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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烟草(周延冬H)(蛋替身play)(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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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囊袋、阴户,每一处都被这个人不轻不重地抚慰过,然后轻描淡写地移到别处。季容北觉得不舒服,像被猫尾巴挠了手心一样的浑身燥得慌,但要他开口求猫把尾巴给他捏,他又开不了这个口。

所以只能被猫玩得浑身发红,颤抖得几乎流下泪来。

“啊啊...”他终于忍受不了地发出呻吟,崩溃般的扭动身躯想要逃离周延冬没人性的玩弄。

周延冬懂什么叫见好就收,手没移开,只是加大了力度,让抚慰落到实处,不再吊得人心发慌。他撑起来,和季容北面对面,然后用手牵拉着季容北自己的手去碰内裤:

“摸到了吗,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他笑,嗓音低沉的透着欲望,季容北反手用手指勾他手心,那笑就停止了。

周延冬觉得季容北是在勾引他,长那么好看、人那么好、身子那么好吃,现在还伸手撩拨他,节奏再这么慢,他就算不上真男人了。

更何况这是他等了很久,摆在心尖尖上的人。

内裤和睡裤沦落得同一结局,凄凄惨惨地隐没在黑暗中。

周延冬的食指就伸进花穴口,水已经润滑了甬道,进出并不费力,然后他把中指也伸进去,两根手指在穴道里分开,带上了惩罚的意味——

手指越分越开,丝毫不顾及穴肉被过度扩张带来的撑裂感。

季容北感到下身传来撕裂般的胀痛,出声喊疼,周延冬只装没听到,季容北只能抬脚去踢他。

装聋的人格挡开季容北没有力道的腿,手指没再强硬地继续分开,角度固定在让一个穴道感知到疼的角度不变了,他哼笑:

“现在知道疼?逼被人玩肿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季容北一时无言,他没有观察自己性器官的习惯,没能发现被流氓撞肿了的花穴还没消肿。此刻他知道周延冬生气了,于是小心翼翼地避开让自己不适的角度,双腿讨好似的缠上周延冬的腰身,替自己辩解:

“我疼...他没进来。”

周延冬感觉到腰上多了两条腿,有些心猿意马,他知道季容北的腿,又长又直,莹白的,骨节圆润,轮廓清晰。哪怕是把季容北的其他部分遮挡起来,单单露出这双腿,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但他没心软,仍旧冷酷的把两指分开了架在季容北穴道里面,肉穴深处还在汩汩地出水,指节湿漉漉的。

“那你还得感谢别人不操你。”

周延冬接着给季容北扩张,没再为难他。另一只手按上阴核去拨动包皮,想把那一点肉蒂挤出来,季容北在疼痛消去后被伺候得更舒坦,猫儿似的喘息。

周延冬却突然两根指尖掐着被剥出包皮的肉蒂摩擦,力度很大。喘息着的人被这一下掐得双腿弹起,惊叫出声,周延冬就这么威胁意味浓厚地问:

“没被操,逼怎么肿的?”

两条腿还因为刚才突然的刺激打着颤,季容北在黑暗里瞪了男人一眼,不想回答。但问问题的人没想让他蒙混过关,掐着阴蒂的指尖愈发用力,分不清是爽还是疼的情绪就汹涌着翻腾。

“说不说?”

另一只手也往深处伸,一直摸到那一层肉膜,顶着膜往里按压,仿佛要就这么用手捅破它似的,逼得季容北不得不回答:

“桌角磨的。”

威胁着那层膜的手抽出来,不轻不重地在流着水的穴口打了一巴掌,带着细微水声的巴掌声在夜里蛮明显,季容北的喘息声更重了,周延冬评价:

“还挺会玩儿。”

虽然大概知道那个人是谁,心里还是有明显的不爽,像被别的不清不楚的东西侵犯了领地。周延冬吐出一口气,不再想那么多,重新把手探进穴里:

“我想起来的事里,有些很有意思。比如说...”

他手指摸索着往深处去,按照记忆准确地停在某一点前,另一只手压在肉蒂表面,然后两只手突然一起动作起来——

“当按着你的骚点,刺激你的阴蒂,你就会喷水...”

猛然被指尖恶意地快速戳刺敏感点,阴蒂也被按压着以极快的速度抖动,季容北从腹部到大腿抑制不住地抽搐痉挛起来,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力度大得指尖泛白。

“啊啊啊——停!停下...不...呜啊...”

请求声凄惨,很明显的哭腔,没有打动努力探寻验证记忆真实性的男人半分,这台齿轮永不出错的机器仍然坚守阵地,手指无情地予以骚点、阴蒂快速而强烈的刺激。

季容北扭动身体,男人的手指就像附骨之蛆一样无法甩脱,永远紧紧地贴在两个要他命的要害上,以他绝对承受不了的强度给予快感。

“停下...周延冬!啊啊...我错了...”

过分强烈的持续快感让他胡言乱语地恳求,被这一声“我错了”刺激得又想起“眼前这个人被人玩肿了逼”这一事实的周延冬神色一沉,手底下动作愈发狠厉而不留情面。

季容北感觉自己不知道怎么又惹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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