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郎艳独绝世无其二魔迷心生难逃情网(2 / 3)
水了,也不知道阿容的奶水是什么滋味,到时候本王可得好好尝一尝。”
巫句容被他又吸又揉,弄得乳房隐隐发胀,不由得微微喘息道:“你又不缺这个喝,指望我干什么?光是梅氏一个人的奶水只怕就够了,你还嫌不足?”
“那不一样,每个人的味道都是不同的,总是有差别的嘛。”李凤吉嘿嘿一笑,手指就往巫句容的腿间滑去,巫句容顿时脸色一红,在李凤吉即将摸上牝户之际,一把抓住李凤吉的手腕,斥道:“别闹,就不能好好说会儿话?”
李凤吉倒也不勉强,抱着巫句容亲了亲,把嘴贴在他耳边,低低说道:“李青仪那边已经动手一段时间了,药性开始显出来,这阵子李青仪渐渐脾气越发暴躁,昨儿还用马鞭子把一个丫鬟抽了个半死,照这个进度,本王估计他未必挨得到过年……”
巫句容心中一震,就将李凤吉抱紧了,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你要小心……”
却说光阴迅速,过得数日,秦王府送来帖子,李凤吉打开看了,原来是李建元得了一口好剑,乃是前朝开国功臣、号称国朝勇武第一的天下兵马大元帅魏靖随身之物,是前朝太祖皇帝所赐,李建元便邀了李凤吉过府品鉴,李凤吉接了帖子,略一思忖,就换了一身出门的衣裳,带了侍卫随从,骑马就往秦王府去了。
到了秦王府,李建元乃是兄长,自然不会出大门相迎,李凤吉由李建元的贴身太监在前面引路,一路上穿花拂柳,但见秀石峥嵘,花木参差,朱栏回廊曲折,池亭楼阁掩映,其中之匠心精致,非是寻常富贵人家所能及,一时终于步入内庭,院内浅色的卵石铺地,按颜色不同砌成各种吉祥图案,花草树木生机盎然,绿叶浓荫,十分清爽,树上和花丛间的鲜花挨挨挤挤,煞是妍丽动人,廊下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静静而立,降阶以迎,穿着石青色万字穿梅团花锦袍,细密的银纹在衣袍上若隐若现,宽肩窄腰,身姿挺拔,斜飞入鬓的剑眉下是一双寒星般的眼睛,站在那里就好似一幅浓淡适宜的水墨画,正是秦王李建元。
李凤吉上前笑道:“还是大哥知道小弟的心意,有了好东西不忘叫了小弟来看,魏靖的这把随身重剑名声极大,在不少书中都曾有过记载,只是此物在魏靖死后就不知所踪,也不知是陪葬还是怎地了,没想到如今倒是落在了大哥手里。”
李建元见李凤吉身穿晶石紫素面暗纹长袍,腰里系着象牙雕的狮子滚绣球腰带,手拿折扇,嘴角含笑,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不由得上下打量几眼,莫名就想起自己房中养的那盆开得富贵恣意的牡丹,花香浓郁,霸道招摇,当真是一片宝香瑞气,叫人爱不释手,李建元定了定神,眉目疏淡,线条利落干净的脸上神色平静如水,道:“本王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此剑,想着四弟一向对这种重型兵器情有独钟,便邀四弟过来一起赏鉴。”
兄弟两人寒暄几句,就把臂一块儿进了屋,李凤吉闻到屋内一股淡雅的香气,类似檀香却又更雅致几分,室内摆设不多,窗边放着长寿富贵的时花盆景,一对品相极佳的相思鸟站在鸟架上,互相依偎着,十分亲昵。
下人奉上香茶,李建元叫人取剑来,少倾,一具古朴的乌木剑匣就被送到了兄弟两人跟前,李凤吉放下手里的茶盏,把剑匣打开,露出里面一柄比普通制式长剑还要长上一截、且足有差不多四指宽的大剑,剑鞘上刻有简单的花纹,李凤吉取出这把重剑,入手只觉得大约有二十斤的样子,寻常人莫说用此剑来与人比斗了,就是单手多挥动几下都觉得累,也只有真正的绝世猛将才能在战场上用这样的重剑杀敌。
李凤吉从剑鞘内拔出剑,但见剑刃粼光四射,十分坚固厚重,上面还刻有血槽,一股说不出的凶烈森严之气扑面而来,李凤吉眼睛一亮,不由得赞叹道:“好,果然是难得的宝剑!”
李建元见李凤吉的神色,心知他是真的喜爱此剑,墨色的瞳仁闪了闪,便道:“既然四弟喜欢,此剑就赠与四弟了。”
李凤吉顿时挑了挑眉,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将剑身归于鞘内,放回剑匣里,摇头推辞:“君子不夺人所爱,本王虽然算不得君子,却也不好就这么从大哥手里拿东西。”
李建元负手而立,满头漆黑的长发被玉冠一丝不苟地束起,露出一双明净幽邃的眼睛,里面隐隐泛着柔波,道:“宝剑赠英雄,此剑除了四弟,旁人也用不得,放在本王这里也无非是白白存于库房当中,不见天日,又有何益?”
李凤吉闻言,露出意动之色,略微犹豫了一下,便从拇指上褪下一枚雪莹莹的玉扳指,整体温润莹泽,光洁润雅,递与李建元,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推辞了,只是也不好白拿了大哥的东西,这个扳指便给大哥留着赏玩吧。”
李建元自然知道这是李凤吉经常戴着的东西,据说乃是先帝生前的心爱之物,李凤吉向来十分喜爱,按理说这种先帝遗物是绝不能转赠给人的,否则就是大不敬,但两人都是李氏子孙,自然也就不在此列,李建元想到这是李凤吉随身之物,心中泛起淡淡涟漪,也就没做什么推辞,接在手里,直接套在了拇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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