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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精液拍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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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渡一愣,表情里都是诧异。

他从没叫过陈佳书姐姐。

陈佳书倒是叫过他弟弟,第一次见面那回。那时她还只有十一岁,他也不过十岁的年纪。

女孩子抽条快发育早,十一岁的陈佳书比陈渡要高一个头,头发乌黑整齐,穿着干净洁白的学生制服,笔直瘦挺地站着,从小就很漂亮了,制服裙下那一截细长的小腿白得反光,脚踝有点外八。她似乎对这栋别墅感到陌生,黑亮的大眼睛里蓄着不安。

她鼓起勇气向他伸出手,露出一个微笑,说,弟弟你好,我叫陈佳书。

陈渡刚要伸出的手被温韵握着收回去,她假笑着替他应答说,好了好了,不用讲那么多礼数,晋南,带她去她的房间吧。

小陈佳书怔在原地,慢慢抿起嘴唇,那时她脸上尚有些孩子气的婴儿肥,情绪全写在脸上,长长的睫毛上下飞快扇动着,眼里没了光,瞳仁瑟瑟,变得有些可怜。

她低下头与他对视,陈渡同样抬头看着她,可也只是看了一眼,他就被温韵牵着手带走了,那天是周六下午,他正好要去上奥数课。

车子从车库开出来,他背着书包坐在车后座,放下窗户扒着窗沿,在飞速后移的视野里朝家中回望。

陈佳书孤零零站在客厅中央,刚刚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脸上没了笑,挂着一丝慌乱不安的迷茫,大眼睛扑棱扑棱不停眨动着,脑袋垂下来,慢慢放下手。

陈晋南拉着行李箱走过去和她说了什么,她点头又摇头,拿起沙发上的书包,扶着楼梯扶手,和陈晋南一前一后上了楼。

书包拉链上挂着的毛绒兔子随着她的脚步晃来晃去,距离拉远,越来越小,落到陈渡的眼中慢慢缩成一个沉闷的噪点,堵在胸口,他无端地感到失落,那是他第一次生出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

他从小就很忙,从会说话开始,每天的日程排得满满当当,温韵给他报各种各样的课外班,游泳骑马射击,杂七杂八什么都学,培养得顶顶优秀,也没得空闲,偶尔回到家和下楼倒水的陈佳书对上目光,她只瞥他一眼,还有他身后的温韵,沉默地低下头,很快捧着水杯上楼去了。

她基本不讲话,整天待在自己的房间,垃圾也是其他人分开倒的。陈渡有时候站在露台上吹风,看见那个白白瘦瘦的身影走在家门院子外的马路上,指弯里拎着小小一兜垃圾,扬手往垃圾桶里一丢,丢完了手没放下来,另一只手也抬高举过头顶,立起脚尖,就那么在人行道的石砖路上跳起舞来。

“过几天家里要来个人,你爸前妻的女儿,妈妈去世了没监护人,只好住在我们家。是个学跳舞的,成绩不太好,你少和她玩。”在陈佳书来之前,温韵这么对他说。

青石砖路上跳舞的少女婷婷袅袅,还是女孩的年纪,身姿已经落成了美人的胚子,下颌上抬,足尖起起落落,闭着眼睛在树影罅隙的光晕里转圈,仪态优雅从容,骨子里的骄傲全都显露出来,像一位被唤醒的睡美人,每一帧都美好到不真实。

陈渡不忍心破坏眼前的画面,后退几步,一丛花草恰好将他藏住,只露出一双眼睛。不敢叫她发现,她若是看见他,连在家外的马路上也不愿意跳舞了。

十岁的孩子纯稚简单,脑袋里只考虑得到这么多,当然不会想到,那一声姐姐当时没能叫成,之后想叫也没有机会了。

“......姐姐。”

时隔六年,陈渡第一次开了口。

平常人看来再普通不过的一句称呼,不知怎的说出来却让他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悸动的,酸胀的,呼之欲出的心跳,好像缺掉的哪一块终于被补上,全身肌肉重组,整个生命都变得鲜活起来。

“姐姐。”他又叫了一声,这回顺畅多了,在她后颈亲了一口,亲昵又带着调情的意味,他微微笑起来,他猜陈佳书会脸红,然后冷淡地回一声嗯。

但是陈佳书一点反应也没有。

没有脸红,也没应声,她闭着眼睛枕在他的臂弯里,像是睡着了。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着胆子捏了捏她的耳尖,陈佳书一动不动,像个安静乖巧的洋娃娃。

也只有睡着了才会这么乖吧,陈渡心尖浸着酸甜,她穿着他的衬衫,躺在他的床上,猫一样地蜷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呼呼大睡。

陈渡把她抱得紧了一点,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睡了小学以来第一个回笼觉。

那天隔着房门,在温韵眼皮底下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性爱,刀尖舔血食髓知味,他们都爱上这种偷情的刺激,那之后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爱,温韵和陈晋南早上一出门,他就压着她操进来,整天整天,那根东西埋在她身体里没拔出来过,变换了无数种姿势。

那次以后,陈渡还恶劣地迷恋上丝袜,当天就跑去买了一打回来,放在教辅书的袋子里,单纯无害地从父母眼前经过,回到房里,晚上就让陈佳书穿上。

他扒掉她的睡裙和内裤,赤条条穿上丝袜然后撕裂,把她摁在墙上地板上操,抱起来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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