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没给过你钱(肉渣口交)(1 / 2)
“温悦铎!”丛云皓看他要撤开,本能起身,由于惯性没及时停住,薄唇碰到了温悦铎的侧脸。
“我说滚!没听见吗?”温悦铎厌恶地退后一步,使劲用手背蹭了蹭脸,心里五味陈杂。他记得那条链子,和当时他在医院醒来之后戴在手腕上的相似。丛云祎撒了谎,那条链子应该就是丛云皓给他戴上的。
银链子是他们当地的一种风俗,父母从庙里求来给男孩保平安幸福的。
他突然感觉自己很可笑。人家有爹妈疼爱,还有个姐姐牵挂,不像自己孑然一身的,除了烂成一团糟的生活,什么都没有。
有的人生来就不是挨鞭子来的。再打也改变不了什么,谁为高贵,谁为卑劣,已然注定。
他下不去手,也没有兴趣了。
丛云皓不解其意,露出迷茫的神情,“为什么?”
“看见你的脸就恶心。”温悦铎想起被凌虐的时候,像狗似的撅着屁股挨揍,私密之处经历的严刑拷打,甚至时刻担心没衣服穿。每一次都让他羞耻不堪,几乎丧失了为人的尊严。而现在他连报复的勇气都没有,真是活生生的笑话。
丛云皓固执地站在他身后,“我拿了你的钱。”
“我他妈没给过你钱!”温悦铎掀翻了茶几,水杯的水迸溅,洋洋洒洒淋湿丛云皓的裤脚。他眼睛通红,薄薄的鼻翼翕动着,“你到底滚不滚?不滚我叫人了!”
丛云皓手指攥成了拳,胸脯微微起伏,却用巧劲儿推了温悦铎一把。
温悦铎重心不稳坐在床上,慌张中更加愠怒了,“你要干什么!”
“我口活很好的。”丛云皓趁温悦铎不备,屈膝跪下去,缓缓趴伏在温悦铎的腿前。他环住温悦铎敏感的腰间,并着手指向下摸,度过胯骨后,指尖探进温悦铎的裤缝,勾开了拉链。
“你——唔”温悦铎还没反应过来就身下一凉,内裤被扯了下去。他想挣扎,一只手突然插在他腿间,托着他的会阴向上抬,带着薄茧的掌心挤压住两团暗粉色软肉。
“别啊啊,放开我。”私密之处被这样包裹,摩擦,温悦铎因奇异的快感倒吸一口凉气,原本用劲推掷丛云皓的手,此时看起来却像很亲密地抚摸过他的脸颊和脖颈。
这种情欲类似施舍。温悦铎清晰地知道,他不想从这里获得快感,也不需要丛云皓的补偿。所谓快感,只是灯光下的错觉。
可他却推不开。
包裹着他下身的手稍加使力,温悦铎就低喘出声。紧接着,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分身,舌头灵巧地舔弄了一周。
丛云皓耐心地沿着底端描摹,勾勒过冠状沟,用舌尖在异常敏感的顶端画圈。温悦铎被彻底推翻,两条腿被迫分开,阴茎被丛云皓含住,囊袋在丛云皓的指尖遭到蹂躏,逐渐变得艳红,饱满。
“唔,停下......停下,别含......你......”温悦铎的手掌无力地抵了下丛云皓的额头。
“别动,忍一忍。”丛云皓艰难地从被占满的嘴里发出声音,继续吞吐,过电,在温悦铎动情时抬起他的腰肢,将软床摇得晃荡作响。
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温悦铎发出难捱的喘息,泪渍板结在泛红的眼尾。他恼怒的同时半推半就,被揉弄,被弄皱,直到最后攀上云巅,仍然死死咬着唇不肯射出来。
丛云皓轻轻捏了下囊丸的根部,嘴里含糊不清:“射。”
对于温悦铎来说,这样太羞耻了,如同尿在别人嘴里一样不堪。
“不要,放,放开我。”温悦铎鼻音浓重,带着哭腔求他,“你先松开。”
丛云皓当然没松,犬齿轻轻刮过冠状沟,在顶端用了用力。
“呜”温悦铎低吟出来,与此同时,下体脱离他的控制,一股液体从他的茎体脱离,被丛云皓含咽下去。
卧室灯光昏暗,情欲和汗水的气味在空气中激荡着。躺在床上的人下体半掩半露,洁白的胯骨紧浸着泛着光亮的水渍。半跪着的人领口凌乱,几缕碎发铺当在额前,抿着嘴轻喘。
温悦铎在高潮来临的刹那全身都要散架了,嗓子如同坏掉,发不出任何声音,意识有片刻的空白。从让人眩晕的快感中复醒后,却觉得唇边软软的,带着不知明液体的气味。
他回过神,只见丛云皓俯下身子压着他,薄唇印上他的嘴角,炽热又温柔。
温悦铎闭上眼稳住气息,曲腿蹬住丛云皓的下腹,用力踹了出去。
“唔”丛云皓闷哼一声摔坐在地上,手掌捂着腹部,眉心蹙起。温悦铎没注意到这些,从床上起身快速收拾好裤子,斜睨着丛云皓,背对着他钻进了被子。
温悦铎下逐客令,“我睡觉了。”
丛云皓嘴唇发白,咬着牙坐起来,转身去了卫生间。
温悦铎侧躺着,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转而归于平静。过了五六分钟,他听见卫生间的门开了,脚步声逐渐接近他,在他床边站了下来。
“温悦铎。”
温悦铎闭着眼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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