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凭空蒸发了不成(1 / 2)
“银湾区重刑犯监狱,编号S级D53484于当日7点21分逃逸,下落不明。”
“刑犯手臂上植入过追踪器,技侦人员跟踪。”
“调取监狱周围设想监控,在公网发布嫌疑人照片。”
“此刑犯有狂躁症,破坏力极强,告诉报警中心留意最近来电,如有举报重金奖励。”
“D座都是一级警戒,怎么会让刑犯跑了?”
“必要时出动九处特种兵!”
......
丛云皓进入指挥中心的时候正是一片乱象,人群嘈杂的声音不断,让他头脑嗡嗡作响。
“丛处,你来了?”一个技侦人员和他打招呼,“王司令有事先走了,让我们留下来和您暂时说一下情况。”
丛云皓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说。”
“犯人聂远,三十九岁,两年前入狱,入狱时资料表上登记为水电工人,实则为非法越境的枪支贩卖者,曾向中东地区提供大量武器,包括反装甲火箭发射器,上千支AK-47、百万发子弹......”
“父母皆为无业游民,已经过世,无关系密切的亲属......”
“在19点之后的自由活动之时打伤两名狱警,成功越狱。”
丛云皓眉毛一挑,“打伤?”
九处处长脾气暴躁几乎名震军部,甚至传到了公安系统,这位刚调来的技侦人员回答得磕磕巴巴,“没错,是,是打伤。”
话音刚落,军属医院的电话就打进来,宣告了下午刚送去两名人员已确认死亡。
整个军部指挥系统霎时安静下来,都能听到外边昆虫的嗡嗡声。
其实这并不是太难猜测,具有狂躁症的人往往极度偏执,犯人越狱明显经过详细准备,需要里应外合,但仍会出现不可控因素,尤其是这种时刻能爆发的人,肯定会留下痕迹。
那么他事后就需要去销毁证据。
丛云皓想了想,沉声道:“先将军属医院暂时封闭,挨个排查,有嫌疑人员立马逮捕。”
“那聂远呢?”
丛云皓说:“他入狱的两年有没有探监的人?”
“没有。”技侦人员调出档案,很明显,无父无母没朋友的人,怎么会有人探监,撇清还来不及。
“有没有人给他写信,或是送什么东西?”
有个刑侦想了想,“去年好像有人送了他个红木挂坠,但是特别便宜,也通过了安全检测,并未携带其他危险物质。”
丛云皓摩梭下巴,“真的没什么特别的?”
“不。”刑侦人员果断道,“上面有个字母Z,公安系统已经调查给他送东西的人了。”
丛云皓将资料放到桌子上,沉声道:“这确实该是公安系统的事,聂远肯定有相对接应的人员。加强火车站,机场,甚至郊区通行车辆的排查。”
话毕,他想到他接姐还在帝都军属医院,收拾好东西就往过赶,走到门口回头说:“还有帝都各码头的私人船只,也严加看管。”
帝都军属医院已经被层层包围,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院长正颤声回话。
那两名狱警已经送来的时候是重伤,尚有回天余地,结果没过一小时就心脏骤停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才从更衣室找到了不省人事的两名护士还有监控人员。
再查监控录像,发现晚上8点后的录像都是黑屏,没留下任何记录。
被调包了。
“查出死亡原因了吗?”一个警督正在那盘问。
院长佝偻着身子,“是,是他们被注入了二磷酸腺苷和少量凝血剂,形成血栓导致冠心病。”
罪犯在眼皮子底下作乱,原本在外边看守的警卫个个垂头耷耳的,被训斥得一声不吭。
“这是蓄谋已久的,你们看不住,也很正常。“丛云皓那睥睨薄讽的瑞风眼上挑,说出的话看起来帮人开脱,实际就是拐弯抹角地骂这群酒囊饭袋。
“丛处,由于这次越狱的囚犯等级较高,又涉及到枪支买卖,这段时间得劳烦您和公安系统一起办案了。”刚才坐着的那名警督站起来,朝他伸出了手,“我是蔡东。”
“你好。”丛云皓伸出手短暂地和他交握。
“杨副呢?”蔡东狐疑道,他之前和九处的杨副处打交道较多,这次见了正主没见着杨林还有点不适应,况且杨林脾气明显比这位好多了。
“哦,我让他去办事了。”丛云皓言简意赅地回答,回头问院长,“我姐那个病房没出事吧?”
“没有没有。”院长颤颤巍巍站起来,他最怕得罪军部的人,丛云皓把他姐送来那天,他就给病房那一层部署了比其他楼层更多的巡逻警卫,连医疗设备都是用的最先进的。
“除了那两名狱警和提到的人员,没有其他伤亡。”蔡东像是刻意说给他听,抬眼看了看对面这个年纪轻轻的九处处长,多少觉得这人有些徇私的意味。
况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显得很不顾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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