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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与阿不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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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曲浓密的毛发湿润着,那里春意勃发。

“那代价可大可大,全看梅林的意思。”那句羊皮卷的上话再次在他脑中,这就他的代价。

阿不思用手指碰了下垂落的花蒂,他的指腹附着薄茧,剔透温热的黏腻液体湿润了手茧,接着银丝在甲片边沿汇聚。

他看着镜子中青年的蓝眼睛变软变深,对性和交媾的渴望在他的眼中像潮汐般不可遏制地涌上。

每个月亮圆满的夜晚,他的身体都是湿润的,那通往生殖和欲望的狭道分泌着淫浪的朝露,希冀着有人开拓探索。

阿不思却连手指都吝惜探入。

他太熟悉关于性的东西了,温水煮青蛙般的骇人。

先是需要唇舌细细舔舐湿润,过一段时间便只需手指开拓放松,最终只需要张开腿便能进入,那干涩之地被欲望磨出淋漓甘水,方便格林德沃在其中进进出出。

那本不该承受欲望的秘穴最后都变成汁水泛滥的湿地,他不敢想象原本就适合进入的窄道被使用后的模样。

他无意为自己增添梅莎丽娜二世的头衔。

银丝汇聚成线在他大腿上蜿蜒迤逦,他的双腿摩挲着,试图想消去热意却将火越烧越烈。

他的关节酥软了,扶着镜子将膝盖跪下,难堪地并起,掩住那热情至人尽可夫的穴口。

他湿透了,从里到外,从外到里,浴室里的梅莎丽娜。

恍然间,阿不思觉得镜子面色潮红的青年有几份熟悉。

下颌线条再柔和些,眉眼再天真些……年龄再稚嫩些。

他是这样跪在镜子前过的。

身后是一手拿书一手按着他后背肩甲的格林德沃。

那滚烫如岩浆的硬物拨弄着他的肋骨,在上面留下一片潮湿,然后滑进双丘,接着弄湿他后穴周围的毛发。

格林德沃高声念着书中的句子,“这就是我刚才说起的魔鬼呀,你看,它把我害得好苦,我简直没有办法对付它!”

演讲的天赋流淌在格林德沃的血管里,年少的他也能如此淫秽低俗的句子读的如高举着三色旗帜奋勇向前的法国革命党人般激昂顿挫。

阿不思被这句预示的句子激地颤抖,像枝头熟透的水果,芳香得近乎糜烂,他的身体也熟透了,是一个被催熟的蜜桃,汁水甜蜜,等待他人采撷。

镜子中的青年抬起头,不知是汗液还是凝露的水滴在他睫羽上凝结,那滴水流入他的眼角,他闭上的眼,水滴又泪般留下。

“你身上长着一个地狱。”恶劣的金发少年仍旧读着那本书,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含着阴云般晦涩的爱念。

“盖勒特,够了,你……”阿不思难耐的抱怨被突兀插入的阳具打断。

他的腰腹绷紧了锁着那只作恶的魔鬼,口鼻细细抽着气。

爱恋的吻蝴蝶般落在耳后,随之而来的还有湿热的急促的气息,但他很快收了气,气息仍是悠长的,“要是你看我可怜的话,让我把这魔鬼送进地狱去吧,那你就给了我最大的安慰。”

“你真是我的美味的安慰,”带着啃咬的吻蔓延到他脖颈,“阿尔,好孩子。”那个小他两岁的少年那样唤他,那才是来自地狱的声音,让他甘心堕落。

阿尔身体里的魔鬼活动起来,不改本性地肆意伤人。

昂首怒目,好不嚣张。

阿不思溺水般沉溺在这罪恶的快乐中,他的身体起起伏伏,思绪也起起伏伏,好似全身心都拴在那只跋扈的魔鬼身上——因它的抽离而挽留,因它的进军而落泪。

镜中的红发青年卷曲着,像不堪承受晨露的玫瑰。

他的蓝眸在清醒和沉迷中挣扎,他扬起了纤长的颈部,青蓝的脉络浮立,锁骨紧扣。

秘处渴望的甜蜜的巢穴翕合着,带着腿侧流畅的肌肉抽搐。

一只手拉着阿不思痉挛的手摩挲花蒂,在丰柔的瓣落间模拟着抽插。

格林德沃从身后拥着他,搀扶他滩成一江春水的躯体。

阿不思的双腿如两条交媾的蛇紧紧纠缠,他仰着头呼吸,湿法垂落,蓝眸湛湛,像一条在交媾间在滂湃刺激中窒息的蛇。

但他显然没有窒息,他甚至还在这该死的时刻找回了不该回来的离职,他拍开了格林德沃的手,顺带给了手的主人一巴掌。

“味道不错。”格林德沃评价残留在他脸上的浊液,作为一个臭名昭着的黑魔王,他灵魂的底色显然并不干净。

他抓着因腿软而踉跄的阿不思,将他摁在那面镜子上。

他把阿不思锁死在他的怀里,除了黑魔王,他还是个臭名昭着的德意志人,受过相当的军事教育,他有着披坚执锐的精神,他的西装下亦是雕刻般的肌肉。

他以不失柔和的力道囚禁着阿不思,以探究的目光看着他潮湿的花穴。

“放手!”阿不思厉色说道,如果他不是以如此无力缠绵的声调发声,他定能如下议院中雄辩的议员威慑众人。

格林德沃仿佛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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