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那我不做了(2 / 2)
难受极了,想去挠那个伤疤,却被凌胧紧紧锁住双手动弹不得,难过得要哭出来,于是报复性地挺动下身狠狠肏弄青年的肉穴,硕大的阴茎用力贯穿甬道,碾过肠壁上的敏感点。
“阿鲤……”
凌胧被他骤然顶至深处,闷哼一声,脖颈泛出艳红颜色。剧烈的快感混合着痛楚从尾椎窜上脊背,全身被顶弄得又酸又胀,从骨缝里渗出奇异的酥麻感和满足感,像是一只因熟透而快要爆裂开的橙子,被榨出全部丰盈的汁水和果肉。
他闭上眼缓了缓,揽过甘鲤的脊背,扭腰一个翻身,把对方压在了身下,动作轻柔地伸手去触碰那道伤口。
指尖还没碰到,甘鲤下意识一缩,又红着眼眶把脖子送上去。
凌胧把他搂在怀里,低头轻轻舔吻那条疤痕,湿软的舌头温柔地舔过那些粗糙的肉痂和沟壑,不放过一丝角落,仔仔细细地吮吸着,抚平那钻心蚀骨的痒意和隐痛。
甘鲤被他死死按着,浑身颤抖得厉害,宛如濒死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喉咙里发出小猫般的哼唧哭音,下身还在遵循本能肏干温暖紧致的肉洞。
不知是被挑动了那条敏感的神经,越积越多的快感终于爆发,他咬住手指,在一片快要将自身融化的热欲里高潮,眼前全是爆开的白色烟花,灼伤了清醒的意识——甘鲤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渐渐缓过神来,睁开枯涩的双眼,只觉得喉咙干得要冒火。
“渴……”
发出这一个音后,温热的杯沿碰到了他的唇,甘鲤急切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吞咽着甘甜的热水,水流滑过食道,输向全身,充盈了所有干枯的细胞。
终于,又活过来了。一口气喝完了大半杯水,他感觉全身都放松下来,暖呼呼懒洋洋的,很舒服。
凌胧放下水杯,拿起棉签,继续给他的伤口消毒,消完毒之后又涂上帮助愈合的药膏,“可能会有点痛,忍一忍。”
感觉到后颈的骨珠被一只温暖的手掌包裹着,甘鲤忍不住蹭了蹭。
比起发作时的奇痒,这点痛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快点,我好困哦……”
涂完药,又用绷带将伤处一圈圈仔细缠好,最后系上蝴蝶结。
“好了,”凌胧亲了亲他的喉结,眉眼温柔得像是融化了整个冬天的积雪,“乖乖,舒服点没有?”
什么破称呼。甘鲤感觉牙齿都要被酸掉了,他一个翻身叼住对方的喉结,磨了磨犬牙,以示威胁。
那个敏感的地方被牙齿碾磨着,一阵刺痒袭来,凌胧闷哼着低喘两声。后穴里的液体已经快要溢出去了,酸痛的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地夹紧了股缝。
“我去清理一下。”刚站起身,就被从后面抱住,这只无尾熊还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凌胧不由失笑。
“那就一起吧。”
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甘鲤将他抵在冰冷的瓷墙上,从后面将勃起的粗大性器贯入那口软红的肉穴,熟练地顶至深处,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点,享受着软肉的绞磨,直到穴口被磨得红肿,白浊顺着腿根流下,才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后穴里。
感受着体内再次胀大的阴茎,凌胧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苦笑道:“我是第一次,宝贝,可以轻点吗?”
甘鲤咬着他的肩,好像不太高兴,嘴里含混不清道:“我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你这里太脆弱了……”
“这里不是适合做爱的地方,”凌胧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在阴茎下面藏了一个软乎乎湿哒哒的小肉唇,正淌着水,流了他一手,青年的嗓音沙哑,又甜又软,“肏这儿吧,宝贝。”
甘鲤好奇地戳了戳那朵肉花,他还没有见过男人身上长女人的逼。比较起来,这个小肉缝有点小,但很干净,没什么毛发,两瓣小阴唇也长得很漂亮。
“这里也是第一次吗?”他漫不经心地抠弄着那颗小肉蒂。
凌胧失神地啊了一声,隐忍的闷哼声几乎变了调,那里太敏感了。
听到对方的问题,他勾唇笑了笑,有点得意又有点羞耻,纵容的宠溺几乎要从骨子里溢出来,“是第一次……哪里都是……唔,前面也是……满意吗?”
甘鲤愣了下。
他意识到什么,忽然抽手,闷闷地退开一步:“那我不做了。”
声音都发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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