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荒诞妄想（2 / 2）

：“是我不对，我不应该甩掉保镖的，哥哥别生气。”

秦朗意没有做声，廖言只能模糊地听见里头的小少爷急切的保证。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那么做了！”

“姚老师我也不会再见了！”

直到听到这一句，秦朗意才开了口，他不徐不疾地道：“秦衍，我没有干涉你交友的意思。”

秦朗意没怎么费力就让秦衍咬了钩，他嗤笑了一声，原本不该给小崽子脸色看的，该熬着让秦衍心焦如焚的咬牙反省，可他偏偏无法接受秦衍任何想要逃离的举动或念头。

“我知道的！那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里面沉默了很久，才响起一声混着叹息的好。

廖言想要敲门的手僵在原处，心底不安而荒谬的假想重见天日，它化作一条毒蛇，蛇身攀爬上他的躯体，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尖利的毒牙就刺进了他的喉咙。

那里面模糊而不真切的对话打开了尘封的记忆往事，他几乎没办法继续去欺骗自己了，他在这场诱导的对话里找到了足以让他崩溃的熟悉感。

唯一有差别的就是里头的两位变成了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廖言差点没站稳，他打着哆嗦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才让刚刚空白一片的大脑变得冷静下来，他在心里默念道。

“不要慌，还来得及。”

他将急促的呼吸重新恢复到缓和，原本佝偻下去的背脊又挺得笔直，他又恢复成那个平和可靠的老管家后，这才抬手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