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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进子宫穴口流精(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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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粗长的性器从裤裆弹跳出来,勃发的冠头涨成狰狞的紫红,肉筋交错暴突,陈渡的下胯紧贴着陈佳书,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那根东西,“你摸摸,摸摸它多想操你。”两颗囊袋沉甸甸的,又热又鼓,蓄满了阳精。

“......”陈佳书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强势又霸道的陈渡让她觉得陌生。

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衣不蔽体,裙发散乱,扎得高高的马尾掉在光裸白皙的肩头和胸口,嫩红乳蕊从黑发间挺立出来,被两根白皙斯文的手夹着来回揉搓。她被抓着手握住男人的阴茎,肉根烫得直跳,穴里又涨又痒,骚水从腿心的破洞流出来浸湿了大半条丝袜,一副等着被操的淫荡模样。

穴里的手指又往里深深一送,她被顶得向上一耸,乳波摇晃,陈渡咬着耳朵问她,“姐姐想被操吗?嗯?”

下体剧烈抽搐,双腿一阵崩紧后迅速变得瘫软,她陷入一段暂时的感官丧失中,岔着腿往下跌,双目无神地胡乱摇头。

陈渡的手伸下去摸她从丝袜破洞里漏出来的臀肉,把顺着臀缝流下去的淫水擦在她簌簌抖着的穴口,得不到回答,便只当她默认。他握着胯下涨怒的凶具,猛地挤开两瓣嫣红的肉唇,顶进她湿软的骚穴里。

他抱着陈佳书单手撑在把杆上,压着她操干起来,手在腿部的丝袜上色情地摩挲,握住她细白的脚踝把她单腿提起来挽在臂弯里,腰腹发力,一下下结实地凿进嫩窄的甬道里。

两片淫艳的阴唇怦然一下绽开,嫩红的肉瓣被挤压得外翻,像一朵饱满带露的肉花,花心被那杵巨阳捣得噗呲噗呲冒水,抽出来时带出一圈骚红的穴肉,又深深顶送回去,两颗深紫的囊袋拍打在白腻的肉臀,啪啪作响。

“......”直着眼睛说不出话,镜子里的她眼眶通红,脸颊酡粉,被操熟了,一张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在这里干你,以后不许让别人来舞蹈室看你跳舞了,嗯?”陈渡话语粗热,气息微乱,冲撞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停缓,沉稳而有力,胯骨撞得她臀尖通红。

“你有病啊!混蛋,啊!轻点嗯......”陈佳书被干得哭叫出声,白嫩手心拼命拍打他修健的小臂,“神经病我叫你轻点!你是狗吗!”

饱胀的醋意堵在心口,陈渡轻蔑一笑,带着些许自嘲的冷意,“是啊,我就是你的狗啊。”

体内的性器深深撞到宫口,马眼嘬在薄薄的嫩壁上,吸得她筋酥骨软,陈渡被夹得眼前发黑,重重喘了一口气,巴掌扇在她粉白得臀肉上,“你才轻点,要被你夹断了。”

子宫口被夯干着,小腹被反复顶起一个惊人尺寸的形状,酸麻的涨感在下体炸开,这快感她已经无比熟悉,从脚底蹿起迅速袭向全身,视点缓缓失焦,淅淅沥沥的淫液淌了一地,有如失禁。

陈渡眯着眼睛看向镜子里,那架势像是真要将她干尿,她已经高潮过两次,把杆上都是潮喷的爱液,两片阴唇被过度摩擦,涨成软烂的深红,可怜地趴附在那仍不知疲倦地进出着的阴茎上。

陈佳书意乱情迷,几乎要被下体的肉刃顶穿,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她一条腿被男人握在手里,另一条腿根本用不上力,瘫软地晃在地上,像垂死的天鹅,扭着腰仰头呜咽着挣扎哭喊,“不,不要了,够了......”

陈渡啧了一声,“怎么够?姐姐不喜欢被我干吗?”

情动的陈渡从来不是一个乖弟弟,反倒像一匹穷凶极恶的狼,陈佳书头昏脑胀,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两条腿都被腾空抱起,她在镜子前大敞着双腿,被死死钉在身后高大精壮的少年胯下,粗紫可怖的性具在细红窄缝里进进出出,仿佛在与野兽进行一场没有尽头的强制兽交,陈渡眼底通红,亮出两颗白尖的虎牙,扭过她的脸强迫她和他接吻。

“把姐姐操尿好不好?姐姐尿给我看,嗯?”陈渡眼底见红,简直发了疯,流精的冠头沿着骚红的肉缝滑进滑出,手指故意按在尿道口上挤压揉搓,冲镜子里陈佳书笑了一下,“有没有想尿?尿不出来我帮你啊?嘘......”

“不嗯,不,咳咳......”下腹酸意汹涌,但最终还是没有尿成,身体缺水让她不停地咳嗽,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下体两片软肉被磨得起火,一把欲火从小腹烧进胃里,像是要把她烧死,她无力地垂下手,被干得哆哆嗦嗦。

陈佳书眼前全是漫天的白,被干虚脱了,掐他手臂上的肌肉,哑着嗓子呻吟,“啊,啊呃......王八蛋,你搞死我了......”

他喜欢听她骂他,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吐出再恶毒的话都是好听的,漂亮的,时时刻刻能叫他可耻地发硬,一边想狠狠干死她,一边又忍不住拥抱,吻她,在她身上越陷越深,越来越难以自持的掌控欲。

滔天的爱欲源于体内蛰伏已久的心悸,藏在兄友弟恭、家人和善的面具下,不知廉耻的,对亲姐姐的爱情。

颠扬的呻吟和肉体的碰撞交织混杂,在空旷的舞蹈室里回响,在紧锁的室内被无限放大。百千来下粗野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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