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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进行时淫水横流出国邻居的小奶狗又甜又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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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点。”我口齿不清地说。

“吃糖吗?”江郁问。

我有些莫名其妙:“什么?”

然后嘴巴里被塞进来一颗糖,薄荷草莓味,口齿留香,甜而不腻。

裤子松松垮垮,他轻轻一拉就扯下来了。

“你把车灯关了。”我乞求道。

他虽然停的位置隐秘,但也不是百分百保险。

他低低的骂了一句,听话地关掉灯。

我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他又是一巴掌拍过来。雪白的臀肉嫩豆腐一样,颤了又颤。

江郁嘴里咬着一包套套,手里握着一瓶润滑剂。不知道哪个国家的语言,他还读了读,有点浪漫。

这人也不差嘛。

糖果是硬质糖,我含了半天也没见消融多少。

江郁晃了晃瓶子,将湿凉的液体灌了进去。然后带上套子。

指尖按了按尾椎骨,调笑:“待会儿会有尾巴吗?那么毛茸茸的一根,扫来扫去。”

“和你不一样的活泼。”

我不活泼吗?

“不会有。”不知道为什么,都爱我的尾巴。

我觉得这样不伦不类。

江郁懒洋洋道:“行吧。”

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我身后,贴近我的耳边,亲昵地问:“你喜欢糖吗?”

我摇摇头。

但这颗糖出人意料的好吃。

手指按进了软肉里,有些刺痛。我抓着玩偶闷哼出声。

糖滚到了喉咙处,不上不下,卡在那儿。

“哈呃……”

“痛吗?”江郁问我。

我摇摇头,示意他继续。

他在狭窄的谷道里搅弄着,香香的膏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还没有充分扩张,就急急忙忙闯进来。

我疼得紧紧握着玩偶,脸色一白。

“放松,别夹这么紧。”江郁道。

我努力放松身体,但还是觉得难受。

糖在我呻吟间被咬碎了,薄荷的凉和草莓的香席卷着口腔。

他猛地抽出来,又狠狠地撞了上来。

“呜轻点。”我觉得魂都要装出来了,毛毛躁躁,和初尝情事的小年轻差不多。

“轻不了。”江郁呼吸急促,“谁让你勾引我,”

“你是不是哭了。”

他干净的那只手捂着眼睛,摸到了一手湿润。

“别哭,我轻轻来。”

他这次动作轻柔了许多,得了趣。然后变着花样玩我。

趴着进的深,但力度大导致车子也跟着摇摇晃晃。

我神经早就敏感过度,担心车子没停好,会跑。

我颤着声音:“江郁……江郁,换个姿势。”

腿也跟着哆嗦。

他坐在座位上,我踮着脚,爬到他身上,扶着直直挺着的东西,缓缓坐了下去。

但龟头滑,怎么塞也塞不进去。

他配合挺着腰,我才心一横坐了下去,完完整整进去了。

这个动作着实显得我分外淫荡,我抱着江郁的脖子,颠上颠下,像是被翻炒的一盘菜肴。

我懒得动,就让他自己辛苦一点。

直到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才放我离开。

“窗户开大些。”我皱着鼻子。

他将窗户降到一半。

雨停了。

江郁嘴里叼着烟,也不吸,只是含在嘴里。

出力的是他,结果衣服穿好后没事儿一样继续开车。

我的两条腿软成面条,哆哆嗦嗦缩在车座里。

“现在回酒店吗?”我问他。

车子的速度不快不慢,但还是灌进来一室凉风,我又冷又舍不得关窗户,只能抱着腿。

江郁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夹着烟,一点猩红,静静燃着。他答道:“当然要回去,明天早上送你离开。”

我实在懒得动了,被江郁连拖带拽拉进酒店房间。

地毯软绵绵,我踏上去仿佛身在半空。

江郁把我抱到浴池里洗澡,雾气氤氲,他小心翼翼地将我体内残留的浊液扣挖出来。

临睡前订了五点的闹钟,我陷在软绵绵的被子里,昏昏沉沉,迷蒙之间,能感觉到江郁收拾东西的声音,尽管刻意压低声音,我还是能够听到窸窸窣窣的小声响。

不能以貌取人。

认识一个人不能浮于表面,我先前觉得江郁阴郁暴躁大概还是不够了解。

两个道理足以让我忘掉过往的不快和纠葛,我要离开这里了。

跳出我的舒适圈……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第二天被闹钟吵醒,本想着关掉闹钟继续睡,被拉着去用早餐。

黑色口罩将脸掩住,尽管如此仍然有不少人频频送来目光。

“好好吃饭。”江郁低头和我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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