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雏?doi(中h)(3 / 3)
气声浓重。
“还是个雏?”付涤非和紧贴着自己的稚唇分开,脱下他的裤子,中指抚弄他两腿之间的部位,一根根探进去,感到手指被甬道紧紧绞着。
唐铭谦暗骂一句,早知道这么难受,还不如他在上边。他也没客气,手从付涤非腋下攀向他的肩胛骨,狠狠捏住往下压,压得付涤非戾气暴涨,扩张差不多到位就一记深顶。
“嗯呜。”唐铭谦咬紧牙关,第一次就玩这么烈?低声骂道,“你还是人吗?”
付涤非眸色深沉,手指从唐铭谦胸膛按压而过,揉着挺翘的茱萸,往下蹭过小腹,在囊袋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逼着身下人发出几声难捱的吟泣。
“舒服了?”
“唔,别。”唐铭谦说话说不分明,又被压着动不了,不停吞咽着口水。付涤非身上的汗珠顺着肌理流下来,滴在唐铭谦脸上,他没继续刺激腺体,戳了两下,留给人不甘心的余韵,退出来,“还要不要?”
唐铭谦敞着腿,身上重量骤然一空。他恶狠狠地想,付涤非绝对属狗的,狗都没他狗。
“大佬,别走。”他咬牙切齿,拽住付涤非详装离去的胳膊,“我,我已经色急攻心了。”
如果真有神,帮帮他吧。
付涤非静静地看着身下人,窥伺猎物般看他的一举一动,能从眼睛的抽动中看出他是否享受这一过程。毕竟他不会强人所难。
他慢条斯理地把唐铭谦衬衫扒光,大手在身体游走,薄茧偶尔给人带来一些疼痛,探到下颌捏住。光线使付涤非的棱角更显分明,给人以强硬的感觉,他凑近说,“想要的话,别惹我生气,别耍小孩脾气。”
唐铭谦咬牙没说话,他的屁股被抬起来。付涤非的大手摸上两瓣浑圆,掴了一巴掌,“再嫌东嫌西,你就晾着屁股吧。”
强度大,唐铭谦手抵着身上人的胸脯,腰背有规律的痉挛,弓起来又松下去。他沉浸在屈辱和快感中间,当作想得到快感之前的报酬,听付涤非讲述那些恐吓又温柔的话。
他闭了闭眼,任由利器在体内挺送,他的呻吟越不成调,原本的愁绪一干二净,他扒着付涤非的后背,攀向肩窝,在那具完美的身体上留下齿痕,撕开伤口,放纵欲望冲向暗夜。
“对不起。”唐铭谦昏睡过去前,想起他好像把付涤非的纱布扯下去了。
付涤非枕着胳膊若有所思,等身边人彻底睡过去支起胳膊,落下个羽毛般的晚安吻,“没关系。”
付涤非半夜蹭着从床上下来,打开花洒仰躺在浴池中,伤口折腾半宿居然结痂了。干净的洗澡水热气蒸腾,洗衣机盖子外翘,里边的肥皂泡慢慢破灭。
他很久以前才住过这样狭小逼仄的旅店,那时付震初让他接任务。环境陌生,阴冷,孤独席卷而来。
这次多了点不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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