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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做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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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有本事自己让他松口答应娶你。”

“现在,滚出去。”

皇帝陛下心知小神医绝无成功的可能性,这个容竹也能算是他的表兄弟,是隐藏的皇家血脉之一。容竹最是冷情冷血,又是这一代里唯一觉醒了神兽血统的传人,天生暴戾嗜血,小神医那娇小的身躯如何扛得住。

庄方却不担心这点,精通巫蛊的人都有强烈的直觉,他一直坚信容竹最后会接纳他,只要结局是对的,中间历程根本不重要。

夜晚宫宴如期举行,容竹远离了人群倚在游湖边的树下。

天色暗沉,湖边灯光不足,容竹身形渐渐和黑夜融为一体。

他提前得到了皇帝陛下的吩咐,要他解决一个他惹出来的麻烦,说是这麻烦浑身是毒,且晚上自会来寻他。

果然,容竹刚离开人群一会儿便捕捉到一阵铃铛声正跟着他,不远不近,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待来人跟到了眼前,容竹也不废话,径直问他。

“你是谁?要做什么?”

小神医眼睛弯了弯,声音里满是雀跃,同女子一般婉转动人。

他说:“二爷,我是您的人,来伺候您的。”

容竹不愧是他最喜欢的人,鄙夷的语气和神情都和想象中一模一样。

“我的人?你配吗?”

小神医等了这么多年,完全不会在乎这些小挫折,他早做好了死缠烂打的准备。

他软着嗓音求道:“二爷可以试试,我能伺候好您的。”

这宫宴容竹本就不想来,因着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麻烦他还不能早退,容竹的语气也变得十分恶劣。

“可惜我房里不需要有人,倒是缺条伺候的狗。”

小神医听了这话眼前一亮,立刻撩起衣袍跪了下来。他跪的坦率,跪的从容。

树下的土有些潮湿,也冰冰凉,瞬间弄脏了他的亵裤,膝盖传来一阵阵寒意。

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坦诚和无畏,他说:“二爷需要什么,奴就是什么。”

“只求您收下奴。”

容竹嘲弄的看着脚下卑微的人,哦不,卑微的狗。

“真脏,亵裤脱了罢,手撑着树干,屁股撅高。”

“今日就告诉你一个道理,狗是没有资格盯着主人看的。”

容竹解下腰间的铜鎏金令牌,这是容家的标志。令牌做了一掌宽厚,只是为了突出容家的权势滔天罢了,现下用作刑具倒是很趁手,沉甸甸一下的打下来,软绵绵的臀部立刻支起一道血红棱子,将破不破,隔着皮肤映出红血丝。

没打几下,小神医心中一凉。容竹的力道太大了,这方令牌在他手里威胁极大,这种打法他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半边屁股已经肿了起来,再无下手的地方。只差轻轻一戳,里面鲜红的汁液就要汩汩冒出。

小神医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强压下即将溢出的痛呼声。

他捏着嗓音呻吟求饶:“嗯~~二爷~~您疼疼奴吧~~”

但是显然,他的算盘打错了。

容竹用力抽下令牌,覆盖在之前留下的血棱上,那层肿的只剩薄薄一层的皮肤瞬间被打破了,鲜血直流。

“啊——!!!”

除非咬断舌头,不然这声惨叫根本压不住。

小神医眼角渗出了些生理性的泪水,双腿打着摆子,他快要站不住了,只好将腰沉的更深,让上半身支撑在树干上。树皮粗糙,刮的他娇嫩的皮肤麻痒生疼。

看小神医疼的直哆嗦,容竹才慢条斯理开了口。

“真是条不懂规矩的狗,狗会说人话吗?”

小神医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立即“汪汪”叫起来,明明是在学狗叫,声音却和发了情的母猫似的,处处想着勾引人。

容竹眼神一暗,大手挥下,对着另外半边屁股打下来,令牌撞击在皮肉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和小神医身上的铃铛声交相辉映,极有规律。几乎是打一下,铃铛就颤三声,完了小神医自己还会补上一句婉转的狗叫声。

倒像是首奇怪的乐章。

乐章渐渐停了,小神医再叫不动,只能张着嘴喘息着,冷汗顺着额头直流。

太疼了。半边屁股还在渗血,另外半边也红肿不堪。他大概已经没有了自己走回去的力气,宫宴人这么多,爬回去也许会有碍观瞻。

容竹居高临下的问他:“还要做我的狗吗?”

小神医勉强扯开一抹笑,声音也在颤抖,但说出来的内容却是坚定不移。

“是的,二爷。求您收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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