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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与旧情人的初夜(彩蛋:攻被戴双重绿帽两个人妻美人贴贴受受欢爱贴墙艹入内射(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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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周纯玉醒来的时候,阮合还以昨夜的姿势蜷睡在他的怀里。

“嗯?”

阮合的声音朦朦胧胧,带着一夜性事的沙哑和晨起的懒倦,竟多出几分他平日少见的风情:“我想听你说,你和严师母的过去。”

周纯玉猛地清醒了。他眼神微暗:“你也说是过去,又何必再提起?”

阮合在温暖的被子底下,光裸白皙的手臂伸过来拥着周纯玉的胸膛,滑腻柔软的身体轻轻挨蹭着他,是一种夫妻间情事后的早晨独有的亲昵姿态。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轻和的,晨风一般,一字一句却已经变得清晰端正,恢复了他素日阮家末子的做派:“我知道没有过去。哪怕是在你心里也没有过去……纯玉哥哥。”他的声音拂在周纯玉的耳边,“我知道你没有忘记,可我也不能就这样认输,将你输给别人。”

他的语态从来不比严烬热切,可是黑白分明的眼眸之后中,青年人的认真胜过了一切。

“我想要知道,到今天为止,我都输他在哪里……我想要将你的心,完完全全地赢回来。”

严烬听到这里,转身慢慢地走下楼梯。

他是有意要偷听的,怀着一些不可言说的心理,将主人家关上的卧室门轻轻扭开到虚掩,从门缝里捕捉两个人的交谈声。

听到阮合说“我都输他在哪里”时,严烬已不想再听下去,他一阶一阶地走下了楼。每下一层楼梯,对楼上阮合的恨意,就越增加十分。

周纯玉说出的,仅仅是他们之间的回忆吗?

那是他的整个人生,唯一存活过的部分,是他现在还存在的唯一意义。

而阮合口中,那只是“了解之后,就可以击败的部分”。

他经历过多少事多少折磨,才拥有周纯玉的爱情,才在今天,还能见到周纯玉一眼,阮合不会明白,永远都不会。

严烬愤怒地狠狠砸上了大门。

他跟周纯玉之间,也是从他开始的。那是在他十三岁的一天,养父与启蒙老师梁墨选将他带到世交前辈的生日宴上,宴会请来了许许多多的人,布置在一个旧时代富贵人家的大花园里,听说那是寿星老人的私产。

周纯玉就是寿星的亲孙,为了哄爷爷高兴,他与戏班子一起唱了一出堂会。

时代不同,唱戏早已不是下九流的行当,人只觉小少爷技艺不凡,天资聪颖。

那时严烬坐在水曲柳的椅子上,在梁墨选的身边,怔怔看着那小少爷一身英挺的戏服,洗干净了妆面,出来礼客。少年唱得未算多好,严烬本听得昏昏欲睡,可见他分花拂柳地走来,水蓝色戏服穿在稚气未脱的身上,待人接物、举手投足,就像春风一般,突然就令蒙昧的他,心上拨云,梦里见日。

小少爷走到跟前来,因唱戏,将头发梳了个背头,露出挺括清俊的额头。他低一低头,眉宇都是温文和英隽的,对梁墨选说:“老师。”梁墨选赞许地唤了一声“纯玉”,将仍在发怔的严烬轻轻一拉,温声介绍道:“这是我的养子,姓严名烬,严酷之严,灰烬之烬,比你年少 几个月。”

周纯玉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已比严烬高出个头,他低着眼,看老师那位只略提过的养子。梁老师教学宽严相济,但对该当的人事从来不吝赞美,却很少提他收养的孩子,周纯玉就以为那是块不太出息的材料,所以这一眼见到,不由一时看住。

严烬虽然只十三岁,却已经长得足够漂亮,眉眼之间神采浓郁,像是一枝含苞待放,却已亟等春风的玫瑰。人头涌涌,少年风神内敛地站着,可是只要稍稍抬眼,就成为万千人中独一的那个。

周纯玉温和地唤:“小烬。”

在严烬的记忆中,以后时光里,周纯玉鲜少鲜少这样叫过他。

然后严烬开始追求周纯玉,足足追了一年。他们是同一个学校的校友,严烬就用了一种极其沉默的方式去追。他想方设法,配了周纯玉教室的钥匙,每一天放了课,就把一首手抄的情诗藏进周纯玉的课桌肚里。

他不藏不掖,周纯玉第一天就知道了是谁留下的信。他对这种似是而非的做派不起兴趣,看过只顿了顿,就把那信纸撕作一条一条的,扔进纸篓里。没想到之后几天,仍旧每天能从书桌里翻出来,周纯玉丝毫不受打动,只是有些厌烦。有天放课之后,他就留在教室里,看着那只见过一面的人慢悠悠地信步走过来。

他坐在教室里,看那少年从窗外的绿芭蕉下走过来,白色的衬衫在夕阳余晖下包裹着消瘦的身体,虽然不喜欢他,也不由觉得赏心悦目。

严烬从窗外看到了他,于是便不走门,当着他的面,拉开那扇窗,从窗外够着他的书桌,翻开桌板,把今天的情诗放了进去。

周纯玉突然想笑,他说:“我就在这里,你不会交到我手上么?”

他说到这里,想起一个可能性:“你不会把我那座位,当做了别人的吧?”

严烬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怎么会?信封上不是每回都写了‘致周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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