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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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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地问了一句:“可以吗?”

怀里没回答,他把下身往庞蕴腿间送,弄得自己都受不了发出暧昧的喘息,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上,摸到胸口,他揉了又揉,舔吻着庞蕴薄薄的眼皮。

就做了一次,庞蕴嘴紧咬着,任凭萧鉴怎么诱哄都不出声,他舔了舔唇,凑到庞蕴耳边湿嗒嗒黏糊糊地叫出声:“啊,啊,呼,真爽……”

庞蕴掀开帘子,穿上衣服,他脖子后面被糟蹋得不轻,萧鉴很上道地过来伺候人,松松垮垮地套着单衣,顶着有个巴掌印的脸摸着庞蕴的小辫说:“我帮你重新弄弄。”

庞蕴穿过长庭,鞑子兵躬着腰把他往里边请,革濯身边搂着美人,一打眼,看清了庞蕴的模样。

革濯脸上挂着笑,却见不到和煦,用鞑子话说他们越界了。

萧鉴在庞蕴身边站着,穿一身黑衣,挎着刀,端端地站着,只不过注意力全在庞蕴身上。

“孤自然不会独占的。”

革濯的脸僵住了,然后才把庞蕴请为他的座上客。

夜里,鞑子设了宴,萧鉴在第三次看见那个衣着暴露的倒酒舞女想往庞蕴身上靠的时候,他绷着脸,偏偏庞蕴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情愿,这场合也不是好发作的地方。

萧鉴快把庞蕴的背脊盯出一个洞了,庞蕴动了,那舞女把手搭在了庞蕴的大腿上,萧鉴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

等回了驿站,萧鉴拿着湿帕把庞蕴的手指不停地擦,庞蕴看着他突然开口道:“放心,孤不喜欢女人,而且孤只看得上一张脸。”

萧鉴动作停下来,却像是试探性地问道:“王上还念着那个人吗?”

庞蕴淡淡一笑:“孤最近做梦,不知怎么就梦见了在燕国的日子。”

萧鉴艰难地看他一眼:“王上梦见什么了……”

庞蕴露出一个迷茫的神色:“也许孤以前一直都是自作多情。”

“不是!”萧鉴猛地嚷了一嗓子,连屋外的侍卫都吓了一跳,庞蕴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你又不是他,你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想的。”

萧鉴犹犹豫豫的,很久才来了一句:“反正我喜欢王上的。”

从阳宝库外,层层重兵把守着,革濯涎着脸看着易云:“我当怎么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公主,原来是尤蚩王将她藏了起来。”

庞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也不是什么好话。

不断有人往下,革濯派了一部分人,阮留也带着兵往下,努哈也要跟着去,庞蕴看着萧鉴:“你不要下去。”

萧鉴握着庞蕴的手:“我想去。”

庞蕴神色复杂:“这下面不知道有什么危险。”

萧鉴握着他的手:“你相信我,我会把东西带上来的。”

庞蕴皱了皱眉头,他突然扯着萧鉴的前襟,往自己的方向拉:“好,如果你把从阳宝库带上来,萧鉴曾经有的,你都有。”

萧鉴离开前吻了吻庞的嘴角。

草木阴丽,尚戚歌站在庞蕴身边:“我若是你,便将他五花大绑,直接拉到上刑的黑屋,以后说不定就有一个听话的身边人。”

庞蕴只撂了一句“我这次放他”,尚戚歌就摇着头离开。

第三日的夜里,一箱箱的东西便被往上拉,金银珠宝不计其数,革濯大喜,嘴都没合拢过,萧鉴上来的时候很狼狈,瘫在了庞蕴怀里,他说自己幸不辱命。

革濯办了盛大的宴,场上的人喝了两轮三轮,就醉倒了,庞蕴记挂着躺着的萧鉴,就喝了一杯,萧鉴在他临走时还让他早些回去,易云坐在底下,盯着革濯的眼神充满了仇恨,很快就垂下眼眸,让庞蕴以为自己出了错觉。

革濯给庞蕴敬酒,而后又给易云满上,变故突生就在刹那,易云从长袖中抽出匕首朝着革濯的心口而去,血横溅在她的脸上,革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易云愣怔在原地。

尚且清醒的鞑子发出震怒,阮留挡在了庞蕴面前,突然杀出几人护送着易云往外走,空气中有燃烧的味道。

庞蕴他们跑出去,侍卫来报说宝库被人搬进了,盗贼往南方窜逃,庞蕴低声对阮留说别追,而后让人牵一匹马过来,他上马往着一道断崖奔去。

庞蕴勒住马绳,他看着远处隐隐有火拢得不旺,隔着那样远的距离,他看见最后的队伍里有一个人背挺得很直,也回头看着他,他们仿佛能隔着距离,跨越时间和空间,他先一步调转马头,再不回头看一眼。

尚戚歌晚一步赶到,他满头大汗:“你原来说放他,是真的放他离开。”

庞蕴低声道:“我都想起来了,我求死,不只是因为他,因为我得知我的一生都生活在一个个谎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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