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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粗糙的指腹贴在刺痛红肿的腺体表面,只是轻微的摩擦几下,便让我浑身颤栗,更遑论许蔚然故意用长指暧昧的搔刮游弋,我混沌的扭动着身子,由内里的麻痒缓缓遍布身体各处,如附骨之蛆摆脱不得。

“唔嗯。。。难。。。难受。。。”我仰着脖颈急促的喘息,好像一个频死之人。

似乎知道已经到了我的极限,许蔚然迅速将我的身体转了一圈,性器也跟着在穴肉里整整狠狠的磨,压榨出更多汁液,甩在已经湿淋淋的床上。

许蔚然抓着我的胯骨,身下巨物趁机粗暴的捣弄了几下,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软烂的肉穴中,我侧过埋在柔软布料里的脸,张开嘴无声的喊叫着泄出精液,眼前泛过白光,随即仿佛小死一般瘫在床上,早就被肏弄过度的阴唇肿胀外翻,像是失禁似的淅淅沥沥吐出粘稠汁液。

许蔚然不知什么时候给我解了绑,然而我早就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甚至连身体都被完全的肏熟肏透了,竟还有点食髓知味。

这时,腺体上传来一阵濡湿感,滑腻的物体仿佛蛇信般舔舐着胀痛处,那体内好似被蚂蚁啃噬的麻痒又再次席卷而来,我闷哼一声,摸索到握着胯骨的手,像是恳求般紧紧抓住。

许蔚然发出一声闷笑,反手抓着我的手五指相扣,身下不紧不慢的挺动起来,这哪里是解了痒,更像是一场酷刑,不过隔靴挠痒而已。

我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楚楚,你都快成水做的了,穴里出水,前头也出水,现在连上头都要出一出水。”

许蔚然嘴里说着不知羞耻的荤话,语气却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我耳根一红,半睁着眼,好不容易挤出一丝清明,喘着气咬牙道:“你这人真是。。。真是坏透了。。。”

这时,许蔚然却像是被刺激到一般,身下肉具骤然用力,契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饱满的顶端一下一下夯在微微张开的肉环口,我受不住的哼出声,空出来的手不知所措的抓住身下床单,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奇怪声响。

“呼”

耳边传来许蔚然粗重的喘息,尖利的犬齿摩擦着红肿敏感的腺体,让我生出一股变成猎物的强烈不安的感觉。

“打开它,楚楚。”

我混沌的脑袋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下意识的想不是已经打开止咬器了吗?然而伴随而来的是腺体上传来的剧烈痛楚,有什么东西狠狠破开表皮,将浓厚的信息素注射进去。

“啊!”我惨叫一声,眼前阵阵发黑,藏在肉穴深处的生殖腔被巨大的冠状头侵占,粗长的性器发了狠的撞击着狭小胞宫,我仿佛触电般浑身颤栗不止,头脑晕眩间甚至希望生殖腔里能充满男人粘稠的精液。

“哈,你竟然假性发情了。”

旁边传来的许蔚然带着惊奇的声音时,我已经无暇顾及,只能任他揉圆搓扁,前端阴茎摩擦着布料泄出白浊,软烂红肿的穴肉也无力的吐着淫液,直到他喘着粗气将我的肚子射出微鼓的形状,我竟还充满依赖的握紧他的手。

我已经不像我了,许蔚然在短短几个小时中将我调教成了一个渴望男人性器和精液的淫物,我沉沦在欲望当中悲凄的想。

面上落了冰凉的湿痕,一根长指揩去咸涩的液体,我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泪水,许是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又或者掺杂了一些奇怪的情绪。

黑暗的房间中寂静了片刻,我和许蔚然默契的都没有开口说话,他抱着我躺在布满各种液体的床上,满足的轻轻啄吻我的眼睛,快感的余韵残留在身体里,我鼻息粗重,微微颤抖着侧了侧身子,被肉棒堵在生殖腔里的精液让我肚子发胀。

“爽了吗?”

是我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嘶哑的声音夹杂着平静的语气,又或者说冷漠。

我见他没有回应,便接着道:“我可以走了吗?”

许蔚然还是没有说话,但是紧绷的肌肉却让我感觉到了他的怒气。

“一次怎么够?”许蔚然恶狠狠道:“你现在还在假性发情,是想出去被alpha轮奸?”

听了他的话,我想到这个可能性,害怕的瑟缩了一下,却不想猛地夹紧了还杵在肉穴里的巨物,随即便感觉到它正慢慢复苏胀大。

“楚楚,方才念着你不是发情期,我没有成结,但是你这样惹我生气,我不介意跟你打赌,你先怀上谁的孩子。”

我在灼热的气息中瞬间浑身发冷,转头看向许蔚然,在黑暗里捕捉到一双散发着怒火的眸子,我尚来不及开口说话,已经被他钳制着身子,拖入新一轮的情欲当中。

巨大的肉刃快速顶弄着满是欲液的胞宫,“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被放大数倍,在他成结将精液射进生殖腔时,伴随着疼痛,我终于哭出了声。

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跟母亲没有任何不同,心中藏着一个人,身体却可以因为欲望跟其他人缠绵床榻,甚至被标记。

说一下劣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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