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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刮毛/打屁股/放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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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和圆叫上严钦一块儿去城郊马场。天气很好,只不过和圆昨晚劳累太久,不到两个鞍时就白着小脸体力不支了,秋雨却浪得不知疲倦。两对人就此分道扬镳,和圆和李炔回房间休息,一直到晚上,再开车去附近的山顶汽车影院。

他们在路上买了荔枝,调好频道,在幕布上放映着的爱情片情到浓时接一个荔枝味的吻。近到咫尺,和圆靠在李炔的肩窝上——独属于他的绝佳观影位置。喝了点气泡酒,亲吻湿湿热热,两手交握,相贴的肌肤热量惊人,触感真实。和圆脑子里激灵一下,闪过秋雨那句“他的手是长鞭流丽的手、绑绳结的手、再不济也是调后爱抚的手。不是牵手的手”。

他浑身一颤,哼哼着将人更环紧了些,几乎要将自己栓进李炔怀里。他好像就在一瞬间明白了那些没来由的酸涩和隐秘的欢欣。

这个人是我的爱人。不一定需要是谁的dom,也不一定需要是谁的主人。

即使他近在咫尺手可攀摘,他也是月亮。仅此而已,却已足够。

车流、人流如戏剧落幕之时的退场人潮一般散去,舞台上空空荡荡。车载收音里稀稀落落地唱着:“爱你的每个瞬间,都像飞驰而过的地铁。”

·

回到酒店已经过了午夜。李炔进门就取下袖扣,将袖子卷上去露出线条流利的小臂,摘下酒店配在墙上的马鞭拿在手里。或许因为只是装配的装饰品而已,马鞭散发着一种稍显低劣的鞣制皮革气味。

还来不及反应,和圆就被面朝着压进柔软的床垫里。李炔压在他身上,吐息沉沉的,边扒他裤子边在耳边恶声恶气:“谁给你发那些的?”

凉丝丝的金属柄顶在和圆被剥开上衣露出的半截腰上,粗糙的鳞片剐蹭着柔软的皮肤,就是一小道红痕。和圆喝了不少气泡酒,他酒量不行,脑子晕乎乎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半褪了裤子,手腕绑在了床柱拉下来的黑色尼龙绳上——能开发多种用途的情趣用品,情侣酒店最不缺的东西。

秋后算账,就地取材,李炔并没有诚心绑他,绳子大概两指宽,李炔先拿在手上试过了绳子的硬度和韧性,而后一圈圈缠绕在手腕上,一头吊着床头铁艺横杆。

绳子必须绑得足够紧凑但又不能压迫神经,和圆下身被剥了个精光,李炔回身把他扔回床上。

李炔捏了两把他的臀肉,手上的马鞭是纯粹唬人用的。但和圆不知是酒精上头意识迷糊还是压根不信李炔会打他,他用腿根蹭着床,铃口湿漉漉流出黏液,在床上留下水色的痕迹,发出像是小猫没被摸舒服时的“咕噜咕噜”声。

显然是没有被吓到。

并且没蹭舒服,撒着娇想要别的什么。

李炔扬起手臂,“啪”的一声重重扇在浑圆的屁股上,和圆“唔”了一声,臀肉就是一颤。

“圆圆,”李炔沉声道。

“真是越来越调皮,不管都不行了。抽什么陀螺,我看该抽的是你。”

白软的屁股显伤,立刻就浮起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美得糜丽纯情。李炔又是一巴掌扇下去,问了一遍:“是谁发给你的?”

和圆被李炔啪啪两巴掌打懵了,手臂被吊着,屁股被李炔高高的抬起,腰肢按下去,几乎是头重脚轻的倒吊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和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生理性的泪珠盈在眼眶里将坠未坠,不过李炔的床上情趣,他本能地去配合。即使痛得几乎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却仍克制着将腰更用力的往下塌,痛感蔓延开来,屁股也依然高高地抬起。

李炔手下也不留情,十几巴掌抽上圆滚滚的屁股,打得臀肉乱颤,臀尖起了一片红。

和圆刚开始时还觉得尚能忍受,皮肤上浮起瘀红,刺刺的疼。被打屁股的陌生羞耻感占了上风,强撑着不喊出声来。

不过,到后来就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了,和圆疼地弓起腰乱动,却被李炔将腰摁住,鞭子在皮肤上划过,粗糙的毛刺简直是雪上加霜。

和圆也记不清被打了多少下,直打得屁股红烈烈一片,热辣辣的生疼才被放过。他不知道因为用的是手掌,远没有鞭伤的痧红来得触目惊心,也好受不知道多少。和圆能说话的时候,很快地把秋雨卖了出去。

打得爽利了,李炔轻轻摁了摁和圆红淤的皮肤,整个手掌覆上去揉搓了一会儿才从床头捡了润滑开始挤。尖嘴润滑浪费了一大半,李炔有心玩儿似的用润滑湿乎乎地糊满了和圆整个屁股和上面的红痕,才善心大发的把手指往那个穴眼探。

李炔一言不发,和圆心里逐渐没底了。

剧烈的疼痛过去,痛觉其实已经很麻木了,情欲便一寸寸地被放大开来。

受伤的臀丘热度惊人,穴里也很烫。被吊着太久,湿漉漉软乎乎的,手指伸进去,被不知餍足地绞紧。

掐在腰际的手掌撤去,松开桎梏,和圆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讨好地讨吻。哼哼唧唧的不敢说什么,偷偷睁开眼瞥着李炔的动静。李炔低头边吻他边扩张:“放松点,想不想要老公给你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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