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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诀别(剧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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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司徒澈那平稳的呼吸声,水丹青知道司徒澈已经睡过去了,他再次迅速抽插了几百下,终于是射在了司徒澈后穴里。水丹青终于精疲力尽地抱着司徒澈,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他轻抚着司徒澈乌黑柔顺的长发,把脸埋进了那还带着皂荚香味的发丝里,贪婪地嗅着那发香,搂着司徒澈的双手也紧了紧。

“阿澈,你这身子,无论是怎样的我都喜欢。我爱的是你的人,从来都是,再也不会有别人。”

水丹青足足搂住了司徒澈两个时辰,天刚刚擦亮的时候,水丹青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司徒澈,又是细心地替司徒澈简单地收拾干净了身子,便是拾掇完了自己带过来的东西翻窗离开了。这时,还静静躺在床上的司徒澈却是突然睁开了双眼,他一脸不可置信又是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欢喜,神色纠结地从床上坐起身,双手轻轻摩挲着那人刚刚躺过的位置,嘴里又是忧郁又是欣喜地呢喃着:

“阿水,果然是你吧。”

……

裘玉寒本来还在药堂里忙碌着给人看诊抓药,却是瞧见了给司徒澈送饭的下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裘玉寒有些不悦地低头打着称,称着药,却是冷冷地问道:

“怎么了?”

那下人瞧着主子冷着张脸,却是也不得不依言禀告着:

“主子,司徒公子他……他……”

见来人说话吞吞吐吐地,裘玉寒不耐烦地给人一边包着药包,一边有些恼怒地开口问道:

“怎的?他又怎么了?是绝食了,还是又要寻死觅活了?”

裘玉寒白了那下人一眼,他不是不知道司徒澈的性子,只是那下人说话吞吞吐吐的,实在让人不耐烦了。裘玉寒还在药柜前抓着药,那下人却是终于把话给说明白了:

“司徒公子今晨已经从后门离开了,他的手里的拿着的一把匕首,守门的小厮没敢拦着,我刚刚送饭过去发现屋里没人才知晓……”

裘玉寒没等那下人把话说完就已经急火火地从前厅穿过了后堂,朝着厢房方向走去。推开司徒澈所在的厢房大门,屋子里早已经空无一人,裘玉寒推门而入,却是瞧见了桌子上摆放地极其工整的几封书信。他拿起来一看,一封上写着是“裘玉寒亲启”,一封写的是“穆怀瑜亲启”,还有一封写的是“水丹青亲启”。裘玉寒随意将其余两封信丢在了桌上,打开了自己亲启的那一封书信,一目十行地看过,信上的内容写着大致是感谢他近日来的照料,还恳求他将水丹青亲启的那封书信留在厢房中,请求他将另一封给穆怀瑜的书信送去慎王府。裘玉寒倒是不在乎这些小请求,只是看到司徒澈信里最后一句写着:“来生再报答裘医师的救命之恩……”

看到这一句话时,一向冷漠淡然的裘玉寒也慌了,他急忙派人前去寻找司徒澈的下落,却是半分消息也没打听到,只是听说王上驾临长街,带走名绝美的白衣少年。得到这样一个消息,寻了司徒澈许久的裘玉寒心里突然泛起不好的预感,难道司徒澈离开回春堂过后,就被人掳走了……

穆怀瑜在收到那封司徒澈给他的书信后,几乎是愁眉不展地看完了,直到最后一句:“你我两不相欠,望君珍重。”

穆怀瑜不由得抚上了心口的位置,那里几乎是痛得快要停止了跳动,司徒澈由始至终都只是道了感谢,却始终没有提过一字一句爱他之言,更是要与他划清界限,撇清关系。原来,自己的一厢情愿在司徒澈眼里都是兄友弟恭,除了……醉酒那夜之后的日子,他才真真切切地以为自己和司徒澈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却不料最终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穆怀瑜大笑着扶着额头,那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透着愤怒,透着悲凉,透着无边的爱而不得。

“阿澈……原来你是这般狠心,竟连个喜欢之言也不肯施舍于我,哈哈哈,可笑我还以为你是真心要嫁与我。原来不过是我痴心妄想罢了……”

穆怀瑜笑的愈发癫狂,那日,他疯狂地酗酒,嘴里吐露着些个疯言疯语,直接罢了上朝和一切事务,抱着酒坛子再也无心其他任何事。

至于水丹青,司徒澈离开回春堂的当夜,水丹青并不知情,他一如既往地翻了窗进到了司徒澈的厢房,却是发现房里空无一人,正当水丹青失落地要离开这间屋子去其他厢房寻找司徒澈之时,屏风后突然走出来一个人,是裘玉寒。

“阁下可是水丹青?”

裘玉寒望着窗前月光下立着的高大的蒙面黑衣人,凝眉问道。水丹青却是挑了挑眉头,拔出了手里的匕首,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裘玉寒身旁,锋利的匕首就是架在了裘玉寒脖子上,他眸里泛着丝丝寒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你如何知晓我的姓名?司徒澈被你弄哪里去了?”

裘玉寒低头瞥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淡定地递给了水丹青一封书信,依旧从容不迫地回答道:

“我不认识什么水丹青,只不过是司徒澈委托我把这封信交到你手上罢了。”

水丹青半信半疑的接过了裘玉寒递给他的一封信笺,直到看到几个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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