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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阴蒂玩弄花穴潮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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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搂紧了,嘴角抽动一下,笑得咬牙切齿,“你真是,永远有办法搞死我。”

腿上滴滴答答湿了一片,稠亮的淫水挂在穴口,扒着腿根摇摇欲坠,陈渡发疯一样吻过来,叼住两片娇艳的嘴唇,要吃进肚里一样的吻法,霸道野蛮至极,舌头贯进口腔,直往喉咙口伸,手上用了狠劲,往穴里深处的花心顶,进出间手腕毫无顾忌地往脆弱的阴道口上拍撞,水声黏腻,整个人一副凶狠欺负人的架势。

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抢走,凶得要命,一根舌头一只手将陈佳书上上下下捣得水花四溅,坏掉的泉眼一样往外喷水,小逼发着浪,将陈渡的手指绞得死紧,层层叠叠哆嗦着往里吸,“那里,好深,啊,顶到了嗯......”,下体的爽感冲上后脑勺,头皮发涨,神经在兴奋与麻痹之间游走,又乱又空。

“这就深了?”陈渡嗤笑,“用鸡巴是不是要把你顶穿?”

“......”她脸涨得通红,粗鲁的亵玩感让她兴奋地战栗,被迫张开嘴巴任他索取,吻到下巴发酸,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呃,呃嗯......”被插得痴了,目光呆滞,全身骨头都被抽走,只知道死死攀着陈渡的肩膀。

他粗重地低喘,外面高声笑语,他低沉的气音传入耳中格外色情,“喜欢我这样插你是吗?把你干烂好不好?”往上一送,“嗯?姐姐?”

“别......”陈佳书最受不了他在这个时候叫她姐姐,偏偏他最喜欢这样,看着她淫态毕露,下面把她干得魂飞魄散,嘴上正儿八经地叫姐姐,最好是一边射一边叫,咬着她的耳朵,嗓音喑哑疯狂,“姐姐只有一个弟弟,我也只有一个姐姐,所以姐姐只能被我干。”

空气变得浑浊燥热,分不清是羞耻还是快感,强烈的刺激感笼罩着她,积聚到下腹,越来越多,越来越重,热涨汹涌,她卷入高潮的恐慌,“不要,轻,轻点,我要,我要到......”

她要到了,难受又快活,挣着身子扭动起来,漂亮的眼睛里不停淌泪,哀哀切切地呻吟,说不要了,不来了,嗓子猫一样轻软,又在撒娇。

陈渡哪里听得进她假得要死的求饶,手指把嫩逼干得肿胖,小肉蒂像开花一样挺立诱人,肿得不行,嫩红一层膜鼓胀起来,捏一下似乎都要爆出水珠,敏感的蕊花被干熟了,抽抽搭搭往外滴着蜜液,他虚情假意地安慰她,“很快,很快就好,屁股抬上来一点,我轻轻的,嗯?”

却是大力捣干进去,烧红的火棍似的烫着骚心,一开一合的肉缝里头鲜嫩的艳色明明灭灭,几乎将湿红的骚肉从穴里拖出来一截。他臂弯里挂着她软成了面条似的双腿,白白细细,不堪重负,跟着动作剧烈地抽搐。

手从紧嫩花瓣里拔出,慢慢伸到她朦胧的泪眼前,修长的手指沾满湿亮的淫液,从指尖往下淌,积在指关节上,透明黏腻的一圈,手指分开,两根漂亮的指骨中间拉出一道透亮的水膜。

他以吻拨开她前额汗湿的碎发,“看,你流的水。”送到嘴边探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笑,“甜得发骚。”

倏地又收了笑,他拿那根手指拨弄她的阴蒂,把骚肿的阴蒂揉进肉缝里,听她神魂颠倒地浪吟,红嘴唇张得圆圆地喘气,他一刻不停,手指越操越快,腿根不断有淫水溅落。最后他一下抽出来,扇巴掌一样,自上而下“啪”地摁在小肉珠上。

“啊!”陈佳书受不了这一下刺激,全身过电,猝不及防地,下体抽搐着喷出来,花瓣里一泻如注,惨白着脸,全喷在他的腰上和手上,眼泪不受控制地鼓涌出来,咬着手指哭。

她脱水变软地倒下去,整个人塌进他怀里,半天没缓过来,神目滞离,呆呆地,明艳的脸蛋蒙上一层傻气,像一只失去生气的芭比娃娃,乖乖任由陈渡给她擦干净下体,提上内裤放下裙摆,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扬起手,一巴掌砸在他的头顶。

“王八蛋,臭不要脸!不是说让你轻一点!”她满脸通红,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怒瞪着陈渡,瞪得他又想干她了。

他背对着她转过身去,他单手撑墙,做着深呼吸让自己下去,“轻了你更要闹。”

“那还不是你......”算了,陈佳书懒得跟他讲,扶着饮水机顺了顺气,走过去搭上他的肩膀,慢慢摸下来,一路摸上他的腰。

“你不想要么?”她手伸进他的裤头,撩开内裤,五根手指拢上那热意勃发的巨阳。翘得老高,裤裆被顶起来好大一个包。

想,怎么不想。陈渡深吸一口气,每天都想操她,恨不得把她绑在床上操个三天三夜才好,但是不行。

“今天不方便。”他握着她的手从裤子里拿出来,出来时柔腻的手指勾过冠头,他闷哼一声,花了很大功夫才将那阵涌上来的血气压制下去,

眼下确实不方便,真干进去一时半会儿根本出不来,外面还有事情等着,他是刚刚被醋到了,加上实在想她,拖她进来解解馋罢了。事实却是越解越馋,解了她的没解他的,胯下火烧一样地憋闷。

“别招我。”他一把抓住她不怀好意又伸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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