羹汤(2 / 3)
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视线里的画面像是熄灭的蜡烛,他眼里的程竞如同谢幕的电影慢慢暗了下来。
许浸仰抬手抱住了自己面前的人,程竞刚洗完澡身体的温度很高,很暖和,拥抱的动作持续了几秒钟,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已经让本来坦荡的关系有些变了质的味道。
“程竞。”许浸仰伸手摸进了程竞T恤里,是他之前打球的时候经常穿的衣服,程竞哼唧了一声算是回复他,“你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什么?”
他咬了下程竞耳垂,“不想做?”
“你别……”程竞下意识地躲,又突然想到自己过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他愣了下,像是一时间脑袋转不过弯想不通该怎么样去完成心态的变换,许浸仰带着他一步步后退直到倒在了那张大床上,许浸仰的床是比一般一米八的床要大一些。
“不能说别。”
许浸仰吻上来之前这么跟他说,然后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就有些凶狠地吻了上来,程竞很容易动情,只一段接吻腿就无意识地蹭上了许浸仰,许浸仰松开他的脖子伸手给他捋了下头发,“程竞,我想射在你嘴里。”
他或许自己并没有察觉,但后来程竞才缓慢意识到,许浸仰身上有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性张力,他对于情欲极其诚实,他会说云淡风轻地说出那些露骨的话,我硬了、我想操你,他从不掩饰自己身体的需求,可能是练体育的关系,他每天都在训练自己的身体、对许浸仰来说挑战身体极限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包括做爱。
许浸仰脱掉程竞衣服的时候亲了下他的后背,原本就敏感的人瞬间脱力趴了下去,“操。”
“程竞,”许浸仰两只手撑在他两侧,整个人像是一道屏障一般笼罩在他上方,“你这样我就直接操进去了,疼死了。”
程竞骂了句脏话,挣扎着两只手撑着起身,许浸仰笑着靠坐在床头,一只手撑着上半身表情饶有趣味地看着程竞自己趴跪在了床上,许浸仰跟程竞说,“你好乖。”
很多时候他觉得程竞像一只性情不甚温和的猫,总是会被他几句话轻易地逗炸毛,但许浸仰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这些话究竟有什么好羞耻的,顾筠也不知道,他们都是对自己的身体太过了解的人,情欲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是人常见的需求。
他们这场做得很尽兴,程竞脑袋里那根绷着的弦在许浸仰第一次顶到他敏感点的时候就彻底断了,或许也是许浸仰家里给了他十足的安全感,程竞跟随着自己身体的感觉毫无顾忌地呻吟,偶尔还会抬腿搭上男人的腰迎合。
许浸仰两只手抓着他的脚踝,跪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有些失神的程竞,他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放缓了速度力道却依旧十分重,他在床上似乎根本和温柔没有关联,他有种天生的凶狠。
“还要吗?”
他好像也没有了之前那几次的游刃有余,整个人也像是被情欲主导,程竞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小穴却无意识地收缩着,许浸仰提高了声音,“舒服吗?”
身下的人并没有回答他,只哼哼唧唧地半睁着眼看他,随着撞击发梢也跟着晃动着,许浸仰两只手抓住程竞的大腿向两侧打开,“程竞,爽吗?”
他们做了一次以后程竞就累了,趴在床上懒得动,也并不理会躺在自己身边的许浸仰,他前一晚原本打算熬夜趁着夜深人静搞点毕业论文选题的事情,结果十点多被同组的师姐一个链接甩过来,等他忙完课题的事情已经快要凌晨两点,第二天的课从九点半开始一直排到了晚八,遇到许浸仰之前他刚陪着张一鸣拿了快递点准备去吃点东西。
原本他在许浸仰面前是一直绷着弦的,可这会儿他实在是又困又饿,生理条件已经不允许他冲着许浸仰炸毛了。
“程竞?”他好像听到了许浸仰喊了他一声,程竞已经有点迷糊了,嗯了一声也没有动作。
许浸仰原本是想问他晚上要不要回宿舍的,他一句话问出口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着程竞回答,许浸仰撑起身子探过头瞄了眼背对着他的人,发现程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过去了。
许浸仰笑了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人的警惕心。
他伸手把人搂着腰拉到自己怀里,程竞其实并不娇小,他在同龄男生里也绝对不算矮小或者瘦弱,只是这体型到了许浸仰面前还是显得有些可爱。
“程竞,”许浸仰说话的时候十分自然地亲了下程竞后颈,像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小动作,“你吃晚饭了吗?”
已经睡着的人自然不会回答他,只是皱着眉缩了下脖子,像是十分不满他刚才的骚扰,许浸仰只是笑,松开搂着程竞的手翻身平躺过去看向卧室的天花板。
他的房间很久没有别人出现了,许浸仰歪着脑袋回想上次家里来人是什么时候,好像是郑南出国那会儿,顾筠那时候还没租好房子,三个人凑在他家里给郑南搞了一顿欢送宴,吃完天刚黑他就把这对碍眼的情侣赶走了。
要说他这么多年没想过找一个稳定的另一半,那一定是假的,人都是害怕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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