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啪(肉(1 / 2)
和不离转过身,被吓得瑟瑟发抖,那人看了一会,张了张嘴,叹了一口气:“算了,走吧。”
和不离哪里还敢再耽搁下去,马不停蹄地就跑了。
他跑进房间后,又是关门又是关窗,滚到被窝里缩成一团,和不离很害怕,怕那人忽然冲过去把自己抓进官府,一整夜都睡不着,待他好不容易想睡的时候,外头的鸡已经叫出来了。
宁启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是有点困,他伸手去揽和不离的腰,把小哑巴带得贴在他胸前,眼一闭,就要睡过去。
和不离愣了片刻,又开始推他,宁启不耐烦地睁开眼,捏着他的脸说:“做什么?”
和不离眼泪在眼眶里圈着,眼看着就要哭了,他指了指床下,示意自己要走。
宁启冷笑一身,摸向和不离的下身,两根手指半点也不客气,直直往他穴里戳,和不离呜咽几声,泪登时就落下来了。
他上面流着泪,下面流着水,宁启盯着他,手也不停,在他穴里戳来戳去,又掏出不少精液。
和不离浑身都软了,他总有点不大记得作夜的事,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和宁启在一张床上起来,身上还都是这样的痕迹,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可被欺负得还少吗?
他总觉得委屈,但快感是骗不了人的。灵活的手指不住在女穴里抽插,指腹按压阴道壁,一阵阵海浪一样的快感从下体涌到全身。
和不离不会说话,只会发出几声不明意义的哼叫,宁启以往总是逼着他叫,听着听着还笑话他,说他像母猫发春。
他当时觉得怎么会有人像母猫呢,一定是在骗人,可他现在听着自己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的哼叫声,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本就潮红的脸更加红润了。
宁启心中一动,低头去舔他的唇,火热的鼻息尽数喷在他的脸上,和不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闭着眼睛装死。
可他下身不争气,被戳了几下就开始流水,宁启拔出手指,说道:“瞧。”
和不离睁开眼睛,只见宁启把手指放在他眼前,两根手指湿漉漉的,一分开还把着丝,宁启轻蔑地看着他,好像在嘲笑:你看你这模样。
和不离呜呜叫唤了几声,显然是受不住了,只想离开,宁启看他还不老实,脸立即就黑了,直接把他按在床上。
他坐起身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肩宽腰窄,眉宇间露着戾气,眉头紧锁,显得十分凶狠。
和不离胡乱挣扎,不知道摸到什么火热的玩意儿,宁启闷哼一声,玩味地看着他,和不离立即就明白了,尴尬地缩着手。
宁启捏着他的大腿肉,漫不经心地说:“想来这些日子你过得不错,从前瘦巴巴,都是骨头,现在摸起来还行。”
他看和不离又开始闭眼装死,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分开身下人的双腿,握着鸡巴去顶那干净的女穴。
宁启也不急着操进去,只是用龟头去蹭着流水的穴口,再蹭到他的小阴茎上,和不离脸上发着红,又不想出声,只得咬着被角。
宁启戳着玩了几下,女穴口忽然急剧翕动,不一会儿便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来,喷到了他的鸡巴上,和不离浑身都在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宁启听得浑身不是滋味,心想和我在一块又怎么了?
他本来脾气也不好,也不喜欢放下身段去哄人,只觉得自己待和不离已经是破天荒的好,然而这家伙还不领情,让他十分不爽。
他二话不说便操了进去,和不离被操了一晚上,又被玩了这么些时候,再次被填满地时候便只会抖。
宁启舒服地喘了一声,掐着和不离的大腿,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
和不离被奸得瑟瑟发抖,无助地看向宁启,宁启则是俯下身去亲他,他好像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攀附着这恶人的肩膀,又怕又期待。
和不离虽是双身,但基本不与其他人接触,又没爹娘教导,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差别,他只知道他现在是男人,却又被另一个男人操干着,他还爽得流水,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粗长的鸡巴一次次操开紧致的女穴,往内里戳去,穴内不住流水,被插得四处飞溅,溅湿了宁启胯下那一片阴毛。
和不离抽抽搭搭的,除了哭也不知道做什么,他好怕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又不会张嘴求饶,只得眼巴巴地望着宁启,期待他善心大发,放过自己。
他估摸着是被奸傻了,宁启哪里是什么好人。他越哭宁启越兴奋,胯下那物更硬几分,操得他鸡巴喷精,女穴喷水,宁启甚至还朝他开玩笑,说什么:“古人言,女子是水做的,我看你也不遑多让。”
羞得和不离差点昏过去。
他喷了好几次,宁启才有射精的迹象,鸡巴在女穴里不住抖,眼看着就要射出来了,宁启啧了一声,顶到了某一处,那处十分紧致,像一个小舌头一样,不住舔舐着他的龟头。
和不离瞪大双眼,只觉得小腹发酸发麻,淫水止不住往外流,他看着宁启有操进去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