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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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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知道,父亲如果真的想做成一件事,那他是绝对没有胆子反对的,现在便是那种时候,许悠蓝手忙脚乱脱了裤子,许行川一把拽下他的内裤,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虽然动作略显粗暴,两人毕竟是玩闹惯了的,手中物在许行川握住那刻起便坚硬如铁,许行川将这冒着热气的柱状物贴在脸上。许悠蓝难耐地要把下身往许行川嘴里塞,“爸,帮我舔舔。”

许行川抬眼看他,“别急”,许悠蓝很喜欢深喉,但许行川总是做不好,催眠后许行川想再试试。

当然还是难受的,异物充斥到食管,本能地就是抵抗,他原本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压不下那股呕吐感,现在的话似乎能忍受了。

许悠蓝被他脸上的痛苦之色吓到了,虽然下体快感不断袭来,却是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许行川闭着眼,蹙着眉,非常性感,可是许悠蓝担心父亲的想法却占据了一切,想要抽出来,却被箍得死紧,又怕硬拽损坏了父亲的食管,是以只好轻声安慰;“爸,可以了,真的,我很舒服。”

过了半刻钟,许行川颤抖而紧绷的肌肉终于松弛下来,喉管也宽松了许多,不再箍得发疼,许行川没有着急抽出,而是睁开眼,手动示意许悠蓝抽插试试,许悠蓝用手背擦了擦许行川额上的汗,缓慢动作,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两人没有一个人是为了快感,而是举行仪式般,将这个动作重复了数百遍,许行川从痛苦无比到尚有闲暇用手去抚慰悠蓝的阴囊,其实也才过了半个小时,只有从被打湿的衣衫才能看出经历其中的人经受了多少痛苦。

最终许悠蓝还是没有射出来,许行川喉管被磨得发痛,不得以还是用了后穴。

半夜三点,殷央惑再一次被损友的电话吵醒了。

他憋着起床气,没好气地问,“又怎么了?”

许悠蓝如此这般的描述了一番,殷央惑笑,“你爸不准你再跟那些巨乳们胡闹了?”

“你笑什么?这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

“我的暗示是让他在身体上服从你,一切以你的舒适为最高准则,至于这些行为,则需要你们自己磨合了,也不是没办法,不过你也不想要一个没有思想的父亲吧。”

许悠蓝沮丧地挂了电话,回身打量自己的父亲,优美的腰线,挺翘的臀峰,英俊的面容,拨了拨下身那处,洁净无毛,气味干净,这些都太完美了,视线扫到那处尚且太过平坦的胸膛,很快,这里也会隆起,为了满足自己而实现的,许悠蓝指尖划过,停留在小粉红的凸起处,略微搔刮,心中涌现出满足的热流。

至于那些红花绿叶?谁还记得。

卫律从小便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这大概与他的名字有关,人总是或多或少会被自己名字的含义所暗示,从来不会有超出自己能力的消费,也不会有不切实际的贪求,中规中矩,活在方框里。

2月前,偶尔从自己的客户那里得知,殷央惑的工作室,据说非常注重隐私,既能享受快感,也无需有后顾之忧,卫律作为一个从不越界的人,想当然耳,谈过恋爱,却没有上过床,对于快感也需求寡淡,不过他也从同学同事口中,听过那些事做起来会很销魂,只是要找对属于自己的刺激点。

然后卫律就去了,心里说服自己,这也不算越界,饱暖淫欲,人之常情,自己没有反而是不正常,就当是治疗了。然后就见到了殷央惑,明明是娃娃脸,却固执地在脑后留了一撮马尾,略有点诡异的萌,笑起来,当真如沐春风,戒心首先就消了一半。

殷央惑坐在离他半尺远的地方,声音轻柔,“卫先生,您的问题我基本了解了,容我多问一句,您的母亲是不是非常强势,小时对您极度严厉?”

卫律脸有点烧,似乎觉得承认自己怕母亲是件丢脸的事情,“妈妈对我很好,我父亲是个非常懦弱的人,因此家中大事小事都是妈妈做主。”

殷央惑点点头,“了解了,那么我的任务便是使您平日里展现更多自信,而把这些负面的、懦弱的情感整合到一个盒子里,没有钥匙无法打开,而这把钥匙只有我知道,您自己也是不被知道的,您理解吗?”

“我本人也不能知道吗?”

“是的,因为如果你自己知道钥匙在哪里,那么这个盒子就是不稳定的,它会在潜意识中扩散到整个意识中,最后还是会自主恢复的,放心,你的钥匙在我这里绝对安全,即使别人在不知情状态下触发开关,对您的心理也是丝毫无损的。”

“既然殷医师这么说,那我就毫无顾虑了。”

“有没有可能是由于我的治疗激发了您深层的欲望呢?”

卫律自己在心底默念“骚货”、“贱逼”,然而无丝毫作用。这种效应似乎只能由旁人才能触发,而自己只是在偶然的机会下,听到自己上司房内的声音,似乎还带着挥鞭的声音,而自己就在那股声音下,差点就那么跪在门外,如果说那次是偶然事件的话,那么上次在party上,殷央惑清晰的声音则确定是对着自己说的,如果这一切是个阴谋?卫律瞳孔收缩,自己又有什么可图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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