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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饿狼把我咂得疼了(10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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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其他的优点,便小心地说:「金牛心笨,空有

些力气,要是有需要下力的去处,干娘只管叫我就好!」

「真是个瓜蛋儿!」牛杨氏咧开嘴笑了一下,接着就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对他

说:「我也不像你干爹那样折磨你,只有一件,黑间来陪干娘睡觉可好?」

金牛浑身抖颤了一下,没曾想这信号是如此的让人心悸,头发根也跟着倒立

起来,手臂不由自主地晃荡着,喉咙眼里干干的憋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一个

劲地把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你也不问问就点头?」牛杨氏从床上翻坐起来直溜溜地盯着他的眼说,声

音娇滴滴地让人心颤,「你晓得啥时候来?从哪底来?」她歪着头问,金牛茫然

地摇了摇头,牛杨氏便指着房间一头的夹板门说:「看看那地!黑间我给你开着,

你不要从前院,从后门,那门我也给你开着……」

金牛打小是个实诚的孩子,这话听起来像做偷儿一样让他浑身不自在,便揉

搓着手掌不安地问道,「干娘!我来陪你睡觉又不是做贼,干嘛这般偷偷摸摸的?」

「干娘也没叫叫你做贼!」牛杨氏挖了他一眼,换作命令的强硬口气说:

「你要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来,不要叫人给瞧见了,包括你爹、你干大、金

牛……所有人,都不能够让他们晓得你来陪我睡觉,记下记不下?」

金牛紧张地咬着下嘴皮子,自觉太阳穴「突突」地弹跳,颤声嗫嚅道:「干

娘!我记下了!」

牛杨氏一听,站到地上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扑倒在怀里紧紧地搂抱着他的

脖颈不不撒手了。面对在怀里抖颤不止的肉体,金牛一时慌了神,不晓得该拿它

如何是好。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却如装满了麦粒的编织口袋一样沉

沉地往下坠去,他赶紧伸出手去搂抱着她那没筋没骨的腰身,顿时身体里蹿起一

股无法遏止的冲动,这冲动催逼着他把女人的身体箍拢来贴在身上。

这感觉真好,金牛打算就这样一直搂抱着,哪知女人扬起脸来踮着脚尖往上

一蹿,张嘴咬住他的嘴皮,紧接着一条香软糯滑的舌头就钻进了他的口腔里,上

面的唾沫子味儿甜津津的很是受活,他便咬着这条美妙的舌头可劲儿地吮咂着,

直咂得女人「嗷嗷嗷」地呻唤起来才松了口。

「哎哟哟!你这饿狼,把我咂得疼了!」牛杨咧开嘴痴痴地笑了笑,努着嘴

唇朝他的嘴皮迎上来,在这一瞬间,他准确无误地了解了女人的意思,便递下嘴

去将舌头吐到女人的嘴里。她也咂吮他的舌,只是比他咂得更贪婪咂得更狠劲,

直到金牛忍不住也「嗷嗷嗷」地呻唤起来,可女人却只是稍稍松了口却仍旧咂住

不放。

牛杨氏拖拽着她往后退到床边,尻子往下一坠坐到了床上,金牛也被拖拽着

佝偻下腰杆来,女人搂着他的脖颈往后一倒,金牛便一个趔趄压倒在了女人软绵

绵温吞吞的肉体上,浑身像得了疟疾一样滴抖颤不已,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肚子

下涌起,迅即传到他的牛子上冲击着他的神经。

更要命的是,勃起的鸡巴顶着了女人一团软软的东西,那里的温度比其他部

位还要高得多,他几乎承受不住这种美妙无比的冲击,猛乍地抖颤着尻子趴在女

人身上,裤裆里一阵「咕咕叽叽」地响动,自觉全身的血脉骨骼都要化成水流了。

牛杨氏紧紧地抓握着他的尻子,明显地感到了下面的异动,赶紧撒了手问道:

「你咋的了?咋的了?!」

这种美妙的冲动真是太短暂了,短暂得像夏天午后的一阵骤雨,让他有点懊

悔,站起身来讪讪地说:「干娘……噢……我该去割麦去了,高明和干爹等着我

的哩!」

牛杨氏猛乍地从床上跳起来,捧着他的脸颊又深深地在他的嘴巴「吧唧」

「吧唧」地亲了两个嘴儿:「我的好金牛!我的好干儿!记着干娘给你留的门

……」

金牛「嗯嗯」地答应了走出上屋来,庭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常的变化,

正午浓烈的阳光洒在光洁的石板上反射着亮堂堂的光芒。此时喉咙眼也变得通溜

了,胸腔里也变得空活了,浑身的燥热退尽后变得松软了。他撩起布衫下襟擦擦

额角上的汗,摇摇晃晃地穿过院子走到茅房里解溲,抹下裤子来一看,裤衩里像

浓鼻涕一样淅淅白白地汪了一大片,赶紧掏出张黄表纸来擦了擦,揉成一团扔到

了茅坑里。

金牛解完溲出来,到了院子外面从地上拾起牛车的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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