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天使(上篇)(2 / 2)
哈哈,路西法,堕天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他照例从楼梯上下来,莫名觉得那个雕塑,好吧,就叫他小路吧,嗯小路,哈,还挺有意思。
嗯,小路。
小路的动作和昨天好像不太一样了,感觉身体更加往后仰了?不过这么看来,整个看上去更加闲适,修长了。
外头阳光正好,张一横把小路搬到阳台上,突发奇想的想给他来副油画。金色的阳光洒在小路上,他眯了眯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路的眼睛好像动了动。
他就这么画到了半夜,毕竟学艺术的,又是独居,有些不拘小节是正常的。张一横倒也没打算再去洗漱了,随便在沙发上躺下睡着了。
不过,这一天,对于所有非人之物,都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每一百二十年的帝流浆。(设定在猫老大那篇的前篇有详细写)
小路被束缚在坚硬的石膏中,他不能移动,但是不知是天意还是什么的,他努力的微微抬头,高挺的鼻梁下面是微薄的嘴唇。
晶莹的雨滴,落在带着一丝血色的唇上。他像是久逢甘露的枯枝一下子在雨水下迸发了生机,纯白的雕塑一下子染上了色彩,仿佛真人的灵魂附着在了他身上。
小路微微笑了笑,脸上的石膏像是一层脆弱的白膜,随着他的动作一块块的掉落下来,落在地上消失不见。
一个背生四翼,长相圣洁俊美的男子赤裸着半生,疲软的男根还能在半透明的布料下隐隐约约的瞧见几分。
他就直直的往前走,劳累的,微皱着眉的,在沙发上睡得很不安稳的张一横,脸上还不小心的抹到了两点蓝色。
“父……”
小路俯下身子,喃喃的说着。
父的嘴唇是什么味道呢?小路吻上了丰厚的嘴唇,好软,怎么这么软。有一股苦苦地烟草的味道,但是不难闻……
小路像是一只不懂事的小狗似的,只知道一个劲儿的舔吸,可是过大的动作却吵醒了张一横。
什么玩意儿?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看见一个淡金色的脑袋在他面前拱来拱去,像是小狗崽子一样。
他提溜这这个陌生人的头发,还没有用力呢,对方就抬起头来了。微微湿润的双眸,唇上一点红,唇珠颜色鲜红诱人。淡金色的头发长而柔顺,从指尖划过的感觉非常之好。
“你什么玩意儿?”刚睡醒的张一横声音有些哑,听着倒是性感,却是因为对方长相实在俊秀,让他也没什么被吃豆腐的感觉。
单谁曾料到,对方薄唇微启,张嘴一个字就是。
“父………”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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