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馆打工的骚货被中间商赚差价愤而离职来被天师用柳条打逼抽屁股上下两嘴哭唧(1 / 7)
说着,谢子池悄悄打量赖家柯的表情,发现赖家柯似乎有点动容,便心中乐开花,他就知道自己这么凄惨,不管哪个大鸡巴男人都会为他而心动的,会想要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之后,再用大鸡巴好好填满他的空虚寂寞!
他以为是赖家柯被他的骚浪打动了,但是赖家柯只觉得他啰里八嗦的真是让人烦躁,也让人困倦。
虽然说已经希望习惯了,但是每个来找他驱鬼的骚货都这样啰嗦的说着自己发骚的历程,其中有用的信息却没多少,赖家柯勉强认真听着,还是没能从中找到有关那只鬼的多少讯息,偏偏为了工作还不得不认真听……
没办法……可能这就是社畜的忧伤吧?
赖家柯在心里这样调侃自己。
每天一大早就要起来开店,从早到晚不知道要接待多少个骚货,而且有些骚货明明用一些简单的方法就能进行驱鬼,却偏偏要撅着屁股来吃他的大鸡吧,如果他不愿意给,就一直坐在店里张开大腿,还时不时地玩一玩那两只一直往外流着骚水的小嫩穴……
想到自己一大早挣扎着起来,现在还困得要死,却偏偏要坐在这里听对方罗里八索的讲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赖家柯就觉得自己真是好凄惨。
惨得他想哭。
最后,赖家柯用指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眼角,忍住想要打哈欠的冲动,对谢子池说:“之后呢?”
谢子池脸颊红扑扑,继续说:“我不是没钱了吗?连住的地方都没了,只能想办法先找到个住的地方,然后再努力赚钱……我的那个骚货朋友就给我介绍了一种好工作,他说他们的壁尻馆还缺员工,我可以过去试一试!”
“所谓壁尻,就是一面墙上只露出一只骚浪的屁股,让客人随便选择操哪一个,而一只骚屁股往往不会只接待一个人,会一直挂在墙上,客人来来往往,操他的客人会有很多很多,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接待过哪些客人,只知道那些客人的大鸡巴是不是很棒很会操。”
“那时候我刚刚发骚完毕,其实没有强烈的需求想要吃大鸡巴和精液,但是那个骚货朋友说的工资实在是很高,而且对方还能解决住宿和吃饭的问题,所以最后我还是过去了。”
“只是,特别过分的是那个骚货朋友说的工资其实比真实工资还低了一些,他将我介绍过去,对方给了他一些提成,他就这样轻易的赚了中间差价,从我的工资中抽取了一部分,真是太过分了,简直不要脸!”
听到这里,赖家柯精神一震,忍不住点点头,肯定了谢子池说的话,立刻让谢子池脸上一喜,觉得赖家柯这是心疼可怜的自己了,于是信心满满的认为待会肯定能吃到赖家柯的大鸡巴。
但是实际上,赖家柯是对同为社畜的谢子池产生了共情,因为他这个店虽然他的,但是最后驱鬼之后收到的报酬还要被店里供奉的祖先们抽走一部分!
中间商赚差价简直太讨厌了,这些祖先们明明啥都没干还要从他这里拿钱!
而且至少他的祖先抽钱他是知晓的,而谢子池那个骚货朋友是背着谢子池直接拿钱,如果后面不是谢子池知道了,说不定一辈子就被蒙在鼓中,还会一直将对方当做好朋友!
谢子池清了清嗓子,脸颊红扑扑的继续说:“我在那壁尻馆里工作真的很辛苦,天不亮就要起来洗刷自己的身体,里里外外都要清洗干净,还要给自己涂上润滑剂和各种香料,确保给客人最好的操穴感受!”
“而且早上我们通常是不能吃饭的!最多只能喝一些清水或者饮料,吃一些小小的糖果,然后就要撅着屁股挂在墙上,给看不清面貌的不知多少个客人操,他们大鸡巴有些很大,有些很小,有些不大不小,有些能够狠狠满足骚逼骚屁股,有些却让骚逼骚屁股更加饥渴……”
“而且有些客人特别过分,完全不把骚货当人看,总是会拿着鞭子或皮带就很抽我们的小嫩逼小屁股,一次抽打就能让小嫩逼和屁股肿得不像话,要下墙去擦药,然后还得继续上去为客人服务……”
“后面的客人每一次撞击屁股和嫩逼,都痛的不得了,偏偏后面的客人还有操的特别好的,屁股和骚屁逼都被操的特别舒服,又痛又爽的,都快把我玩傻了,呜呜呜……”
“我觉得那简直是暗无天日,一睁眼就是准备吃大鸡巴,吃到很晚才能安然入睡,睡梦中偶尔还会被这里的其他大鸡巴男人摸进房间来,狠狠操弄一顿!有时候太累了,不管他们怎么操我都起不来,结果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嫩逼又被人给弄脏了,那真是气死了!”
“所以我赚够了钱之后就离开了那里,顺便赶过去把我那骚货朋友给揍了一顿,又问了他这玉势的来历。”
这骚货挥舞了几下自己细弱的胳膊,对自己将骚货朋友揍了一顿这件事情感到很开心,赖家柯看着他明媚的笑容,也不经露出一个笑,然后就听着他细细的讲着这玉势的来历。
听完之后,赖家柯摸着下巴思考一会,让他脱了裤子,说自己要检查一下骚逼骚屁眼,然后才好对症下药。
一听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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