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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贤后(与太后对质皇后黑化蓄力/蛋:听墙角皇后听爱人情敌做爱自慰高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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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明君,先帝声色犬马,耽于玩乐,有美人作伴,君王不早朝。

可落入敬仁耳中,便只余心惊。

先帝确是早逝,但……先帝之死与她脱不了关系。当年为了梁俭能早日登基,为了那至高的权柄,她与高克疾密谋杀害了亲夫。梁俭已到婚配之年时,她不将母族嫡女许配梁俭,反而默许了那桩玩笑般的娃娃亲,让儿子与高家之女定亲,皆是因为高氏手眼通天,有杀人于无形之法。高家扶持她儿子登基,她许高家权倾朝野,姻亲便是将两只蚂蚱串到一起的那条绳。

“你知道?”敬仁的神色不复方才轻蔑嘲讽,逐渐阴沉下来。

她明白高克疾不喜幺儿,又知他厌恶幺儿夺去爱女皇后之位,平时哪里因为高芝龙是高家人便给他好脸色看,这高氏的边缘人,怎会知晓她与高克疾的秘密?

“母后想让儿臣知道什么?”高芝龙莞尔一笑。

自打天意钦定他当神官、赋予他神力,他那从未正眼瞧过他的爹,只得以他为高氏之尊,不情不愿地依祖宗规矩将高氏在朝堂中所有秘密告诉了他。

高芝龙仍是那副文静笑模样:“母后为妃时最得先帝恩宠,先帝龙体欠佳,母后也是日夜照顾,妻子回报丈夫的爱是应当的,儿臣定当以母后做榜样。”

“高芝龙,你受陛下冷落多年,便发了疯了,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你可知你——”敬仁面色阴冷,可话说了一半,却发现自己再说不出一个字。

她难以置信地捂着自己喉咙,张嘴,又闭嘴,却还是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母后日夜诵读佛经,儿臣不想您累坏了嗓子,便先安静几个时辰罢,”高芝龙面上仍有笑容,眼中却如结寒霜,“您可知为何自前任神官仙逝后,这一代的神官久久未选出,白塔之事,甚至要父亲代劳。因为,父亲不敢告诉您与陛下,被选中的……是我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临走了,他看着由震惊到惊惧的敬仁太后,道:“陛下如何待我,我自然如何待他,陛下对我恩爱有加,我定当做一贤后,考天人之际,查阴阳之会,揆星度之险,尽心辅佐。”

高芝龙说这话时,面上的笑容阴鸷、冰冷,敬仁对这笑再熟悉不过,往昔她从期盼帝心垂怜的懵懂少女变作心狠手辣的深宫妇人,夜夜揽镜自照时,镜中所映便是如此冷笑。

当年,就该除了这贱种,可怜她一时仁慈,竟真由儿子娶了这怪胎……

然而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发现不止开不了口,全身都被定住了。

小西天庭列修竹,檐拂高松,竹浪松涛,逸响动谷。高芝龙看着掩映在翠竹中的满堂神佛,又瞥一眼对他惊惧仇恨却无能为力的太后,只觉这一刻天才开了眼。

他一步没回头地走了出去,面上含笑,心情畅快。

对那昏君与狐媚子,他心中早有一计,只是……他仍愿意给梁俭一个机会。

若是梁俭表现得还有一丝丝在乎他,他倒也愿意放他一马。

待回到自个在颐春园中的寝宫,高芝龙便脱下那繁重的皇后外袍,又解了裹胸,有一下没一下地揉了揉自己的乳。多日未自亵,淫欲日积,他胸前这对骚奶子又涨了。

裹胸刚除,这玉乳便颤动着傲立胸前,圆润饱满、白皙柔软,宛如雪腻白凤膏,两粒乳头颜色极深,紫葡萄一般,不像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长的玩意,反像对长在深闺寂寞的活寡妇胸前的淫物。他隔薄衣一摸,那硬挺的奶子便湿得要滴出奶来。高芝龙轻揉着自个的乳,呻吟了一声,只消想想梁俭与那贱人的下场,他便有种扭曲的快感,阴户发痒肿胀,下面的穴儿也爽利得湿了。那昏君不是说与自己待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令人恶心么,那他便将梁俭囚起来,令他与自己日夜相对,好好伺候自己这恶心的不男不女之躯,朝朝夕夕、日日夜夜,一生一世——

“梁俭、梁俭,本宫要你给本宫舔……”那几个没有心智的傀儡宫人木立着,高芝龙便旁若无人地脱下所有衣物,坐于雕花红木椅,一条雪白长腿高高抬起,露出浓密阴毛与湿淋淋的屄。

高芝龙雪肌玉肤,白皙双腿间却长了口紫黑的穴儿,那骚东西颜色被他雪白肤色衬得愈发深了,哪像皇后能长出来的东西,又黑又肥,像个淫荡熟妇才有的淫屄。

他从前虽总是忍着不自亵,但偶一手淫,便要淫门大开,春心寂寞地喊着梁俭名字在床上潮喷一晚上,一夜间能高潮十几二十回,如此下来,身下花穴儿便被他自个玩得愈来愈黑了。

这场景十分诡异,堂堂皇后,一国之母,竟裸露玉体,在宫人众目睽睽下自慰。只见皇后一条如脂白腿高高抬着,手指每每抠弄骚穴,脚趾便也舒爽得蜷起了,他一面揉奶,一面抠穴,哪里像一国之后,只像个久未品尝鸡巴滋味的寂寞淫妇。他如今彻底因恨疯魔了,哪里还顾得什么形象,久未爽利的身子来了淫欲,也不忍了,只想好好舒坦一回。

他弄了会穴儿,前头鸡巴便淫骚地硬了,高芝龙向来讨厌自己胯下这驴玩意,长眉皱起,嫌恶地拍打了它两下,那又黑又粗的鸡巴受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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