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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拾壹-媾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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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多些,还是痛楚多些。他无措地轻声哀吟,嗓音细小软绵犹如小兽哀求的呜咽,岑雪歌也毫无反应,他紧紧扣着少年的细瘦腰肢,将肉刃插得极深,两侧的软肉也被磨蹭,在数个来回的碾磨下红肿发胀。

顾琼样貌美丽,一双桃花眸现下水雾蒙蒙,双唇微微张开,涎水顺着唇角流淌。一身细腻的、蜜蜡似的肌肤上满是齿痕。乳豆一边被把玩得发硬,另一边却孤零零的软趴下去。

两人双腿之间紧密的交合,女屄里的淫液在着磨蹭之中被打出了一圈乳白色的泡沫,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顾琼腰间一阵酸软,他感觉到粗硬的阳具头部撞开了宫胞口,身躯一阵痉挛,女屄中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仿佛失禁了一般,淋在肉棒上。顶端的肉眼口被这淫汁浇灌,登时喷射出一团团絮状的白精,将顾琼的肉屄填满。

这时,岑雪歌似乎才恢复了一些,双手抵在桌沿轻轻喘息。身下的肉刃也暂时鸣金收兵,从雌花中抽了出来。饱受凌虐的阴户泥泞不堪,争先恐后的涌出汁水浆液。

顾琼这才腾出空隙,伸出胳膊钩住岑雪歌的肩膀,睁大眼睛同他亲吻,仿佛在确认什么。青年生得白皙,肩头圆润,好似雪玉堆砌。同少年生来就蜜蜡色的肌肤对比鲜明。

岑雪歌对顾琼的索吻自然欣然接受,少年于此刻的他而言好比玉液琼浆,再如何交缠尤嫌不足。他被这亲吻激起新一轮的药力,含住顾琼的耳垂不放;双臂则自膝弯下方将少年抱起。

那女屄紧贴着他松垮的腰带,饰物凸起磨蹭着被肏肿了的屄唇。每走一步便吐出一点混杂着精水的汁液。

顾琼搂着他的脖颈,将胸前还软趴着的乳珠送入对方口中。樱桃般的茱萸被他轻轻啃咬,引来顾琼下身一阵绞紧。可他越是收缩,那被奸干过度的女穴越是敏感,犹如河蚌生珠,吐出大片大片的白白汁水粘液。

少年这才分出一点心思担忧,那处别是插坏了罢。他略微清醒,从情欲之中分了些神,便瞧见了门扉外一个男人的轮廓。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顾琼心中阵阵冷笑,从岑雪歌的发髻中取出那枚粗糙的木簪,瀑布似的长发顿时齐齐垂下。这个动作令青年停了脚步,抬眸疑惑的看着少年。他手臂略微放松,阴屄被饰物按擦后,恰巧贴在阳具的顶端。顾琼不知自己仍处于潮吹的余韵之中,肉花敏感得很,只待再操弄一次,恐怕就又要高潮。少年只觉得腰肌酸软酥麻,不得不将半张脸埋在岑雪歌的乱发之间,防止自己发出呻吟。

他将力道具凝聚在手上,臂肌绷紧,将那枚木簪掷了出去。被削得细长的簪子穿透过那个被戳破的窗格,擦过尹琢光的耳际,钉在柱子上。那个身影似乎顿了顿,移到了顾琼看不见的地方去了。

少年懒得再理会他,甫一放松,身下便再度吃进肉棒。半腾空的姿势教他用双腿箍住岑雪歌的腰,行走之间,性器在腔道内小幅度的抽插。充血的女蒂似乎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被肉棒碾磨着,喷出一股清液。

尹琢光目力极好,素来为此得意。可此时此刻,他只恨不得自己是个瞎子。皇帝曾经在他面前取笑顾琼的挣扎,而少年也确实骨子里十分执拗。他如今这般柔若无骨的缠绕在男人身上,绵绵献媚。既叫尹琢光不耻,又教他忍不住起了反应。木簪飞来之时,他险些来不及躲避。那簪子从耳畔擦身而过,仿佛昭示着顾琼对他的取笑。

顾琼被抱至一旁的矮塌上,垂头看了一眼摧残过度的女花,又看了看对方蓄势待发的粗大器物,犹犹豫豫地商讨道:“岑雪歌,这里、这里好像插、插坏了。你,你用后面好不好?”说着,好似生怕对方反驳,连忙面色通红地背过身去,将两瓣结实的臀肉翘起,双手掰开,露出里面还没使用过的后穴。

那处看上去干净又小巧。这个姿势之下,还能看到已经被奸玩红肿肥厚的女屄。那处一片红肿,又饱胀的被浆汁浸透,像枚熟透的红果,轻轻捏开,便能爆出汁水。腔道露出脂艳艳的小肉口,抽搐似的淌着红白浆液,银丝一般的水线滴滴沥沥,直往岑雪歌的脚面滴落。这姿势对顾琼来说实在过分放浪了,他羞得闭上了眼,身躯轻轻颤抖。

他一定是疯了,顾琼想,他从未主动求欢、更未如此恬不知耻,露出穴眼来教男人抽插。可对象是岑雪歌的话,他又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话语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幸好他此刻神智全无,不然哪一日他想起来,看到自己如此下贱放荡,只怕也要嫌弃自己的肮脏。

岑雪歌却不理会他言语中的哀求,将再次勃起的肉刃往下头更加湿滑的肉花里捅。顾琼被这预料之外的动作操得发懵,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片刻后,他又自我安慰的想到,索性自己也不喜欢那女器,插坏了就插坏了吧,也算好事一桩。

高潮前的刺激一阵又一阵,顾琼跪趴在矮小的木塌上,膝盖被磕得通红。这个姿势逼迫他收紧双腿的肌肉,却不想把肉棒绞的更紧,吃的更深。

岑雪歌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抚摸,开始无师自通地揉弄那枚瘙痒的珠蒂。顾琼被这莫大的刺激逼得直唤他的名字,自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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