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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伍、 蹁蹮飞舞血花溅(袖月被灵蛇双肉根肏双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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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看着连环画一样,小狐狸云霜看得兴味盎然,催促灵犀打开第三卷彩布。

第三卷彩布掀开,是一场奢华无比的天宴,外头是金碧辉煌的琉璃金瓦,雕梁画栋,风吹起云彩织就而成的各色彩布,飘扬的彩布挂着光洁莹白的深海鲛珠,彩布本身已经是珍贵非常,经过鲛珠装点更显华贵。

往里面走去,已经列好座位,里头桌子不知用什麽异宝下去锻造,犹如玉质通透,偏偏不是玉,带着玄铁的坚硬偏偏不是玄铁,桌面如宝石般流光溢彩,像某个散漫的仙子打翻了装着星斗的水壶,铺洒了一桌的光彩。如此珍奇之物琉璃金瓦里的人却司空见惯,仅仅把这珍奇之物当成一般的桌子使用。

穿着藕荷色齐胸襦裙的使女笑容盈盈,端着各式珍果佳酿,行走间自有一番风韵,她们将琼浆珍果有条不紊的放置在这些闪闪发亮的桌面上。

今天是天帝寿宴,天帝心里高兴,给各位表演的仙女们增添了一个采头,表演最精采的仙女可以获得上古异宝溯日镜。於是仙女们跟打了鸡血似的,各个摩拳擦掌地要把溯日镜夺下来。

斯年的座位在灵犀後面,正百般无聊拿手指卷了灵犀的发丝,"你不也是仙女,怎麽没上场?"

灵犀大概被斯年骚扰得麻木了,一双美丽的杏目翻了白眼,"叫我表演什麽? 胸口碎大石?你要跟我一起表演吗?"

"叫声哥哥来听,我听得高兴了说不定就帮你。"

斯年没料到灵犀真的巧笑倩兮的叫了一声,"哥哥。"心里觉得不妙,还是硬着头皮应了声,"哎。"

"斯年哥哥,我那胸口碎大石还缺块大石。"

斯年硬是装作听不懂,"我帮你搬一块?"

"大石不耐劈,你比较耐劈,十块大石也不如你。"灵犀双手撑着一张芙蓉面,笑着看向後面的斯年。

"多谢妹妹的赞赏,我死前有一个愿望。"斯年的目光落在灵犀胸前两颗白嫩的大包子上。

"不用说,我懂,死了就不必有愿望了,对不对?"灵犀握着拳看向斯年。

"死囚都能吃只鸡腿,我不过想吃口大包子而已。"斯年忿忿不平。

灵犀不用想也知道大包子是什麽,"你想要忌日跟天帝寿辰同一天吗?"

"那多不吉利,不过要是洞房跟天帝寿辰同一天,我勉强可以接受。"斯年不但脸皮厚嘴巴还利索,不能上手摸灵犀,用嘴巴口一轮也好。

灵犀正要拍桌而起,被斯年从背後抱住,悄悄的在她耳边细语,"你看你师兄。"

容华刚下值,累得直打瞌睡,银霜坐他旁边,正拿着辫子发尾搔着容华鼻子。容华半梦半醒打了一个喷嚏,银霜连忙把辫子甩到背後做没事状,还温柔地给容华递帕子。

"灵犀,你猜他们睡过了没?"

"你当别人跟你一样龌龊?"灵犀赏了他一个白眼。

"他们睡过了,你仔细看银霜的颈子。"隐於银霜的衣服底下,还有一点掩不住的红痕。

"他们往常就亲密,可是还没到这个地步,银霜个性腼腆,会让他在耳鬓间玩耍,只有最後一步做了。"

斯年没有告诉灵犀的是她的师兄们大概也是刚开荤,只是轮值没睡容华不可能累成这样,只有做了什麽事太过兴奋,紧接着轮值,下值了才觉得累。

"你骗人。"灵犀落下了眼泪,用手遮住脸。

"你与他们相处多年,我有没有骗你,你不知道吗?"

灵犀哼了一声,心里不痛快,只有这时才安安静静地被斯年搂在怀里。

斯年想逗灵犀笑,开始作死,"不然我们也做?"

斯年以为他要挨巴掌了,没料到灵犀哼笑了一声,"看来你真想忌日跟天帝寿辰同一天。"

她不过口头吐槽一句,整个人慵懒地动都不想动。

场上掌声逐渐盖过两人的私语声,那名仙女身姿轻盈,博得一片喝采, 想来是跳得不错。可惜灵犀的心情七上八下根本无心欣赏,只用余光瞥了几眼,看到满天的彩带乱飞,听了掌声才知道仙女跳完了。

接着上场的是袖月殿下,她身段纤瘦窈窕穿着极贴身的仙女舞衣,露出半截细嫩的小蛮腰,上半身的舞衣是亮面的绦色缀着晶亮的细碎宝石,下半身是飘逸的染色纱裙,纱裙整体是月白色,下面却像水墨画晕开的红,一抹鲜艳的牡丹红挑染在裙尾。

袖月殿下起身旋舞,那舞裙就更像花瓣了,颜色有深有浅层次分明,有红有白,依次绽放。

那飘缈的五彩仙女羽衣,一开场就被抛向天去画了一个大圆,如果仅是如此,就上场的仙女舞来说也不过一般。偏偏袖月殿下凭藉着轻盈的身姿在圆还未落下便顺势跳上了水池上不到一足宽的小小银盘。

袖月殿下单脚落於银盘,抬起了另一条纤长的腿,在水花飞溅的水池上头飞舞,羽衣画了横面的圆,不像其他仙女的羽衣彩舞画的圆是绵软中带着布的余波,她的圆拉着布面绷紧像铁圈,用於布的巧劲带起潋灩的水花,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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