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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艳后(桌角操穴/伪暴露伪公开高潮)(蛋黑暗中性交金主受窒息play)(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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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被高热的肉穴自己吸进去的。整个阴户在持续的研磨刺激下仿佛软成了一滩水,手感极好,水分充足。

男人的中指无名指弯着在季容北的穴里搅动,咕叽咕叽的,搅出清亮的液体。他食指伸长了去找着阴蒂的位置胡乱弹动那块肉粒,然后把手抽出来,重重在整个阴户上拍了一下,响声很亮,像拍在水面上。季容北看不见,下身被拍得一抖,于是呼吸又乱了,他抿着唇。

男人拍这一下只是想跟这口穴打招呼,他招呼说:

“小逼真乖,现在就带你上天。”

他双手掰开大小阴唇,往前压紧了,这次用手摸着把季容北的阴蒂压在玻璃桌角,然后两手压着紧临着阴唇的腿根,抱得很紧,对季容北下身的控制力比刚才更高。

男人张嘴在季容北耳边跟着音乐数了四个八拍给他听,突然狂风暴雨一般地动作起来——

不再是之前的颠腿研磨,现在他前后顶胯摆腰,像真的在操季容北。

季容北被他顶得阴蒂一下狠狠撞上玻璃,锐痛和快感汹涌地炸裂,不等他反应,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就接踵而来。

有时候是小腹,有时候是耻骨,有时候是小阴唇。但往往有几下正好砸在阴蒂上,或者撞进穴道,圆润的桌角像要破开穴口凿进阴道里。

阴道的主人来不及判断自己承受的到底是撞击的疼痛还是性器官的快感,但他的生理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没有闭合的嘴角流下来不及吞咽的涎水,绑缚在肚皮上的阴茎高高地勃起,手指僵硬地在身后抓紧了男人的衣服。

这一首音乐节奏太快太急了,身后的男人像永远不知道停歇的永动机。

季容北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快感到达一个临界点,他像一个快要被撑爆了的水袋,而男人却没有丝毫停止灌水的意图。他慌乱地出声,带着被欺负过头的哭腔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停下来...哈啊...我疼,我受不了了...”

男人恍若未闻,减轻了动作幅度,却加大了力度和频率,不再满足于音乐的节拍。于是男人的准心更稳,撞在玻璃上的几乎次次都是阴蒂附近的软肉。

季容北想躲避,痉挛抽搐的腿根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压制着,他往后缩,也只能贴进男人怀里。粗暴极致的快感逼疯了他,然后突然一下,茶几角砸在穴口,顺着阴道口往里面压陷,男人就着玻璃像要操进穴里的压迫感,把季容北的腿掰得更开,往上举着一挑——

玻璃桌角在穴里碾压过一整个面,甬道抽搐着吐出大股大股的液体,顺着桌面流开了,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撞击停止。

季容北懵了,贴在人身上好半天才回神,他松开攥着男人衣服的手指。

男人放下季容北还在发抖的腿,把手伸到阴核上按摩,花穴随着揉动的节奏吐出更多的液体。

“别说你受不了,你的逼受得了就行,它说它爽得很。”

看着茶几上晶亮亮淌了一大片的水,男人侧头亲吻他的眼角,打趣他:

“这就是用逼高潮。水这么多,以后别说你不想用这自慰。”

丢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亮起来,男人起身走过去看,来电人备注是“周延冬”。在它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男人点了接通,他走回季容北旁边,提出请求:

“再来一次吧,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流水的。”

季容北任他自言自语,没有理会,忽然就听到这样的要求。他看不见,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姿势和动作,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跑,只能咬紧了嘴唇,脸色苍白而色厉内荏地:“你敢。”

男人像打定了主意,压根没打算征求话题主角的意见。

他走远,季容北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听见下面狂欢的人们不太整齐地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呼声,甚至高昂的尖叫,音乐突然变得迷幻危险,像古埃及风格。

然后声音响起在季容北耳畔,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的男人嗓音低沉地:

“现在到你表演了,我的艳后。”

季容北被男人抱起来,小儿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开地。然后他的脚触碰到什么——是二楼的粉色扶手。

季容北身后的手摸到男人的衣服,他攥着在手里抓紧了往下拽。男人侧头听他想说什么,但季容北最终什么也没说。

于是男人把他条腿放在扶手上压开了,他背靠着男人的腹部被男人拖着臀继续下压,几乎拉开一字马,这样下体就离扶手前的玻璃栏杆越来越近。

他的韧带快要到极限,男人停下来,伸手捏他的乳粒,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前,在他的鸡巴根部抚慰,顺着茎身撸到皮带挡着的位置,拇指抠挖铃口,他挑拉起皮带又猛地松手,皮带弹回原处,发出啪的一声,惹季容北痛哼。

两只手又伸到他穴前,男人左手分开两边阴唇,摸到的软肉在刚才的撞击后有些肿了,右手三只手指就着又软又滑的触感插进穴里,搅动抽插起来。手指动作很快,搅得穴里发出不绝的水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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