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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兔子(后穴开苞)(蛋小明星富二代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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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是谁。”

似是而非的言论,是真话。

季容北觉得自己想问的应该也不是男人此时身份证上的名字,他只是在探寻,灵魂之间仿佛契合已久的眷恋感从何而来。

完全钉入,男人把他抱起来走回卧室,放在床上。季容北睁大眼,看见男人背着光变成一个竖直的黑色色块,他背后是窗户外底色明亮的天空。

男人伸直手,把仰躺着的人的膝弯压在肩头,于是季容北整个人折叠着,屁股露在床边,湿软的菊穴朝天,现在被男人的庞然大物填满了。

男人就这么站在床边,半弯着腰,告诉他:

“你的逼昨天被茶几撞肿了,我上了药,这次先放过它。今天我操后面。”

然后鸡巴就这么从上而下地,竖直往下捣。先是轻轻的,让底下的人适应了,然后突然重而深地捣一下,季容北猝不及防发出叫喊,男人就跟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样地笑,然后俯下身亲亲季容北的嘴,表示歉意。

男人在这方面很在行,从进入没多久就找到了季容北的敏感点,他总是换着力度地顶在那一点上,然后折磨它,直到季容北再也忍受不了。季容北伸手去推,男人就扣着他的十指,把手拉到头的两侧,然后换成自己的身体压制季容北的双腿,让它继续折叠着触碰季容北的肩膀。季容北想往后退——这根本做不到,他只能徒劳地摇晃着屁股,给男人增加快感。

于是季容北被男人折磨得发出绵长的哭声,低哑而暧昧,带着濒死天鹅般的绝望,和经历过性爱的人才懂的风情。

“嗯...哈啊...不...”

他不懂表达让男人别折磨那里的请求,那听起来像是请求男人造访其他地方,所以只能说不。男人不可能不,这就成了无意义的呻吟。

后来操干就越来越狠,男人像是在季容北的后穴里经历了从男孩到男人的历程一样,失去了一开始的玩心、体贴和温柔,他变成成年人的冷酷专制。

季容北恍惚间觉得自己要被钉穿在这张床上了,男人直上直下地操他,顶得狠而凶猛,像征伐不听话雌兽的猛兽,只需要把穴道操穿了、操服了,就赢得了巨大的胜利。

他被越来越疯狂的操干动作感染了,陷入同样狂热的情绪当中,被后穴的鸡巴撞得身体不断抽搐颤抖,逐渐哭叫:

“啊啊...顶破了...慢...哈啊...放过我吧...”

然后男人顿了顿,直起身,伸手把他的臀肉掰得更开,抓着臀肉继续摇摆腰身。

已经不需要压着季容北的腿了,他没有动的力气,只能以和刚才一样的姿势流下眼泪,发出泣音。

男人摆得越来越狠,次次顶在季容北的敏感点上。前列腺遭到疯狂的刺激,由内而外涌现的崩坏性的快感席卷全身,他哭叫着,抖动着,射出了精液——在没有触碰阴茎的情况下。

穴肉裹紧了男人的武器,湿热而幼嫩。男人停下动作,等高潮的人缓过神来,然后把人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着的姿势,在季容北腹前垫了个枕头,挺身又操了进去。

季容北从高潮的快感里好不容易回到现实,就又被操上新一轮高潮,他被完完全全掌控在男人的节奏里,身体对男人的鸡巴言听计从地攀登上一次次高峰。

到后来他完全跪不住,趴服瘫软在床上,一字马地被男人分开两条腿操那个穴。男人上面亲他的肩胛骨,顺着脊背好看的线条舔舐,温柔细致,像伺候神明,下面却不留情面又快又狠地撞击,带出穴肉又捅进去,发出绵密的水声,就好像那个艳红的肉穴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季容北只有在穴里的鸡巴捅得深或者顶上敏感点的时候才发出好听的叫床声,其他时候只有节奏感的喘息。他嗓子已经哑了,乳尖在床单上磨得发疼,腹上糊着一层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好看的阳具半硬着,看起来有点颓。

他前穴里早就因为快感发起了大水,涂上的药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冲没了,略肿的软绵嫩肉上晶亮亮的满是水光。

男人却碰都不碰它,甚至在季容北想自己抚慰的时候也残忍地伸手把季容北的手拍开,就好像季容北没有这个能体会性交快感的器官。

所以季容北可怜兮兮地,只能借男人撞击他后穴的力度,自以为隐蔽地用下身一次次磨着床单。

在一次力度正好的撞击中,他的阴蒂重重压着床单摩擦过,前穴的快感达到阀值,甬道深处涌出爱液,后穴也欢快地紧缩着庆贺——

“这就学会磨逼了?”

男人看他终于磨成正果,好笑地停下撞击,伸手抚慰他的前穴帮他延长高潮。

在卫生间里男人也没停下来,男人从后面顶着他从卧室跌跌撞撞地进卫生间——基本是爬进去的。

男人把他顶在墙上趴着,往上挺身操他。热水从高处喷头倾泻出,浴室里蒸腾起水汽。

季容北神思恍惚,经受不住地被迫再次射出精液。存货基本空了,射精口只能凄惨地吞吐,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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