,杀人抢劫呐。」
小君撒娇:「哎呀,玩四P淫乱,也属于做坏事嘛。」
我被噎了一下,竟无法反驳,心里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泼一把冷水:「告诉
你,你今晚的麻将打不成咯。」
「为什么。」小君眨着大眼睛。
我撇撇嘴,冷笑:「楚蕙姐,玲玲姐,烟晚姐,她们哪一个是笨蛋,你戴着
头冠去,谁还跟你玩。」
小君一听,脸色陡变:「这些奸诈卑鄙无耻小气的臭娘们。」
「哥不是给你五千万了吗,你又没输,用得着这样恶毒骂哥哥的马子?」我
忍住笑,狠狠地咬小君的大奶子,她蹙眉冷笑:「心疼了哟。」
我改咬为舔,像小狗似的舔吮那娇艳欲滴的小乳头,柔声说:「哥心疼小君
才对,哥做了一个梦,梦到你要嫁给一个老头,哥气呀,急呀,结果……」
「结果怎样。」小君好奇问。
我坏笑:「结果哥先把那老头的老婆给睡了。」
小君冷冷道:「那老头的老婆是丑是美,是胖是瘦,是年轻妞还是老太婆,
你从实招来,胆敢说一句假话,我公开招亲去。」
我火了,咬牙切齿:「又来这招,哥说不说假话,你能知道?」
小君给我吐了吐小舌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能不知道么。」
我的爱如潮水般涌来,双臂抱紧小君,双腿夹紧小君,先一个左滚翻,小君
咯咯娇笑,我再一个右滚翻,小君尖叫,我哈哈大笑:「蛔虫告诉你,哎呀,说
错了,我告诉你……」
小君笑得花枝乱颤。
「还听不听?」我笑问。
「快说,快说,咯咯……」
「那老头的老婆长得很像……」
正想要告诉小君,我做梦的那老头是个皇帝,皇帝的老婆林皇后长得很像咱
们的母亲。可就在这时,一位长发飘飘,肤如奶白,美丽绝伦的少女走了进来,
细声细气问:「中翰,你醒了。」
我一看美少女,插在小君嫩穴的巨物瞬间暴涨,原来是乔若尘,我清晰地记
得我在梦境中与一位若公主交换,她长得几乎跟乔若尘一模一样,「能不能叫老
公?」我伸手,把乔若尘拖上了床。
「小君叫你老公,我就叫。」乔若尘穿着一件短袖低领白恤衫,很紧身,下
身米黄色七分弹力裤,那苗条身材修长双腿美得令小君直眨眼,她明显感受到巨
物在她阴道的变化,马上醋劲十足,冷冷道:「我才不叫这个淫虫做老公。」
我摊开手掌,佯怒:「莫名其妙又骂我,快把五千万还来。」
小君脸一红,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纳闷道:「干什么。」
小君咯咯娇笑:「本公主亲你一口价值五千万,还给你了。」
乔若尘依偎在我怀里,有意无意地抖动她纤美之极的玉足:「小君骂你是淫
虫,其实,她也是淫虫,她趁着你睡觉用你的大肉棒插弄她的屁眼儿。」
「你才是大淫虫。」小君气坏了,告状似地对我说:「哥,若若趁你睡觉时,
用她两只脚丫子夹你的大肉棒,夹出一大坨浆糊,然后自个吃个干净。」
我目瞪口呆,以为小君是胡噱,出乎意料,乔若尘没否认,她涨红着脸,提
高音量:「我是想吃那些……那些浆糊补身子,不是为了我自己爽,你是为了你
自己爽,为了屁眼爽。」
我惊叹乔若尘的口才,她不做特工绝对是国家的损失。
一激动,乔若尘竟然惟妙惟肖地学着小君的嗲嗲声,搔首弄姿:「啊啊啊,
哥哥,你的大棒棒弄得人家屁眼眼好舒服。」
我发现我很能忍,我硬是憋着没笑出来。小君的脸蛋儿红得像醉酒一般,她
呼吸急促,欲哭无泪:「哥,若若欺负我。」
乔若尘挤着我臂弯窃笑,丝绸一般的秀发跟小君可有一比,我正色道:「若
若欺负你,她还把头冠送给你?」
小君没从我这里得到安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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