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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落花有意(微h双儿替少爷打手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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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府。

自从在骊山狩猎上受伤后,除了洗衣做饭,沐浴如厕之类的事,靳诀的一切生活起居都是由司徒澈亲力亲为,亲自打点着。司徒澈终日守在靳诀床前,直到靳诀睡下他才回房间去睡,今日不知是太累还是何种原因,司徒澈还没等靳诀睡下,就是犯困地直接靠在靳诀的床头睡下了,任凭靳诀怎么唤他都没醒来。靳诀怕司徒澈着凉,连忙唤了林嬷嬷和几个婢女进来,将司徒澈轻轻抱在了自己床上睡觉。

林嬷嬷心里觉得是不妥的,靳诀对司徒澈存着爱慕的心思,她这个旁观者是看得明明白白的。可是想到三少爷天阉的身子,怕是不会对司徒澈如何,也是放心的配合靳诀将司徒澈抬在了靳诀床上。待众人都退下去了,靳诀这才明目张胆地开始打量欣赏着司徒澈美丽的睡颜:司徒澈侧躺在玉枕上,一头青丝如云铺散,熟睡时也只有平缓细微的呼吸声。他的目光划过司徒澈修长如蝶翼的睫毛,琼鼻丹唇,精致的下颌,最后落在了司徒澈那修长如同天鹅颈一般的白皙脖颈处,再是被交领衣半遮住的锁骨,好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香艳画面。

靳诀顿觉呼吸一滞,身体不由得燥热起来,喉头滚动着不经意咽了口口水,美人在侧,他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看,谁知胯下那许多年都没有动静的家伙突然之间就觉醒了,慢慢得立了起来,将锦被都顶了起来。靳诀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那个曾经引以为耻的地方,此刻却是挽回尊严一般的令人喜不自胜。靳诀本想伸手去摸一摸自己那涨热难受的孽根,却是苦于双手都不能动弹,于是他只好背对着司徒澈,俯卧着身子,利用摩擦锦被来缓和身下的涨热难受。

清晨,司徒澈似乎是被什么热腾腾的物什烫醒了的,朦胧惺忪地准备翻身之时才发现靳诀正安详地睡在他身侧,而那热腾腾的物什正是靳诀那私处的玩意儿。司徒澈大惊,连忙起身下床,竟然发现房间也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靳诀的房间。此时,靳诀似乎也被司徒澈的举动吵醒了,睡眼惺忪地望着小脸绯红的司徒澈,道:

“阿澈,你醒了……”

见靳诀都未觉得尴尬,司徒澈木讷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即穿上鞋就准备出门去,却是突然被靳诀叫住。

“阿澈,别走!”

“阿瑜大哥,您还有何事需我帮忙的吗?”

司徒澈扭头,一脸茫然地望着靳诀,却发现靳诀已经涨红了脸,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我……这……这实在羞于启齿……”

“阿瑜大哥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替你请御医来看看?”

司徒澈继续懵懂不知地望着靳诀,靳诀只觉得脸都要羞得烧起来了,他的目的不纯粹,他望着自己身下支起来的帐篷,想让司徒澈亲手帮自己打火铳,但是只要迈出这一步,以后能时常见到司徒澈那娇羞可人的模样,他死都满足了。见司徒澈走近了,他似乎是下定决心,脸上却是装作痛苦万分的模样:

“阿澈……我好难受……我的双手不能动弹……但我下面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司徒澈听到这话之时,他整个人都吓懵了,羞赧震惊地后腿几步,可一想起靳诀救了自己两次,又是在欺负自己的人面前维护自己,虽然帮人打火铳简直是淫乱荒唐,他一咬牙,红着脸半跪在床头,宛若猫叫声一般低声“嗯”了一下,表示答应了。靳诀继续维持着一脸痛苦的模样,心里却是暗爽偷笑,计划得逞。

司徒澈小心翼翼的掀开了锦被,露出来了靳诀雪白的亵衣亵裤,司徒澈刻意回避着不去看那处支起的傲然伟立的帐篷,低头去解开了靳诀亵裤的带子,却是发现亵裤里头的兜裤早已经松散开又变成了布条,那个驴大一般的物什却是颇有精神地耸立着,前面龟,头处还在冒着几滴晶莹的液体。司徒澈只看了一眼,却是羞得猛然扭过头,却是撞见了靳诀一本正经的模样,他才尴尬地迫使自己望着那孽根,双手抬了上去,可是一摸到那个滚烫的肉。棒之时,司徒澈却是被吓得猛然缩回了手,脸红的像是抹了厚厚的粉色胭脂一般。

靳诀最是喜欢司徒澈这副窘迫害羞的模样,就像是怀春少女,令人心旷神怡,有种想把其拥入怀中精心呵护的冲动。靳诀偷偷抿笑着,浩海星辰般的眸子里流动着异样的温柔,纵然他的脸上染上了一丝欲望的颜色,却是丝毫不掩饰对司徒澈的宠溺,此刻他却是装作面露难色得道:

“阿澈,你我都是男子,不必这般羞赧难堪。望你念在为兄双手不便,不要怪罪为兄。”

靳诀话语里尽是兄友弟恭之词,司徒澈却是有些后悔自己刚才那般矫情做做,是啊 ,他从来只把靳诀当作大哥看待,虽然此事传出去难免令人耻笑,可是靳诀与他都不对外人提起,便是不会有人知晓。司徒澈闭眼默念了许多圣人教诲之词,终于是下定决心。

当那双修长白皙的双手附上靳诀那孽根棒身上之时,一股独属于少年手上的温热感暖的靳诀那处一阵舒适,司徒澈开始生涩缓慢套。弄,那双手因为平时有练习古琴和一些简单功夫时养成的薄茧,薄茧轻轻摩擦着柱身,司徒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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