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了就找我(2 / 2)
在燃着,男人走近一步,与他只隔了十多公分的距离,“我就想操你。”
“这里面那么多人,但我都没兴趣,我就想操你。”
他们到床上的时候许浸仰又跟他讲了一次这话,他在他体内大力地进出着,紧贴着的皮肤带着黏液被摩擦出了一些白色的水沫,许浸仰趴在他身上,说话的时候气息就在他耳朵边上,“我就想操你。”
程竞腰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整个人都紧贴着床面趴着,只有屁股下意识地翘起来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许浸仰好像比第一次的时候更狠了些,一下下猛烈地撞击着,“你被操的时候会红眼睛,小声地哼唧,快高潮的时候夹得我快要断了。”
他实在是太喜欢程竞在床上的样子了,像块黏糊糊的糯米团子,让人揉圆搓扁都乖乖地受着,许浸仰把人搂着腰捞起来,抓着两边手腕让程竞脊背靠在自己胸口,不同的姿势让他在程竞身体里的角度也跟着变化,程竞闷哼了声,脑袋靠在了他肩膀上,许浸仰低头亲他脸颊,“以后想做了就找我。”
他几个小时前在酒吧外也是这么跟程竞说的,反正你需要解决生理需求,每个人都会有这些需求的,你一个月想做就一个月后找我,半年想做了就半年找我,他说话的时候贴着程竞很近,语调低沉着,像是某种蛊术一般。
“不用有负担,程竞。”他抬手抓住了程竞的脖子,明明是在谈论些下流事,但程竞莫名觉得许浸仰说话的时候让他有一种长辈似的安定感,像是在循循善诱,“我们没有关系,你不用有任何负担,只需要在想做的时候找我。”
程竞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他想起了那晚跟许浸仰在酒店里,味道、画面、触感,各式各样的感觉都像雪崩一般瞬间淹没了他大脑里所有可以思考的地方,他语气有些颤抖,他问许浸仰,为什么。
男人像是知道他上钩了,一直有些紧绷的表情瞬间放松了下来,笑着拇指在他脖子上的皮肤摩挲,“我想操你,我跟你说了。”
“程竞,”许浸仰呼吸有些不稳,张嘴咬了下程竞的耳垂,怀里的人下意识抬手抓住了他脑后的头发,他有些吃痛,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许浸仰耸了下腰同时一只手摁着程竞小腹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摁住,说话也因为瞬间发力的动作有了重音,“别让我等太久。”
怀里的人叫了声,带了点模糊的哭腔,他对于身体这样强烈的快感太过陌生,因为陌生所以紧张又恐惧,即使许浸仰尽量温柔努力引导,但他的经验还是太少了,像是个完全失去了自我的洋娃娃一样只能随别人摆弄,程竞身子倒下去跪爬在床上,“你射吧,射出来吧,放过我。”
许浸仰两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胯下用力顶着,两只手又把他往回拉,“别让我等太久,要不然每次难受的都是你。”
临近高潮的时候许浸仰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一个一百九十公分的男人重量并不轻,程竞被完全压制住不能动弹,许浸仰呼吸变得粗重,“程竞,你好紧,好热,。”
他像是也完全被欲望主导,跟他说些不知所谓的浑话,喊他骚货说他好操,程竞把这些话都听进了耳朵里,却没半分力气反驳,只能嗯嗯地应着。
许浸仰隔着安全套射在了他身体里,然后又帮程竞口交让他也射了出来,程竞有种恍惚的感觉,许浸仰似乎很喜欢口。
收拾完已经到了后半夜,程竞侧躺着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他硬撑着等许浸仰冲完澡出来,男人身上还带着酒店沐浴露的那股子柑橘味,躺在他旁边的时候带了些湿乎乎的热气,程竞闭着眼睛感觉着男人关了床头的台灯,“睡着了吗?”
“没有。”程竞动了动嘴巴,许浸仰却是没有再跟他说什么,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拽了下被子,“睡吧。”
“我平时一定不会打扰你的。”
程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出来这句话,其实他应该说不会再找他的,说出口却成了平时不会打扰他,许浸仰沉默了几秒钟,像是笑了声,“平时打扰也无所谓。”
程竞翻了个身背过身去,“平时不会打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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